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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明白了嗎?”
“相爺,您這是在懷疑我?”
“不不不,老6,我的意思是說你找錯人了,你要停泊的碼頭在別家,不在我這,請吧。”
“我千里迢迢跑來過,連屁股都沒坐熱。”
“慢走,小心別摔倒。”
“哼!”
最後一句把6三錢給刺激得柺杖一拄,氣乎乎地站了起來,說走就走。
相爺也沒在家宅著。
十五分鐘後。
相爺單槍匹馬地來到了比賽現場,比賽已經進入裁判品評、決一生死的階段。但相爺沒興趣欣賞紅方的“鳳舞九天”,也沒興趣欣賞藍方的“一品清丸”,他來到了柳葉飛身邊,端正地坐了下來。
“我是相爺,聽說你要殺我。”相爺眼睛望著臺上,保持著虔誠觀眾的姿勢。
坐旁邊的柳葉飛扭頭一看,瞬間就記住了這位相爺的長相。
倒不是柳葉飛的記憶好,跟醫館的江南小雨相比,他這點記憶力也就一幼兒級的水平。主要是這位相爺的辯識度太高,令人過目難忘。
這位相爺的頭很稀,而且有些謝頂。
並且,他的眉心中還長著一顆引人矚目的觀音痣,不過是黑色的那種肉痣。他的穿戴方面也很配套,脖子上、手腕上,到處都戴著紫檀佛珠。
柳葉飛笑道:“佛祖有沒有告訴你,苦海無邊,回頭才能上岸?”
“有。”相爺目不斜視地望著臺上,戒驕戒躁地說:“昨天我不小心踩死一隻螞蟻,整整一晚都沒睡著,如果讓我殺個人,我真的會心碎。”
“那你這是想跟我和平談判?”
“不,我們不存在過節。”相爺道:“追殺你的另有其人,而且我大概猜到了是誰,但我不能告訴你,因為我們還沒把勞務費談妥。”
“我憑什麼信你?”
“就憑我是最講規矩的相爺。你用一百萬的賤命價來鄙視我、用四個扎眼的大光頭來刺激我,不就是想我坐在這跟你掏心窩子地聊一聊嘛。現在,我已如約而至,這就是我的規矩,從不令人失望。”
“說得跟真的似的。”
“佛門準弟子,不打誑語,句句都是掏著心窩子的良心話。”
“行,那你告訴我是誰在嫁禍你,只要你敢點名道姓,我就敢信你一次。”
“施主,剛才我已經說了,我們還沒把勞務費談妥。就算是佛祖他老人家都需要香客的供奉,不然我們吃啥喝啥?你說是不是這麼個道理。”
“還一套一套的,想要多少?”
“隨施主心情。”
“遇到這麼喜感的你,施主我今天的心情很美麗。”柳葉飛把兜裡的錢全掏出來,免數,就一個一元面值的鋼鏰。柳葉飛兩指夾著硬幣遞他面前,笑道:“不會嫌少吧?人家去廟裡朝拜佛宗的時候,一般都扔一毛五毛的硬幣。”
“這就是緣份,佛祖會原諒你的。”
相爺把硬幣接過去,舉在燈光下瞧了瞧,又小心翼翼地將這枚硬幣收好。
他一邊聆聽臺上評委對那道“鳳舞九天”的點評,一邊說:“其實也不用我講,等你們拿到冠軍之後,對方自然會去找你們。”
“但你已經收了我的香油錢。”
“別搶道,我還沒說完。”相爺賣著關子說:“我得先正兒八經地問你一個問題,聽說過妖娘嗎?”
“洗耳恭聽,相爺請說。”
“其實我也不知道她是何方神聖。”相爺坦言道:“我能告訴你的,就是你好像破壞了妖娘佈下的一盤大棋,現在你有三條路可以走。”
“哪三條?”
“第一條路是從哪裡來回哪裡去,退出比賽,這樣最妥當。第二條路是繼續比賽,但要放話出去,讓妖娘知道你最後會乖乖地把獎盃奉上,這樣她也能放你一馬。最後一條路比刺激,也比較驚險,那就是不搭理她,該咋折騰咋折騰。”
“那你覺得我會走哪條路?”
“你自信而驕傲的笑容讓我領悟到了八個字初生牛犢不怕虎。”
“七個字。”
“對不起,我數學不太好,忘了摳手指。”相爺一本正經地說:“你選擇走絕路,可有想好前路的風險?昨晚刺殺你的那撥人,只能算是飯前甜品,真正的大菜在後面,你確定你能吞得下?”
“你這是在代她威脅我?”
“施主多慮了,這是認認真真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想喊你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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