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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居然說:“這還不夠。”
蔡京怫然道:“這還不滿意?莫非你想藉機遣走這兒的高手一爺、天下第七不成?那豈不是把我的安危置於絕境嗎?這可不成!當我是好欺易詐的麼!”
王小石正色道:“當然不是。你要排程他們,我也不肯,我怎知道你不是派這些一級高手去屠殺我的弟兄們的!”
蔡京愕然道:“那你要我派遣什麼人去?”
王小石一字一句的道:“四大名捕。”
蔡京怔了一陣,這才恍悟:為啥今晨開始,四大名捕一直在自己別墅之前巡逡不去的因由了!
王小石補充:“我叫他們,是因為他們正直清廉。如果你只找你的心腹爪牙去下令停手放人,就算你的手下聽令,我的兄弟也不見得就會罷手,是不?”
蔡京鐵青臉色,到這地步,他才明白這佈置有多周密,簡直是深謀遠慮,而且對自己的計劃和部署幾乎瞭如指掌,他現在不明白的只有一點:——一切都解決了之後,王小石卻是如何活著出“別野別墅”!
王小石繼續他的說明:“我是潛進來之前才發現四大名捕就在外邊的,想必是:他們要保護你免受傷害,才義務在門外守衛的吧?你可真夠面子:四大名捕也給你當了護院!”
蔡京嘿嘿冷笑,反問:“四大名捕可不必四人都趕這一趟路吧?總要留下兩人來給你護法啊!”
王小石馬上澄清:“噯,話別那麼說,他們是捕快,我算什麼?這會兒連你都給得罪了,我就逮便是死囚,拒捕就是欽犯,逃亡就是逃犯了。只不過,通知菜市口和破板門的事,就追命和冷血去好了,追命腳程快,冷血衝勁夠。這件事,已急不容緩了。令快下吧!
我的手已開始麻痺了。”
蔡京心有不忿,但王小石最末一句話,仍教他動魄驚心:“好,好,好,你撐著,我也抵著。我馬上就在這兒寫一手諭,並傳兩個犬子、兩位名捕來辦這件事,這……你可放心了吧?”
隨後他又忿忿的說:“我知道了。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瞭解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王小石沒有問他所知道、明白、瞭解的是什麼事。
他知道蔡京要說的,必然會說:若不說的,問他也沒用。
果然蔡京喃喃自語的道:“這事……想必也費煞諸葛先生的心血了吧——”二勇笑溫柔不戴面具,其實,她做事自覺光明磊落、直來直去,不需作何掩飾,雖屬本性,但對她這次而言,仍只次要。
重要的是:她漂亮。
她不戴面具,因為她自覺面具畫得再好,也比她的花容月貌醜。
而且還醜多了!
何況戴面具又很炯,她既怕弄壞她的絕世容貌,又生怕自己的花容月貌,在這次可留名青史的劫法場俠行義舉裡沒得“露相”,那才是真的教她遺恨千年的事哩!
她在跟陳不盯馮不八折返“回春堂”,一起包圍驚濤公子吳其榮之前,卻先曾救了兩人——當然都是她溫大姑娘的無意之間有心促成的。
她救的兩人,說來也真湊巧:也是押來“破板門”斬首“示眾”的。
要知道,在京裡可以下令將人犯斬首的部門,可不止一個:天子高興,可以著人在午門外梟首;相爺不高興,可以下令把看不順眼的人在菜市口斬首;同樣的,刑部、衙裡抓了罪大惡極、惡貫滿盈的囚犯,也一樣可押至這裡那兒的斫頭行刑。
只在問題上:對於“罪大惡極”、“惡貫滿盈”的判別,是人的不同而已。
———個官判的“惡人”,在平常百姓、大家的心目中,可能還是個大善人、大好人。
同樣的,一個民間人人目為大惡霸、大壞蛋,在官方看來,反而可能是一個值得褒獎、甚獲重任的良民殷商。
這種事,向來是有理說不清的——何況官字兩張口,有理也輪不到你來說。
巧合的是,同時在“破板門”問斬的,是兩師徒。
一般要犯則梟首於菜市口;在“破板門”斫頭的,多是地痞流氓、殺人放火、姦淫擄掠、無惡不作之徒;在那兒“三不管”、“三教九流”會集之地行刑,主要是藉此殺雞儆猴,以絕效尤。
蔡京精心部署將方恨少、唐寶牛斬頭一事,鉅細無遺,聲東擊西,深謀遠慮,趕盡殺絕,但他看得了大的,便遺漏了小事——反正也是無關重大的芝麻綠豆小事件:那兒刑部剛也判下了兩個死囚,他正好在這時分在這地方斫脖子!
這可就遇上了!
這時師徒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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