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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卑不亢地對魂王說:“川大人所列的三條罪,微臣不敢苟同!其一,月如是微臣的女兒,微臣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的脾氣,她隨軍北征,無非是少不更事,頑皮耍鬧,絕無男女苟且之情!這一點,微臣敢以項上人頭擔保。
其二,太子虞並非奉令出城,也無權干涉前線軍事,哪來的監軍一說。
其三,關於柳將軍在臨戰時開溜,偷偷跑出去洗澡的事,微臣不知道川大人是從哪聽來的訊息。微臣只知道在我軍大敗之後,所有人都撤了,就柳將軍一個人留在那裡,孤身一人面對六萬翼族大軍,只為給手下士卒拖延撤退的時間!”
蕭若冰的語氣不像川祖那樣激情,言詞中也沒有夾槍帶棒地攻擊誰,但她一席話說下來,卻如當頭棒槌,把對面的川祖給敲了個臉紅脖子粗,就好像有根魚骨梗在喉嚨一樣,不吐不快!
川祖暴跳如雷地回駁著:“簡直是睜眼說瞎話!
其一,現在軍中都知道你家蕭月如住在柳暗花明的營帳裡,你說無苟且之情,誰信!
其二,太子親臨戰場,就算沒有王令,那也是王室親征,還輪不到一個帶罪之身的小將軍來綁他!治他!
其三,戰前不督陣佈防,敗後站出來擺樣子,擺樣子給誰看!”
這回,川祖真的是火力全開,跟蕭若冰一樣,一口氣“其”了三條中氣十足的理由出來!而且語氣中充滿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火拼氣息,把上回在獄中當著魂王面保證過要跟蕭大人同心協力的事拋到了九霄雲外。
可蕭若冰沒忘這茬。
被懟急了,她直接回了句:“如果川大人是在懷念抬槓的日子,恕不奉陪!”
剎那間,抬槓兩個字令川祖猛然想起了獄中的保證,瞬間啞火!
川祖昂挺胸地盯著高高在上的魂王,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無聲中似乎在說:“老夫大公無私,老夫無愧無悔!”可心裡頭卻在打鼓,暗自懊惱著怎麼就著了蕭若冰的道呢?一個不小心就被這賤人給牽住了鼻子。
果不其然。
高高在上的百里流風一臉厭煩地出了警告:“川大人,心有微詞可以講,但要注意自己的語氣!”
“是。”
川祖就著臺階趕緊把腦袋低了下來,一顆老心臟撲嗵撲嗵大解放。
這一回合,雙方算是打個平手。
百里流風似乎也沒興趣再聽這兩個永恆都互相瞪不對眼的臣子廢話,他用頗具深意的目光望了望其他三位殿前魂使,問:“造物,關於前線戰事,你有何看法?”
造物師雙手一拱,朗聲道:“回魂王,您要的法寶明天就可以造好!”
聽到這個答非所問的答案,百里流風老臉一紅,匆匆忽視這個毫無節操、毫無綽見的王八蛋,改問下一位:“注靈,你說。”
“……!!!”
注靈師抹了把冷汗,低頭拱手:“微臣……最近腦子不太好使,這麼複雜的戰事,還是聽應天大人的吧。”
聞言,司命師應天一個白眼瞪了過來。
還怪不得他們都想裝啞巴,誰不想明哲保身?這個節骨眼上,川大人給柳將軍列了三條大罪出來,蕭大人也駁得頭頭是道,公說公說理,婆說婆有理。而最最重要的是,高高在上的魂王太淡定了,更換絲毫沒有透露出半點想法。
似乎……不論往哪邊站都有風險。
面對魂王凌厲的目光,應天硬著頭皮出列,委婉地回道:“回魂王,微臣也沒有去過前線,不瞭解真相,不好瞎猜。”
“不需要你猜,就依前線潰不成軍的現狀,說說你的看法。”
“這個……”應天糾結半天,認真回道:“那微臣就實話實說了,以微臣之見,眼下邊關戰事已起,其它的事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不追究也罷。既然柳將軍退守在神巫頂沒有松步,那說明他還想打下去,我王不妨先拭目以待。”
“這麼說來,卿家覺得柳將軍將還能扭轉乾坤?”
“就目前而言,微臣也不敢保證他能否扭轉乾坤。”應天壯著膽子說:“翼族兵強馬壯,僅是邊關駐軍就有六萬之眾,相比之下,柳將軍那點兵力實在是相形見絀,我王若能增派十萬虎兵軍前去支援,那又另當別論。”
蕭若冰趁機附和:“微臣先同應大人的觀點。”
這個時候,魂王百里流風卻突然踩了一腳剎車,他默不作聲地瞧了瞧倆位主張增兵的卿家,目光最後落在“最近腦子不太好使”的注靈師不倒生身上,心平氣和地呼道:“左邊,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