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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宇文若兮輕笑出聲:“陛下的乖,是什麼意思?就是人一直低著頭不見人嗎?還是乾脆直接跪在陛下的面前,奴婢一個月不起身?”
“你做得到嗎?”他再一次被她激怒。
“奴婢不能!”
淡淡的語調,讓他的怒火更盛,她一再的挑釁他的權威,是要付出代價的。
“來人!”他朝門外怒吼。
馬車驟然停了下來,車簾被掀開,一名將領戰戰兢兢的望著巫馬奕比墨還要黑的臉:“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將宇文若兮帶下去,給她戴上腳銬,讓她……徒步走到西木國!誰都不許幫她,違令者仗刑三十!”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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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他的女人
戴上腳銬,徒步走到西木國,這種命令,也只有他巫馬奕才幹得出來。
他三天兩頭,無緣無固的發怒,她也差不多習慣了。
只要不與他同乘一輛馬車,讓她受到那種窒人氣息的壓迫,她願意戴上腳銬。累
沉重的腳銬,銬在她的雙腳腕上,很重,她皺了皺眉,抬起了一隻腳,那鏈子便隨著她的動作曄啦作響,甚是刺耳。
剛走了幾步,腳只覺得那腳銬扎著她的面板讓她有些難耐。
巫馬奕這樣懲罰她,看來她是真的氣到他了。
她認命的抬腳一步一步艱難的向前走。
巫馬奕會在窗邊,撩起一邊的車簾,雙眼直勾勾的盯著窗外宇文若兮倔強的表情。
她似乎看到了他,但是她只投給了他一個嘲弄的眼神,似乎在嘲諷他懲罰得輕了。
“啟程!!”放下車簾,巫馬奕黑著一張臉大聲命令。
浩浩蕩蕩的隊伍在向西木國進發,中間不時的夾雜著不和諧的鐵鏈聲。
巫馬珞騎馬一直跟在宇文若兮的身側,看著宇文若兮被巫馬奕從馬車上趕了下來,而且還被罰戴著腳銬行進。
這分明是虐待,而巫馬珞也知曉,這件事由他而起,巫馬珞這不是在懲罰宇文若兮,根本是在他挑釁,巫馬奕在告誡他,宇文若兮是他的女人,只要他不同意,他與宇文若兮永遠就沒有可能。悶
不多時,宇文若兮的雙腳腕白皙的襪絲襪上已經滲出了點點的血漬,刺紅了巫馬珞的眼。
他憤怒的握緊子韁繩,雙眼惱火的瞪著那依舊平靜的車簾。
他不是很在意她的嗎?現在居然讓她受到這樣屈辱的對待,如果宇文若兮這樣走到西木國,宇文若兮的雙腳恐怕都會廢了。
疼!鑽心的疼從她的腳腕傳到她的四肢百骸,再毫無阻礙的溜進她的心底,那兩隻鐵鏈就好像兩條蛇般,在殘忍的啃噬著她嬌嫩的面板,無情的咬著她的心,一寸一寸的,讓她的步子不由自主的慢了下來。
巫馬奕完全將她當作囚犯來對待,她在他的心裡,恐怕也只是一名囚犯吧!他根本就沒有想過她的感受,望著車窗依舊緊緊的關著,她的心越來越沉入谷底。
一隻手驟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上馬來,你與本王同乘一騎!”巫馬珞用力一拉,便輕易的將她拉到懷中側坐在他的身前。
“不行!王爺還是放奴婢下去吧!”她掙扎了兩下,險些跌下馬去,天生對騎馬的恐懼,嚇得她趕緊抓緊了巫馬珞的手臂,臉色一片慘白,又得巫馬珞扶住她的腰,她方坐穩,不至於跌下馬去。
“你的腳腕已經流血了,別人不心疼,可是本王心疼,就當本王發慈悲好了!”巫馬珞固執的不放開她。
車簾突然被掀開,露出了巫馬奕冰寒的俊臉,他犀利的黑瞳中燃著兩簇憤怒的火焰。
“逍遙王,方才孤王的命令你沒聽清不成?難道你想為了這賤婢受罰嗎?”
被犀利的雙眼瞪視,宇文若兮不由自主的心虛,好像被自己的丈夫發現了自己在外面有男人般的尷尬。
“臣弟當然聽以了!”巫馬珞淡淡一笑,毫不介意的望了回去。
“那你現在是要違抗孤王的命令?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個道理,你應當不會不懂吧?”他冷聲威脅,他的聲音中壓抑著燎原怒火,雙眼死死的盯著宇文若兮握在巫馬珞手臂上的小手,還有宇文若兮腰間巫馬珞的大手,兩人這樣親暱的靠近,甚是礙人眼。
他的女人,巫馬珞也敢碰,他果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