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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使得她不得不心中暗歎了一聲:“老天爺!”
唐寶牛神智未復,狀態未佳,是以,一旦罵架,何小河一時還堪稱無敵。
——這點,何小河畢竟與她自己近似。
因為她同樣一點也不溫柔。
所以羅白乃跟梁阿牛這對鬼寶貝,常作了一首歌來諷刺她倆:“小河彎彎呀似刀哪!河小淹死人不要命呃呃嘿!溫柔一點也不溫柔呀!溫柔鄉殺人也不把命償吭呀喂!”
——嘿!
——難聽死了!
(你唱你的,我兇我的!)(怕你們唱,我們還算兇?)(呸!)——女人就一定要溫柔的麼?歌是難聽,姑奶奶我可一點也不難堪!
溫柔漫應了一聲,走了過去。
羅白乃望著溫柔背影,怔發呆了好一陣,才喃喃地道:“這樣的話都能給我及時想出來,嘿……賀員外?浣外衣?歐!嗤!”
他打從鼻子裡笑出來,“我還真佩服自己哩……”
然後他又喃喃自語:“……讓我戀愛,好好的戀愛一場,可以嗎?”
語音甚為溫柔,也甚似溫柔,還自說自笑。
忽然,頭上給人一叩。他痛得哇一聲叫起來,回頭看,卻是師父:“天大地大”班師之。
四、何不轟轟烈烈愛一場?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羅白乃有意無意間聽了溫柔的心思,也陷足於溫柔的心緒裡,卻沒料到,有人卻在背後聽了他的自言自語。
——幸好不是敵人。
而是比敵人還“麻煩”的師父。
只見班師之似笑非笑的望著他,額上剛好才停著一隻老甲蟲,他也不以為忤,只詫問他徒弟:“你有病啊?”
“沒有。”
“你喃喃自語幹什麼?”
“沒什麼。”
班師之可更狐疑了:“你怎麼學人家女人說話的腔調?”
“哪有?”
班師之用手摸摸他徒弟的額:“你發燒?”
“誰說!”
“你神經有問題?”
“你才有問題。”
“即你為啥一個人在你那篤大使旁不遠發姣?你給自己的臭味燻昏了頭腦不成?”
“這……”羅白乃的心緒正陷入一種幽思之中,給他師父這一陣子夾纏迫問,登時變得沒有氣,反問:“師父,你覺得姑奶奶她是不是也有點兒發姣?”
“什麼!?”
班師之叫了起來。
羅白乃覺得自己耳朵給震痛了,皺了皺眉頭,再說了一次。
班師之又反應劇烈,再度大叫了起來:“你說什麼!?”
羅白乃可火了:“你聾的呀!?這你都聽不到!”
班師之板起了臉孔:“你見色起淫心,還敢這樣對師父說話?門規何在!”
羅白乃冷笑一聲:“門規?嘿!”
班師之氣得聲都顫了:“你你你,你這逆徒,竟敢藐視祖宗規範!?”
羅白乃肅然道:“不敢。”
班師之獰笑道:“諒你也不敢。咱們門規森嚴,長幼有序。我師父棗你師公大手神龍說過:不服從師長訓令,不敬長上前輩,身為門人,目無尊長,罪該重罰:罰禁閉四個月另七天,要不然,杖三十二,除非罰錢二百八十兩銀子,才可以替代刑罰。”
羅白乃垂首道:“是,是。不過,師公大手神龍的‘神手寶鑑’也有他老人家話語的記錄:要是師不為師,長不為長,自行觸犯門規,是為:人先自侮而後人侮之,如門內無人敢制裁這等無行長輩,該由門內正直良善之門徒來對之執行家法。”
班師之大吃一驚:“我幾時觸犯門規了?你別亂說。”聲都顫哆了起來。
“沒有?”
羅白乃湊近臉。
“沒。”
班師之挺著胸,聲調已弱了大半。
“你借了我的錢,沒還。”
“……我借你的錢,是替你去賑濟華東災民,那是行善。”
“那我沒錢吃飯,誰來賑濟我?”
“借你的錢,是替你積德行好,我、我始終要還的。”
“好,那你借了二師弟三師妹四師弟五師妹六師弟七師妹八師弟九師妹十師弟十一師妹甲十一師弟乙十二師妹十三師弟,不,師妹,十四師弟十五師妹十六師弟十六師妹十八師弟和十九師……噢,這個倒忘了是師妹還是師弟的血汗錢,又捐到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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