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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的。
如果把時間推到蠻荒時代,柳葉飛估摸著真相可能是這樣的,當年,地球上誕生了一位巫祖,時代終結戰爆之後,巫祖跟隨深淵之子帶著族人一起遷到了永恆世界。但巫裔一脈並沒有全部遷過來,有一部分人,可能因為種種原因而被迫留在地球上,為了避禍,他們遠遠地躲進了深山老林裡。
這也不難解釋中國的巫文化為什麼一直只在深山溝裡流傳著。
經過一代又一代的繁衍與生息,巫裔們的骨子裡已經深深地烙上了與世隔絕的基因,是代代相傳的習慣,讓他們選擇了不足與外人道的生活。
想到這,柳葉飛真心有點佩服自己的大腦,分析功能越來越強大。
柳葉飛興奮道:“既然確定初一是回到了巫祖的溫暖懷抱,那我也沒什麼好糾結的,等解決完其它的大事再去找她。寧爺爺,我有一個恐怖的真相要告訴你,不知道你有沒有做好洗耳恭聽的準備。”
寧無藥瞥目望著笑得神秘兮兮的柳葉飛,不以為然地問:“還有什麼事比你今天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更恐怖?”
“嘿嘿,聽好了。”柳葉飛端正了姿勢,興奮道:“我媽,就是我親媽,知道她是誰嗎?咳咳!她就是花疏影!而百里流風是我親孃舅。”
聞言,寧無藥端起茶杯淺喝一口,一臉的不以為然。
柳葉飛驚問:“難道這個真相不恐怖?”
“這件事,我來永恆世界的第三天就已經知道。”寧無藥望著瞬間懵逼的柳葉飛,繼續道:“青蕪告訴我的,他早已經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不太可能吧?”柳葉飛疑道:“如果她知道我是花疏影的兒子,那她當年怎麼不親手滅了我?難道她天真地以為我會放過她?”
“她也沒你想象中的那麼十惡不赦。”寧無藥道:“據她後來坦白,當年她也困惑著,她的良知告訴她,都追殺了兩百多年,夠了,沒必要永無休止地糾纏下去。可現實又告訴她,如果她不繼續執行任務,魂王肯定不會輕饒她。”
稍作頓言,寧無藥繼續道:“當年,她有事沒事就撩我們一下,在後面抽我們一鞭子,無非是想演好一個盡忠職守的角色。暗地裡又一次次地放水,給我們一點活路,以安慰自己的良知。說白了,都是王命難違。”
“我怎麼感覺你在幫她洗白?”
“這是真相。”寧無藥道:“她當初的想法,是在白思幽那劃上追殺任務的句號,因為白思幽是最後一個逍遙法外的叛逃者。她從沒想過要對我們這些傳承者斬盡殺絕,後來之所以生那些事,完全是因為我們觸犯了她的利益和底線。”
“老爺子!”
柳葉飛失望地凝視著寧無藥的側臉,沉重地問:“你是不是被她洗腦了?跟她混了幾年,這麼快就忘了她是怎麼滅村的?”
情緒,真的是種很玄妙的東西。
想起過去的恩怨,柳葉飛情不自禁地加重了語氣:“如果不是她,紅溪溝不會被滅!如果不是她,我爸不會死,我媽也不會被放逐到封兵神冢!就算我不計較十年冰封的恥辱,其它的事也足夠我追殺她千百次!”
“你拿什麼去跟她拼?”
寧無藥依舊愜意地喝著茶,對柳葉飛的激烈反應不屑一顧。
活到今天,一百二十多個春秋,他不是沒有怒過,前段時間他還因為青蕪不小心踩死了藥園裡的一簇小蘑菇而吹鬍子瞪眼。
他想得很平實,就一個關鍵:換位思考。
踩到那簇小蘑菇事情是可以避免的,因此他有憤怒的資格但是永恆世界的追殺事件,是避無可避的事情。當年,就算沒有青蕪掛帥出擊,還會有藍蕪綠蕪來執行任務,對青蕪來講,那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沒必要替她洗白,只是想提醒你,意氣用事改變不了什麼。”眼看柳葉飛想開口反駁,寧無藥直接滅了他的威風:“以你現在的修為和處境,她如果要殺了你,比打個噴嚏還容易。”
柳葉飛一時無言以對。
心裡一急,柳葉飛抓起桌上那隻女神鵰刻,腦洞大開地嗆回一句:“我明白了,你就是老牛想吃嫩草!千萬別說你雕的這隻木偶不是她,我還沒眼瞎!”
這句話脫口而口不到三秒。
見寧無藥沉默不語,柳葉飛頓時就有點後悔,頭皮直麻。
他的社會經驗告訴他,一般情況下,當這種口不擇言的詆譭性言論吐出來之後,身為長輩的對方,頂多隱忍數秒鐘。等情緒一爆,對方通常會一耳巴子呼過來,然後吹鬍子瞪眼地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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