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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是對他的回應。他微微一笑,修長的手,深深探入——
“啊!”她失聲驚喊。
感受到她的渴切,他沒讓她失望,陣陣有力的衝刺,將她所需要的歡愉給她。
難耐的嬌吟,聽在他耳中,是最磨人的考驗,他咬緊牙關,壓下自身的需求,只想讓映蝶充分得到滿足。
濃重的喘息低迴耳畔,映蝶聽到了。
她微偏過頭,望見他壓抑的容顏。
這傻瓜!他總是以她為第一考量,從來不會去顧慮自己,在男女情事上也是這樣,只會付出,卻不曾要求她回報。
她心領神會地笑了,輕巧地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摟住他的頸子,送上火熱的一吻。
靈巧的丁香如一條滑溜的小蛇,探入他口中,密密實實地纏上他,挑動狂野熱烈的原始情焰——
“噢,天!蝶兒——”他現在是一團火——想將她焚化成灰、融入他血液之中的熊熊烈火!
兩人身子貼得這麼密,他悸動的慾望正抵著她女性的柔軟,他隨時都會失控!
沒等他要求,她主動迎身向他,讓他深深滑入她體內,以她的溫暖包裹住他瀕臨爆發的灼熱慾望。
他倒抽了口氣,在她輕巧的移動下,千般思緒全炸成粉屑,他扣緊她的嬌軀,與她一道深猛狂切的律動,勾魂攝魄的雲雨歡情,舞出恆古痴狂的情愛韻曲——
微低下頭,他含住眼前顫動的誘人乳尖,輕巧地吮齧,陣陣戰慄情潮,傳遍四肢百骸,她頭微往後仰,朱唇逸出嬌喃輕吟,不斷往前推進,回應他熾烈的探索,迎向不可思議的極致狂樂。
掬取了足夠的刻骨銘心,他在最深層的衝刺中,將一道暖流深深植入她體內——
將頭靠在他肩上,映蝶虛弱無力地閉上眼。
“捨不得離開嗎?”他擁住她,輕笑。
映蝶不答,仍是摟著他的脖子。
她喜歡這種與他合而為一的感覺,就像他們已融為一體,密不可分……
等等!她怎會有這種想法?她隨時都準備離去的,不是嗎?依戀之情根本不可能會有。可是在每回歡愛過後,她卻真的捨不得他離開,她真真切切地留戀著他們彼此相屬的感覺……
難道她真的動了心?
唐逸幽見她沉默,以為她是累得無力說話。
“很累是不是?”他心疼地抱她在一旁躺下,正欲起身倒杯水給她,她突然反手拉住他。
“別走。”盈盈水眸瞅住他。
他輕輕笑了。“好,我不走。”
伸手拉過被子想替她蓋上,遺落在凌亂被褥中的物品卻吸住他的目光,他順手拾起。
那是一方未及半個巴掌大的圓形瓊玉,厚度約莫只比鎖片厚一點,若澄靈澈,上頭列出一隻雌鴛鴦,視窗射入的月光透過雕鏤精細的玉佩投射地面,印出一道鴛鴦影。
他與映蝶如此親密,當然知道這玉佩她一直隨身佩戴。
“它跟著你很久了嗎?”
“十多年了。”那是她谷家的傳家物,本為一對,世代只傳長子及長媳。雄鴛鴦大哥從小便佩在身上,另一隻雌鴛鴦,本當由孃親傳給長媳,但是慘劇發生之時,娘在危急當口將雌鴛鴦匆匆交給了她,若她能倖存下來,這玉鴛鴦便是他們兄妹相認唯一的憑藉。
唐逸幽將它收入掌中,低問:“將它送給我,可以嗎?”
人人見他倆恩愛逾常,只有他才知道,他從不曾真正擁有過她,心靈的某個角落仍冀盼著,若能得到她貼身之物,便有如得到了某部分的她;往後,縱使留不住人,也有這麼一項事物,證明她曾在他的生命中佇足過。漫漫相思,唯有它可供依憑。
映蝶看了他一眼,輕嘆,點了一下頭。
他不曉得這玉佩對她的重要性,她也不打算說,對他,她沒有給不起的東西。兄長現今何在?又是否還活著?她完全一無所知,人海茫茫,她亦無處尋之,再加上唐逸幽並不輕易向她要求什麼,她捨不得拒絕他,這玉鴛鴦他若想要,那就給他吧!
他幽幽沉沉地嘆息,在她額上印下一吻。“我真的不知道,這麼做是在折磨你還是我,但我清楚地知道,每回歡愛過後,我就必須強迫自己將對你的感情刨出些許,表面上,我們是難分難捨,但事實上,我們之間的交集正一點一滴地淡去,直到無恩無怨的那一天,我們也再無瓜葛……我會讓自己不再愛你的,如果這是你所希望的話!”
映蝶斂起眉,不語。
不再愛她……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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