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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老婆打上門……衷哥,你說到底是女人太傻?還是男人太花心?”
“小媛,你說的只是少數不美滿的例子,事實上深情負責的人還是很多的。”
“就像你嘛!一生只愛一個人……”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她真的很羨慕他去世的女友,但是卻不贊同這種行為,漫漫人生,一人獨行,該是多麼孤寂,與封建時期強逼寡婦守貞有何差別?
唯一的不同大概是,寡婦是被貞節牌坊所欺,鄭士衷卻是揮不去心中對女友去世的愧疚,而要求自己斷情絕愛。
“小媛……”鄭士衷苦笑。
他和柳懾本是警察,當便衣時還是拍檔,兩人都沉迷於工作。
他逮捕犯人的手段過於嚴酷,遭黑社會報復,女友被槍殺;柳懾則是因公忘私到將好好一個家弄散了。一對難兄難弟於是乾脆辭去工作,開了一家“第一”徵信社。
柳懾的目的是為了找回離家出走的老婆、孩子;至於他,純粹就在混日子,辭掉最愛的工作、失去最愛的人,餘下的人生他其實也不知道該做什麼才好。
“小媛,這都是我的錯。”
“幹你什麼事?”是她自己識人不清。
“我是開徵信社的,自己乾妹妹結婚,卻連對方的底細都沒摸清楚,害你被人騙,還不該打?”
“拜託。”他就是人太好,大大小小的責任都往自個兒身上扛,恁地溫柔、萬般貼心,才讓她這麼喜歡他,明知他們無緣,卻始終斷不了對他的想望。“物件是我大舅介紹的,拍著胸口保證忠厚老實又顧家;而結婚是我點頭同意的,從來沒人跟你提過,你不知道是理所當然。要說犯錯,也是我跟大舅,與你無關。”
但是她會倉促允婚,絕對和他脫不了干係。鄭士衷很明白這一點。
早在認識的最初,他就跟她說得很清楚,他們不可能有發展。
通常只要他果斷地拒絕女孩子的表白,對方總會知難而退。女孩兒的臉皮畢竟比男生薄,做不來死纏爛打的事。
袁媛卻不同;雖然沒有糾纏不清,但逢年過節問候他,甚至說上一句“我愛你”,一星期一封情書,三年來從不間斷。
他倒是有些佩服她的執著,更難得的是,她一心付出,卻不要求他回報。
於是跟她相處變得很輕鬆,她大方說愛,他大方拒絕;兩人的友情經年不變。
在他的心裡,她早已從普通朋友升級成知己,一個可以傾心交談的朋友,可是……做朋友只是他的一廂情願,她還是想結婚的,所以有人介紹,便匆匆解決終身大事,結果惹來一身“腥”。真是腥啊!那些菜湯、果汁在白紗上黏了一天,味道燻得嚇人。
“小媛,婚姻是一輩子的事,千萬不能大意,更不可以意氣用事,所以……你明白嗎?”
“你先問問自己能不能明白你那些凌亂瑣碎的話再說吧!”
他苦惱地兩手用力抓頭髮。“就是……雖然……儘管……哪怕……”
“雖然、儘管、哪怕……我愛的人不愛我,我也不該糟蹋自己。你想說的是不是這些?”她笑睇著他,靚麗面容中帶著一絲無賴和狡黠。
他無力地垂下頭,很努力想委婉安慰她;但她說得這樣白,讓他自覺很白痴。
“衷哥,我實話告訴你,我急著結婚是因為我想生孩子。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你應該知道我的心願,我想擁有一個家,再生四個寶寶,但我已經快三十歲了,等生完四個寶寶,最快也要三十四,我怕再拖下去就老得生不出來啦!”
他差點一腦袋從天台上栽下去。“幹麼一定要生四個啊?”
“因為那是我的夢想。”
看袁媛的樣子,很難想象她是直銷業龍頭安麗公司坐領千萬年薪的皇冠大使之一。她的生活就像媒體上常說的,穿乎水水、遊山玩水,三不五時巡個田水,初一十五來公司領薪水。
她是真真正正的女強人,一年的收入,他大概要賺上十年。
但這個在職場上呼風喚雨的女人最大的夢想卻是結婚、生四個小孩,多一個少一個都不行。
什麼爛夢想嘛!
“你沒聽過兩個孩子恰恰好,一子一女湊成『好』嗎?所以,三十還年輕,不必急著把自己嫁出去,OK?”
“衷哥,你不知道現在社會人口老化嚴重,急需我們增產報國嗎?”鄭士衷這笨蛋,居然忘了生四個孩子的夢想是從何而來,她快被氣死了!
他心一驚。“那個……你該不會想再搞一次相親,然後直接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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