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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說:“那些臭、壞、衰、死男人,見到女人就可以……那樣麼?真是不要臉!”
何道:“這也不必怪他們。男人女人,原生來就不一樣。他們只要性起,跟誰來都可以。我們女人就不一樣,不喜歡的就沒興兒。不過,你別看他們好像威風八面、飢不擇食,有的可希奇古怪、笑話百出、醜態畢露、可笑可憫呢!”
溫柔趣味盎然的向著何小河。
何小河也遂她所願:“有一種男人,看是男人,其實卻不然。”
溫柔不解,滿目都是疑問。
何小河道:“他們根本當不了男人。”
溫柔大奇:“他們是女扮男裝?”
何小河笑了起來:“哪有這般傻想!男人倒是男人,只不過不是真男人。”
溫柔迷茫的道:“怎麼男人不是男人?那是什麼樣的男人?”
何小河只好說明了:“那是不能幹那回事的男人。”
溫柔更迷惑了。
何小河只好進一步明說:“就是幹那回亭的時候,那話兒硬不起來,或硬起來卻不及爭氣又軟成一灘的那種男人。”
溫柔可臉紅了,好一會才囁嚅道:“……那他們不行又要上來?”
何小河道,“怎不上來?越是這樣的男人,越要上來,越是要多上來幾次呢!惟有這樣,才能證實他們仍能。他要其他的男人知道他行,便只好在女人面前不行了一次又一次。
有時候看他們臉紅耳赤,氣喘咻咻,仍要努力個不休,但都沒好結果,看了也為他們難受。”
溫柔可聽得目瞪口呆。
何小河:“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對這種人,幹萬別譏笑他們,他們原也是可憐人。最好盡為他們開解,說些:‘哎,你一定是酒喝多了,才會這樣子。’‘大爺剛才一定在別個妹妹上太用功了,可沒留給我,我可不依。’‘官人為老百姓的事可忙壞了,敢情是幾天沒好睡,下次不給奴家歡心的,奴家都要生氣了。’……他們一定聽了舒坦,就算沒真個,但銀子照給,還多給呢!就算在你面前失威,但下次一樣會來,這種人銀子可好賺哩!
可千萬不能跟他們說、向他說什麼“嘿,你怎麼不行?‘’真是的,怎麼才硬便軟得像條抽了筋、蛻了殼的蛇?‘’我看你是淘空了,還是別硬來了,認了吧。‘……這種話,只招怒結怨,又傷人傷己,是萬萬說不得的。”溫柔可聽傻了眼。其實何小河故意說這些,也只是一種善意的淫穢。她是希望溫柔能多瞭解一些事兒:人不能永遠長不大,沒長大時無知是天真,該長大時仍無知則是幼稚。她口裡沒說,眼裡可看得出來:王小石、方恨少、羅白乃……還有一個不確定的,對溫柔可都有些“異樣”的感情。——可這位大姑娘好像明白,又似什麼都不懂,這可傷腦筋呀。而今卻還不知她最近在苦惱什麼呢?這可不行呀。只好,她這做妹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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