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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的呀!
可惜,那隻死黑炭頭卻不在。
她找不到現場的人來問個清楚。
她只想找個人來問問,就算不是在現場的人也無妨。
她悶。
躁。
鬱!
幸好,這逃亡的行列中,還有一個女子:何小河!
何小河一直有留意溫柔在逃亡過程中從好玩、好奇到躁鬱、猛憎的情緒。
她畢竟是“過來人”。
她也曾是在“孔雀樓”裡號稱為“老天爺”的名妓。
她發現溫柔兩腮浮腫、動輒發火、眼圈又黑又大,而且常有作悶欲吐的現象,她就留了心。
許是因為她關心溫柔,或是因大家已囚在一條逃亡的船上,也都是女兒身,她誠不欲溫柔一直跟自己過不去、折磨自己,所以,她設法去了解是怎麼一回事,然後試圖去開解她。
棗只有先了解了,才能開解。
要了解一個人是多麼不容易的一件事。
因為人無論多需要人的瞭解,但仍一定防衛自己,不讓人瞭解。
棗有時候,解不了,還把原來的結結成了死結。
一旦成了死結,就不好解了。
你呢?
你心裡有沒有結?讓不讓解?可不可以讓人瞭解?
棗誰的心中無結?
誰不希望有人瞭解?
到底幾時才可以了結?
除了何小河,同行中至少還有一個人,很想去解溫柔的心結。
可是他不方便。
因為他是男子。
棗一個男子,如果硬要去解女子心中的結,有時候,反而不如去解她褲頭上的結來得容易。
他無奈。
他只能關心。
也只能逗溫柔開心。
棗可是最近溫柔總開心不起來。
他當然就是“鴛鴦蝴蝶派”的羅白乃。
問候一個人,用嘴巴。
看一個人,用眼睛。
愛一個人,用心。
羅白乃對溫柔可是眼耳鼻舌身意心都用了,就連觸覺、靈感、元神也不閒著。
不過,就算他再用心,也無法像何小河那麼方便。
大家都是女兒身,要說便說,要問便問。
何小河知道(至少感覺得出來)溫柔很毛躁,所以她跟溫柔談話的方式也很特別,進入的角度詭異,看似直截了當,但又出語堪稱古怪。
她第一句就問:“我是不是看來已有點老?”
別的話,溫柔也還真可以不答。
可是這一句則不。
一下子,何小河變成了一個需要她安慰的人棗至少,處境比她還不如的人。
所以,俠氣的溫柔使她油然生起要慰藉這位同舟共濟的姊妹人心。
因此,她說:“你老?那這兒沒有年輕人了?”
就這樣,兩人就展開了話題。
人,一旦有了對話,就會相互瞭解,心裡的結,就有可解之機。
三我的心情不好
“我說的是心,心老,不是人。”何小河笑說下去,“我真羨慕你。”
“羨慕我什麼?”溫柔大奇。
“羨慕你永遠天真、活潑、快樂,”何小河善意的說,“這樣的人,情懷永遠不老。”
溫柔眸子亮了。
像點燃了兩盞燈——可是亮不多久,又黯淡了下去。
“我的心情也不好……”溫柔長睫毛垂下了,剪動著許多彩夢的遺痕。
“為什麼不好?”
“我……”溫柔欲言又止,“也沒什麼。”
何小河用眼角瞄著溫柔把她自己的衫據搡了又揉,揉了又搡,她心中意會了幾件事:
一、在這本來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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