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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硬的東西好像還在自己的身體裡,根本無法適應它拔掉以後那裡的空虛,空蕩蕩的。
紀冉覺得自己要死了,為什麼老子一世英名會和一個殭屍攪和在一起變成今天這種情況?這是他近期第無數次反省,最後,反省的結果是報應。
一定是老子以前傷了太多人的心,才會有今天的報應。
後悔,真他媽太后悔,究竟是為了什麼要長得這麼帥?難道就為了今時今日被一個殭屍把屁股幹開了花?
就在紀冉完全忽視了這個會導致結果實際上也算是剛才自己要求的這個事實時,身後浴室裡的水聲突然停了。
這一下,紀大帥哥立即緊緊抱著懷裡的被子,躺在那,豎起耳朵特別警惕地聽。
過了會兒,浴室裡的人開啟了門,接著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再然後,床因為突然多了一個重量而往下震動了一下,接著,他就被一雙結實的手臂從後面抱住了。
或者他自己並不想承認,但是剛才的煩躁在這一刻突然煙消雲散了,他可以感覺到男人的動作透著那樣的堅定,所以,這個過分親暱卻無比自然的舉動,讓他原本浮躁的心迅速安定了下來。
這是很神奇的,也是紀冉自問從來沒感受過的。
他們都沒說話,紀冉輕輕閉起了眼睛,整理著腦海裡的思緒,一直到過良久後,他突然開口道:“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84坦白
認識紀冉的那天發生了很多事。
首先是經理仇昧和男友玩角色扮演玩脫了;打電話鬼哭狼嚎地要求請假去摘掉丁丁和蛋蛋上的膠皮圈;廖晉皺了下風華絕代的眉毛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某人,要去店裡看看。
至於那個某人,研究了下把膠皮圈套在自己丁丁上的可能性;終究因為尺碼相差太大未遂。
接著,廖晉剛剛上車;就有人打電話說店裡來了個難搞的新客人。
認識廖晉的那天發生了很多事。
早上被剛剛廝磨了一夜的小新人打趣比嫩受還要白;紀冉在無所事事了一個白天之後決定晚上換一家夜店來平復心情。
晚上在J。I。N呆了兩個小時,那句比嫩受還要白一直在耳邊環繞——想找個面板比自己好的,確實不太容易,紀冉摸了下鼻子,一臉冷酷;旁邊的小經理哭喪著臉給老闆打了電話。
十點是J。I。N的黃金時段;在透明膠質上浮出J。I。N三個灰紫色字母的招牌下,車輛如往常般絡繹不絕在停靠,代客泊車的人重複著每晚要重複無數次的動作,彎腰,開門,問好,接鑰匙,收小費。
客人們進入兩層玻璃大門,再走上幾步,就能看的四五層透明階梯下偌大的店面,黑色無稜角的吧檯從店面左側牆壁的中間位置延伸開來,形成了一個隱蔽又張揚的一個三角地帶。大廳周圍的每個雅座都是以圓形黑色的玻璃材質作為間隔,偶爾有幾處是紫色。而店面中央凸起的是這裡唯一有稜角的——三角形透明材質的“舞臺”。
隔著舞臺,兩人看到了對面讓人眼前一亮的存在。
——砸場子的?
——極品。
明明中間隔著狂熱的人潮,他們註定了在喧鬧的世界裡,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與眾不同。
紀冉手腕上的黑色鈴鐺微微顫動了一下,他突然想起曾經看到的一句被自己斥為禿驢裝逼的話,改改放在這裡也合適——鈴未動,心動。
廖晉的眼角眉梢還略帶了被某人挑出來的一點顏色,他對著紀冉緩緩露出一個微笑,不用去刻意挑逗,已經把挑逗的極致刻進了臉上的每一個毛孔裡。
紀冉倚靠在了身後的沙發上,令人豔羨的長腿交叉在一起,簡單的線條也有了一種格外華麗的表現。
廖晉揮手讓瑟縮在自己身邊的小經理推開,穿過人潮走到了紀冉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紀冉兩臂伸展,隨意地抬頭,輕輕挑了下眉梢,從領口能看到這個新來的美人身上密密麻麻的“印章”。
“美人,今天晚上?”紀冉提出這個美妙的建議,纖長的眉眼放過了眼前乍洩的春光,一點點從廖晉的腿上往上看,像是在爬動,像是在愛撫。
“不了,我很忙。”廖晉這麼說著,也仔細打量了紀冉的上上下下,對這個“競爭對手”的皮相頗為欣賞。
可惜了,作為牛郎而言這麼一把年紀居然還默默無聞,莫不是有什麼暗病?
廖美人在心裡摸下巴——恩……看著也像。
紀冉注意到了廖晉眼裡的惋惜、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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