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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追到這裡來——”
“住口!”織田信次沉下臉,喝住織田惠子。他示意他們走開,若有所思地打量著杜小夜。
仔細打量著社小夜,他不得不承認她的迷人與魅力。明白織田操為什麼對她那般情不自禁。
“杜小姐。”他簡潔明快地做了決定。“我想、你很清楚,操他完全受了你的吸引;甚至為了你,不惜反抗我的命令。我先宣告,我並不反對操和你在一起,不過,操是織田家的繼承人,他的物件必須經由家族的認可、安排,並不是他自己所能決定,織田是個世家,挑選的物件當然也必須是門當戶對,和織田能相匹配的名門世家——”
他技巧地略為停頓,一邊觀察杜小夜的神色。
“操喜歡你,我非常清楚;我也說了,我不會反對他跟你在一起。不過,我希望你能明白,婚姻跟愛情是兩回事。織田家繼承人的物件,必須是像南條這樣的世家:你跟操門不當戶不對,是不可能獲得織田家族的認同的。”
杜小夜蒼白的臉變得更加死白。織田信次說得很明白了,她再待在這裡,只是自取其辱。
織田操結婚的物件必須是南條美穗;至於她,只能當個小妾或情婦。織田信次把愛情跟婚姻剝離成兩回事——
愛情歸愛情,婚姻是婚姻。愛情的物件,他允許織田操自己選擇;但婚姻的物件,就必須聽從家族的安排。
“杜小姐。”織田信次表情嚴肅說:“我的意思,你應該明白吧?操雖然喜歡你,但身為織田家的繼承人,他必須遵從、接受家族的安排。如果你肯屈就,我會承認你在織田家的身分,你會得到應有的待遇。”
這是兩全其美的辦法。如此一來,傑騖不馴的織田操,才肯乖乖地接受他這個父親的安排。
“不……”杜小夜邊搖頭邊往後退。如果織田信次這麼說是為了羞辱她,那麼,他的目的達到了。她的自尊心受到體無完膚的傷害。
她再也無法逞強,眼淚奪眶,掉頭往外頭跑去。
“小夜!”織田操一顆心全懸在她身上,一直注意這裡的動靜,見她突然掉頭跑開,顧不得舞跳到一半,立刻丟下南條美穗追上去。
南條俊之比他快好幾步地攔住杜小夜,見她滿臉淚痕,不顧一切地將她擁進懷裡,說:
“我不願再忍耐了!小夜,我愛你,我要你,讓我照顧你吧!”
杜小夜淚眼模糊,失去理智,掙扎地推開他說:“連你也想羞辱我!南條家不是名門世家嗎?你的物件不是必須是名門的千金小姐嗎?我跟你門不當戶不對,你要怎麼愛我?還是你也跟織田操一樣,愛情是一回事,婚姻又是一回事一一”
“不!我要你嫁給我!”南條俊之許承諾。“我跟織田操不一樣;我只選擇我愛的——”
“住口!”織田操追上來,不由分說地便將南條俊之打倒在地上,咆哮說:“我絕不會把小夜讓給你!你給我聽好,南條俊之,小夜是我的人,這輩子你都休想碰她!”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頓時整個大廳亂成一團。
南條俊之站起來,抹掉嘴旁的血跡,冷冷地瞪著織田操說:“織田操,你以為你是誰?就只有你能愛小夜,別人都不許愛她?”
“沒錯!只有我能愛她!她是屬於我的!”織田操滿腔妒火,忍了好久的妒恨,這時完全爆發出來。
就算是用搶的,他也要把杜小夜搶回來,絕對絕對不讓給任何人。
“你根本沒資格愛她。”南條俊之冷冷地說道。
“住口!”織田操像野獸一樣,撲向南條俊之,完全失去理智。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不許任何人搶走他的愛。
廳內亂成一團。一些倒黴的人被波及,東叫西跳,搞得情況更加一團槽。
“快拉開他!”織田信次沉著臉,喝令拉開織田操。
他萬萬沒想到,會鬧到這樣嚴重的地步,好好的一個宴會,完全被破壞了。
“杜小姐,請你快離開吧!”他凝著臉,對杜小夜下逐客令。
“小夜——”織田操大叫一聲,想追上去,被攔阻著。
杜小夜回首依依。這當口,讓她看到織田操的真心,她真的情願為他放棄所有的自尊。
“杜小姐,你快走吧!”織田信次再次沉著臉肅聲逐客。
“小夜一—”織田操急了,硬要掙開攔阻的人群,錐心地呼喚著。
“操!”杜小夜想回頭奔向他,被無情地往外推,身不由己地愈離愈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