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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

片刻後，冷天煜開了口，沒有解釋什麼，卻是問了菲蘇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菲蘇，當晚你確定看到的就是我？”

菲蘇聞言後，下意識的怔愣了一下，就連臉上的悲傷也暫停了一下，但隨即，巨大的侮辱感再次油然而生：

“不錯，你當時殺人時的神情我這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你就那樣冷冷地笑著，一句話沒說便開了槍，你好狠！”她咬牙切齒地回答道。

第十五章迫在眉睫第五節證實

菲蘇的話引起全場人的震驚，而冷天煜則勾起一貫冰冷的笑容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在殺人的過程中從始至終都是保持緘默的，沒有說過一句話，是嗎？”

“不錯！”

菲蘇遲疑了一下回答道，冷天煜的問話令她有些摸不到頭腦，甚至有些不解，她知道他這個人一向沉默寡言，那麼在殺人的時候保持緘默又有什麼奇怪的。

“不過，你的手下曾經說了一句‘你們要知道，這就是得罪首判閣下的下場’，哼，冷天煜，我想這就是你一貫的殺人習慣吧！”

冷天煜勾唇冷笑著搖了搖頭道：“首判殺人，一向有首判殺人的規矩，就是會讓臨死這人知道自己所犯下的罪行！當初因格教父同樣德高望重，卻做出有損黑手黨名譽之事，冷某縱然所知卻也因證據不足而遲遲手緩，威廉教父身居高位，卻慘遭他人利用，其他九位教父也同樣如此，試問，如果我真的有心要加以滅口，又怎能留你們一干活口前來對我進行指證？冷某殺人一定會讓對方死的心服口服，又豈會是你口中的那個連聲音都不敢吱一聲的愣頭小子？”

一句尖利的反問令菲蘇又氣又惱，她上前一步，指著他道：“我想這麼做才符合你的性格吧，你要的也只不過是這種藉口而已！”

冷天煜一蹙眉，他看著菲蘇，眼神不寒而慄——

“我冷天煜一向行的端做得正，殺就是殺，沒殺就是沒殺，冒充我冷天煜去殺人的人大有人在，要利用你來指證我也不是不可以！”

他的一句話引來眾多教父們的議論紛爭——首判閣下的意思是難道有人在冒充他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