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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袁媛口中所謂的初戀情人,他根本想不到目標會是小派嘛!
果然,不管是當警察還是做徵信社,都不該有先入為主的看法,否則永遠找不到真相。鄭士衷搖頭,甩開腦海裡不知道是無奈、生氣、抑或悲哀的感覺,問道:“有王某某這種名字嗎?”
或許從袁媛收到的第一封威脅信,可以推究出她常常受到恐嚇的原因。
“我只記得她姓王,名字早不記得了。”袁媛聳肩,對於不在乎的人她通常不太會記得。
“是王莉莉。”小派補充道。
“那位王莉莉因為選系花輸給小媛,於是對小媛懷恨在心?”
“不是的!”袁媛搖頭。“初選的提名是繫上同學發起的,是否進入決選則不止要看得票數,還得當事者同意。我那時忙著賺外快,哪有時間去搞那玩意,記得最後我們的系花還是王某某嘛!”
“是王莉莉。”小派補充。
既然如此,這個王莉莉應可排除了。鄭士衷又問:“小媛,那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怎麼可能?做生意就是要和氣生財。”袁媛說。
“才怪,你就算得罪人,自己也不會知道。”小派潑她冷水。
“我哪有這麼遲鈍?”袁媛很不服氣。
鄭士衷和小派卻不約而同點頭。“你不止遲鈍,神經還非常大條。”
“你們……”袁媛氣得灌啤酒解悶。
鄭士衷沒理她,又問小派:“小派,你知道她最近有得罪什麼人嗎?”
“她得罪的人可海了。”小派扳著指頭數。“臺中黑虎幫的王大仔,上個月在店裡要泡一個小妹妹,被她破壞,就說要給她斷手斷腳;臺南區的皇冠大使叫翁什麼的,也說她搶人家下線,要她走著瞧;就連柳哥前陣子也被她氣到,直說要打她屁股……”人數是手指加上腳趾都數不完。
鄭士衷聽得臉黑一片。
袁媛大聲喊冤。“胡說,隨便吵一下嘴就叫得罪,那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朋友?”
“問題是連柳懾那麼沉穩的人都會被你氣得跳腳,你就該檢討了。”鄭士衷瞪她一眼。
袁媛打個哆嗦,討厭,又被他電得手腳發麻了,趕緊低眉垂首努力想,她真的有惹火過柳懾嗎?沒印象啊!
鄭士衷繼續向小派請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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