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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雨季就讓人擔心,特別是我們鳳校長,一個女人,成年累月的操心,你也不忍心不管吧。鳳月梅也說,雨季一到,就愁上了,生怕有點閃失,那是一條一條的命啊。華局長想了想說,進校的路改天給你們解決了。橋呢,工程大,三座呢,得慢慢想辦法。兩人聽了都興奮,就大起膽子敬酒。
飯吃完了,劉主任安排就在賓館唱歌,大家又上樓在一間包房唱歌,又上了些紅酒。大家一首一首的唱。華局長也邀鳳月梅唱了一曲,配合得很不錯。劉主任又給兩人點,兩人都說醉了,不唱了,說說話吧。時間到了十一點,其他人都說有事都走了。歌廳只剩下華局長、陳鄉長、鳳月梅和劉主任。陳鄉長可能真的醉了,倒在沙發上。劉主任覺得玩得差不多了,說,我送陳鄉長休息,華局長麻煩你送一下鳳校長。
鳳月梅也有些醉,華局長扶著到了房間,用腳關了門。一路扶著進房,鳳月梅那酒精燒著的身體中散發出來的氣息讓華局長熱血滾滾,慾望橫生,鳳月梅的身子剛挨著床,華局長的身體就壓上去了,一張嘴唇也跟著湊近。鳳月梅想說什麼,也推了一下,但周身沒一點力氣,嘴被男人那火燎燎的氣息一下誘惑著,不由自主也將自已豐潤的嘴唇貼向男人的嘴,一雙手青滕般柔情地纏上男人的脖子。氣息急促,一對乳房顫抖著,迫切的等待著搓揉。男人也有些醉意,心裡卻明白了,加大了力度,挖掘著火山噴口,引導火山噴發。一陣鼓搗,女人如水的融化了,衣褪下了,褲扯下,男人強大火熱的東西激情勇越的進入了,女人纏繞著、呻吟著,夢囈般的聲音呢喃,只覺得要死了,那種舒服的死……
鳳月梅半夜的時候醒了。屋子裡柔弱的燈光溫馨的亮著,屋子裡靜靜的,沒有一絲聲響。鳳月梅慢慢的回想著,一切變得清晰起來。她輕輕挪了一下身體,眼睛盯著熟睡的男人,那張臉方方正正,透著成熟男人特有的自信和激情過後的絲絲睏倦。鳳月梅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塵封的往事浮現出來。那時她還是民辦老師,親事已由支書和父親訂下,只等著擇良晨結婚。物件是如同哥哥的秋生,鳳月梅沒戀愛過,只覺得秋生清清爽爽一個人,從小一起玩大,事事都照顧著她,也是不錯的,何況自已和父親都受著支書一家莫大的照顧,心也靜靜的,只等水到渠成。華為來鄉掛職,分管教育,有一天和教辦的人來大山坪小學檢查開學情況,兩雙眼一碰就碰出了火花。學校正缺財務,華為讓鳳月梅兼職,跑工資、上交收費、領學校維修款,兩人的接觸就多了。鳳月梅猶猶豫豫的,心頭亂跳,又想又怕。華為呢,火熱情急,毫無顧忌,一副讓愛情燒著的樣子。那時還沒手機,學校也沒電話,幾天不見,華為就坐不住,編著藉口去學校、去月梅的家說話。秋生開一輛貨車在外跑長途,回家很少,不知道。鳳盼根覺得苗頭不對,私下給女兒做工作,女兒不反駁,也不認錯,弄得鳳盼根火了,你這孩子,啞了?就是啞了。鳳月梅終於悶悶的說了一句話。鳳盼根舉起一根木棒,很想打過去,可還是軟了下來,說,孩子啊,人活著得講良心啊。這麼多年,我們父女倆怎麼生活的你應該懂啊,你總不能恩情不記化成仇吧。支書伯怕你受苦,才弄了個老師讓你當。秋生那孩子也那麼好,知根知底,人家沒擇避咱,是你的福份啊。你還要怎麼著啊。說著一行老淚滾下來。你好好想想啊,華為一個城裡人,幾天一晃,就會走的啊,只不過是在玩你啊。你不聽當父親的,到時候你哭天無路,抓石頭打天啊。鳳盼根也只能說到這地步了,女兒和華為的交往還是沒斷。鳳盼根很隱晦的對支書說了,要支書趕緊想辦法制止。支書看著鳳盼憂心忡忡,大大咧咧一笑,年輕人的事由著它去吧。鳳盼根說,我怕對不住你啊老哥。支書拍著鳳盼根的肩頭,你別管了,放心做你的活路,收成好了才好過日子呢。過了半個月,很突然的華為被提前抽回縣裡,從鄉場上消失了,並且鳳月梅沒收到過一紙半語,心也就慢慢的冷了。舊曆的春節鳳月梅和秋生結了婚。秋生對鳳月梅妹妹一樣的愛惜,只是床上之事溫溫的、淡淡的、生怕生猛火燎了弄傷了鳳月梅。
鳳月梅其實就是一座活火山,只是被厚厚的岩層沉重的壓著,熾熱的岩漿沒法噴湧。秋生不懂,沒有把岩層掀翻,早早的走了。以後的日子,也有人想去掀,可沒有讓鳳月梅可心的。本來菸葉站站長人長得*倜儻,有一種鄉場人少有的書倦氣,三十出頭,離了婚,經人介紹與鳳月梅交往,沒想到第二次接觸,就硬拖鳳月梅上床。鳳月梅說,我們才兩次見面呢。站長咕噥著,又不是十八歲的黃花閏女,裝什麼正經。鳳月梅摔門而出,一下心涼透骨。鳳月梅雖然是三十挨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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