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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康和胡小可結婚後,胡小可父親單獨在外給他們買了房。胡小可父親說,年輕人嘛,你們有你們的交往,和老人住在一起,不方便。胡小可笑著說父親,明明就是你做賊心虛嘛,還編理由。胡小可父親假裝生氣,我是嬌慣壞你了,沒大沒小。胡小可說,要不你再結婚算了,也算有個結果嘛。胡小可父親嘆口氣,再說吧。
胡小可父親有個初戀情人,後來由於女方家堅決阻止,有情人各奔了東西。後來胡小可母親去逝後,兩人又有了聯絡。那女人也離了,兒女的情況不是很好,知道母親和初戀情人續了前緣,瞭解了胡小可父親的實力,心裡就有了些不安份的想法。那女人一眼就看明白了,不想自己的兒女來趟渾水,所以只和胡小可父親交往,一直拒絕結婚。
過了幾年,錢康做了副區長,和胡小可又生了個兒子,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胡小可父親好像安心了,去看了一趟兒子,回來就把自己在公司的股份兌現了大部份,給兒子在澳大利亞建了一家醫院。本來他是想完全把醫院交付給兒子打理,自己輕鬆下來,但兒子除了專業權威,管理上卻是白痴一個,一問三不知,只好自己去那邊做了董事長。建築公司這邊呢,他自己退了出來,讓胡小可辭職加了盟,做了一副總。他給錢康說,小可一女孩,政治上也沒什麼造化,就讓她搞建築,反正她也有興趣。錢康本也不想去搞建築,再者,自己也僅是個女婿,頂多也就是半個兒子,還是有區別的,笑著說,爸,你是對的,我沒搞建築的興趣。
……
看著一堆黃土孤零零的立在一塊荒地上,雜草橫生,錢康心頭好是痛惜。要是早改了道,哪有老莫的不幸啊。老莫那麼好一個人,才五十多歲,慈眉善目,仁心寬厚,說沒就沒了。
是錢康調走的第二年冬天,老莫聽說縣農業局從外地引進了一批優質馬鈴薯,仗著和農業局長的戰友關係,強要了兩噸種薯,親自押運進茅山。茅山幾坡幾面的坡土,馬鈴薯是夏糧主打品種,一直以來,不但人吃,更是養殖的主飼料。老莫想,如果試種成功,來年大力發展,茅山的生豬養殖一定會有大的突破,老百姓又有了一份穩定的收入。哪知道,車子翻過坳口,過了崖道,轉身下坡時剎車突然失靈,直直衝進谷底,老莫摔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一句話沒留下,當場就沒了氣,活生生的摔死了。
錢康是春節才知道的,那年冬天,他正好選派到浙江大學學習三個月。
錢康從老莫的墓地回到鄉政府,突然想起市委組織部柳副部長的一個電話。錢康雖是心裡不高興,電話裡還是滿口應承了的。人一旦步入官道,不可能信馬由韁,由著自己無拘無束,很多牽扯都是要顧及的,哪怕違心,表面上你也得笑呵呵的去做,心裡怎麼罵,只要不讓別人看出來就行。中國的官場就是那樣,步步有地雷,稍一疏忽,什麼時候炸你得人仰馬翻你就後悔莫及了。
錢康讓秘書邵玉才叫來尤福,問了他工作和家庭的一些情況,然後問,你家有親戚在市委組織部?尤福驚著一張臉,沒有啊?
真沒有?
真沒有。
認識市委組織部的領導嗎?
不認識。
錢康頓一下問,你什麼學業?
尤福有些不好意思,師範,現在正讀省政法學院的函授。
錢康鼓勵一句,不錯嘛,年輕人就是要有進取精神。
錢康走後,邵玉才神秘地給吳為說,錢書記找尤福談話了。吳為一愣,你看見了?邵玉才說,錢書記叫我通知的尤福。
談的什麼呢?
不知道。
錢康喜歡從中層幹部中瞭解鄉鎮、科局領導的情況,在南江官場是盡人皆知的。想想,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歪,也沒什麼讓人可湊本說閒的,淡淡一笑,也沒再追問。
第十五章(1)忐忑的心情
第十五章(1)忐忑的心情
尤福閒下來,捏著劉雨寫下的電話,試了幾回,都沒敢撥出去。人又每天在電話邊轉著,一次次的下決心,臨了又猶豫了。縣委書記錢康突然問起自己的事情,尤福更是有些懵懂。正像熱鍋上的螞蟻,劉雨來電話了。劉雨問,尤福你真行啊,電話也不打一個,我算是白給你電話了。尤福說,我……劉雨說,我什麼啊,沒心沒肺,忘了我了?尤福說,沒有沒有,我怕……我怕打擾你。劉雨聽出尤福的窘迫,說,星期六能出來嗎?我想見你。尤福說,好的,行行行。還想再說什麼,好象聽到有人叫劉雨,那邊電話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