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第2/2 頁)
是你心術不正。蛇妖,我不可再讓你繼續下去。你需得閉關修煉,研讀經文,將身上的邪念去除。”
“我不念,我又沒做什麼傷人之事,我作何要念。尼姑,你心裡一直都覺得我是妖,是個會害人的妖。你既然對我存有偏見,我做什麼你都會覺得我會傷人。”
“你本就是妖,難道我這麼想你不對嗎?妖就是狡詐陰險之物,你方才所做之事,便是事實。”
“尼姑,我不許你這麼說我。”聽著易初提高了聲音,阮卿言被她說的難受極了,她覺得易初從未信任過自己,一直都把她當做那些會害人的妖,提防著她。阮卿言不開心,看著易初走過來,便有些怕了。其實她並非是怕易初,而是怕易初的師傅留給易初的東西。
阮卿言本是千年蛇妖,這寺廟裡的所有人加在一起都打不過她,可偏偏那個老禿驢把自己關在這裡之後,竟還留了些東西給易初。阮卿言知道那些法器很厲害,自己打不過,這會見易初竟是把她一直放在房間裡的法杖拿了出來,阮卿言心下也是來了氣。
她不過是想交佩而已,且還沒開始,易初就醒了,自己什麼都沒做成,又被易初兇,易初憑什麼現在還要欺負她。阮卿言不滿的想著,這會見易初過來,她伸手就想把易初推開自己跑掉。可她剛伸手過去,易初脖子上的玉佩竟像是有了意識那般發起光亮,阮卿言只覺得自己被什麼屏障彈了開來。
一瞬間,劇烈的刺痛順著雙手傳遍全身,像是被雷劫劈中一樣疼。阮卿言只覺得全身都像是被下了禁錮般不能動彈,然後就被一道很強的力量彈了出去。在落地的瞬間,她的人身早已經無法保持,而是化成了一條極小的蛇癱軟在地上。
那兩隻小小的爪子紅腫著,殘留的血跡從爪子的鱗片上流溢位來。阮卿言趴伏在地上不住的嗚咽,奈何身子根本動彈不得,只能抬頭看著易初,金色的眸子上帶了幾分水霧。
“這也算是對你所做之事的懲罰,從明日起,你需得潛心聽訟經文,將你的邪性除去。”易初說著,轉身去了屋子的另一邊,阮卿言委屈的想說什麼,可嗓子卻疼得難受,讓她沒辦法開口。她又想跑出去,可全身都使不上力氣,連吐信子的勁都沒有。
過了一會,易初已經拿了一個小小的鐵籠回來。阮卿言見她要把自己關進去,不停的搖晃著蛇頭,可易初才不會管她,拎著她的尾巴將她關了進去。且還在周圍貼了一道符,阮卿言知道那符咒,自己當時之所以會被易初的師傅困在這寺廟裡,便是那個老禿驢用了這道符咒。此刻見易初把符咒貼在籠子上,阮卿言嗚咽著,想讓易初別關著自己,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無奈之下,阮卿言只能用兩隻爪子去扒籠子,才剛碰到,就像是摸到了火燒的鐵板那般,疼的她急忙把爪子挪開。看著那兩隻爪子上都是血,阮卿言疼極了,可易初卻完全沒有要給她治療的意思,阮卿言盤成一團抬頭看著易初,金色的眸子漸漸溼潤起來。
看到她那可憐的樣子,若是以前易初定會心軟。可想到這蛇妖剛才還對自己用了那迷惑心智的法術,很可能此刻也是裝的。她已經縱容了阮卿言許久,如今她不能再縱容下去。在師傅回來之前,她必須要將這蛇妖教好。否則若師傅回來,怕是蛇妖的日子會更難過。
“今日就暫且這樣,明天開始,我會將你放置在祠堂,讓你沐浴佛理。”易初說完,不再看阮卿言,走到床上閉上眼休息。見她是真的不理自己,阮卿言低聲嗚咽了幾聲,覺得嗓子更疼了。她現在全身都難受,想到明天就要開始聽那些經文,還要被關在這個破籠子裡,心裡便是又委屈又難受。
阮卿言知道是自己做錯了,可是她也明白,易初心裡始終對自己有偏見。方才易初冷漠的樣子讓阮卿言覺得心窩發寒,這會更是連看都不看自己就去休息了。望著自己那兩隻流血的爪子,阮卿言低垂著蛇頭,無力的把頭擱在身上。
易初欺負她,她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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