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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猶在耳。
思緒回到現實,宇文若兮咬緊了下唇,手中的匕首落在被單上。
她還是殺不了他。
她氣自己的心軟。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趕緊找到父王和母后,這個時候,巫馬奕對她沒有戒備,她可以順利的將父王和母后他們救出去。
慮及此,宇文若兮趕緊收了收心魂,抓起了床下的黑色夜行衣換上匆匆從內室的窗子離開。
那把匕首孤單的躺在床單上。
巫馬奕的大手不經意的劃到匕首上,瞬間痛意從掌心漫延至心底,藥力盡退,一雙黑亮的眼睛驀然張開,在夜空下閃動著妖冶的光芒。
他緩緩的撿起床單上的那隻銀亮的匕首,上面染上了一道血痕,黑瞳中冷光乍現,比那匕首的冷光還要冷了幾分。
宇文若兮,你再一次欺騙了孤王,看來是孤王待你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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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整夜無眠
找遍了王宮內所有的大牢,她仍找不到一絲父王和母后的人影。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宇文若兮勉強扶著牆壁支撐著身體,劇烈的喘息著。
她很疑惑,今天的守衛不多,她只將那些守衛點了睡穴,便輕易的闖遍了所有的大牢和密牢,偏偏找不到一個人。累
沒理由呀,她猜到巫馬奕會將父王和母后他們換牢房,但是這麼短的時間內,不可能離開王宮的,白天的時候,她也一直讓人注意王宮裡的一舉一動,確定牢內無一絲動靜,這人怎麼就突然消失了呢?
因為身體的關係,她很疲憊,腦子幾乎也成了一團漿糊,但是有一點她很清楚,一定是巫馬奕。
一定是巫馬奕將她的父王和母后藏了起來,一定是!!
否則,她怎麼可能到現在還找不到他們在哪裡?
可惡的巫馬奕,她氣憤的握拳憤憤的打到牆壁上,那尖銳的痛從她的手上向全身漫延開來,卻也掩不住那錐心的痛。
如果找不到父王和母后,那她今天出來不就白出來了嗎?
該死的!!
她在心裡將巫馬奕狠狠的詛咒了一遍,只得艱難的扶著牆壁慢慢的往回走。
好不容易回到了鳳棲宮,窗子依舊大開,她拼盡最後一點內力躍了上去,在她昏迷過去之前,順手解開了身上的夜行衣,剛將夜行衣藏好,她就已經倒床昏了過去。悶
一雙黑亮的鷹眸驀然張開,犀利的盯著躺在他身邊的人兒。
在她還未進屋之前,巫馬奕就已經醒了,她在外面躍了好幾次沒有躍上窗子,跌倒了很多次,終於爬了進來。
這麼的倔強!
月光下她的臉色比之前還要蒼白些,指腹劃過她蒼白的臉頰,眼中卻沒有一絲憐惜,有的只是冷酷和無情。
他倚在床頭,看著身邊的她,整夜無眠。
······
當宇文若兮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全身上下的力氣像被抽盡了似的,連抬起一根手指頭的力氣似乎都沒有。
而且……她是被小香喚醒的。
“公主,您該用早膳了!”
她迷迷糊糊的醒來,記憶中,她似乎還在那個春天的早晨,映滿了雙眼的綠色,那麼的令人心曠神怡,可惜……這一切,竟然只是一個夢。
轉眼間,發現這裡仍是鳳棲宮熟悉的擺設,終於回到了現實。
“呀,這裡怎麼有個匕首,公主,您哪裡受傷了?”小香驚惶的翻著宇文若兮的衣袖。
“我沒有受傷,我沒事!”她虛弱的搖了搖頭。
“可是這匕首上的血是哪裡來的?”
血?理智瞬間迴歸,她驀然轉頭,果然看到自己的枕側放著一把匕首,匕首上面的血漬已經乾涸,不過……她並沒有感覺到自己被劃傷,如果被劃傷,她應該有感覺的。
“我不知道!”她的手指按著酸澀發漲的額頭,那血總不會是自己跑上面去的吧?
“您不知道?”小香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驚得她害怕的捂緊了嘴巴,眼睛慌張的向四周望去,然後小聲的問:“公主,您昨天是不是刺傷陛下了?”
“我並沒有刺到他呀!”她略顯詫異的蹙眉。
沒有刺到他,那就是說她還是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