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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見證榮辱。
吳夢在前面堵住了他。
吳夢將那隻昂貴的包包遞還給他,難為情地說:“謝謝你,這個……你還是拿回去吧,他說得沒錯,我真的不喜歡吃現成的。”
“你不喜歡就扔了吧!”
許章沒有要那隻包包,即便是敗了,敗得一塌糊塗,還是那麼傲氣。
等許章走遠了,前臺那位收銀員感慨萬千地對吳夢說:“許先生有空的時候,經常會來這坐坐,但每天那麼多美女在這進進出出的,從來沒有誰能吸引他的注意力,你是第一個,可惜呀……”
說著,她欲言又止。
吳夢好奇地問:“可惜什麼?”
“錢都不是萬能的,但神奇的館長絕對是萬能的,從他遇上館長的那一刻起,失敗已經註定。”正說著,看到柳葉飛走了過來,收銀員臉上那抹感慨表情很快又變成了甜美的笑容,關切地問:“真的不要進去洗把臉嗎?”
“你們都是我的天使姐姐,如果你肯親自幫我洗,那我必需洗。”
柳葉飛笑眯眯調侃著,才說完就被吳夢拽著離開了包包店。
到了街上,吳夢去小賣店買了一瓶礦泉水,沾溼了紙巾幫柳葉飛把臉上的血漬擦乾淨,並埋汰著:“你是不是見了個女的就邁不動腿?”
“開什麼玩笑,我也是有節操的人好吧。”柳葉飛仰著臉任她擦,又道:“那包包咋處理?不會是真想帶回去吧?我跟你講,情敵送的東西,我是絕不會讓它進我家大門的。如果你真喜歡那玩意兒,咱現在就回去重新買一個,小爺給錢。”
“誰是你情敵,不要臉。”
“你有權力拒絕我的一片真心,但我也有權力死皮賴臉。所有對你圖謀不軌的雄性生物在我這都是情敵,被我逮住,絕對的,能踩多扁就踩多扁。”
“懶得跟你廢話,別動,這還沒擦乾淨。”
“說,這包咋處理?”
“這包包值十幾萬呢,當然是還給他啊,回頭交給快遞公司送過去就好了。”
“就衝你這點節操,小爺我必需告訴你一個真相,有一種人,不需要吱聲,也不需要太多的裝飾陪襯,只需往那一站,光是氣質就可以折倒一大片,那種人說的就是你。”見吳夢不以為然,柳葉飛又咧嘴笑道:“我承認,今天我贏得很僥倖,許章能一眼就看上你,是真有眼光,那實力不是吹的。不過,以後我會努力的,再有下次,我一定贏得實至名歸,絕不讓你失望。”
“別光說不練。”
吳夢淡淡地回了聲,轉身往回走。
或許都很享受這一刻的和諧與美好,從起點到停車點,也就隔了三四條街而已,倆人竟然從白天走到了黑夜。直到街邊霓虹璀璨,他們還在路上悠閒地漫步著,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關於未來的美好故事。
第九十一章 最怨婦人心
說到豪門那種東西,究竟身家要達到一個什麼樣的數字才算豪門呢?這玩意兒沒個標準。但在小小的東方市,方家要是站出來吼上一嗓子,估計也沒幾個人敢接茬的,只是方家的人向來低調,不怎麼顯山露水而已。
方家老爺子方敬堂以前是個軍人,少年時就入了伍,參加過抗美援朝戰爭。
後來改革開放了,他自己主動申請轉業,又在商界打下了一片江山。他膝下曾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大兒子死得早就不提了,二女兒方琴與小兒子方董都曾是他引以為榮的驕傲,個個聰明能幹。
許章原本也是方家的人。
他小時候叫方玉章,方琴是他親媽,老爸許連海是入贅到方家的。
2oo1年,許連海因為涉毒,被方敬堂親自押進公安局,後來被判了死刑,立即執行的那種。沒過多久,方琴從方家搬了出來,從此父女倆形同陌路,方玉章的名字也改成了許章,那年他才11歲。
所以,當許章帶著沮喪回到家裡,聽到他妹妹許玲瓏悄悄湊過來說:“哥,明天就初二了,要不要去看看外公?”時,他那張俊臉立馬冷得跟冰塊一樣。
2oo1年的時候許玲瓏才五歲,也許沒啥記憶。
但十一歲的許章,把所有痛苦的畫面都刻進了腦子裡,刻骨銘心。
許章指著許玲瓏的鼻子厲聲警告:“我最後再說一次!你要去是你自己的事,我不攔你,但你最好別在我面前提他!”
“不去就不去嘛,什麼火。”許玲瓏小聲地抱怨著,也不敢招惹這位傲驕的大少爺。
“你們在聊什麼呢?一個個吹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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