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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一動不敢動。他也沒打算現在就溜，就單純地想著能拖多久是多久，好讓巨十三他們有足夠的時間下去拿時空戒指。

蘇晴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領著手下們步步逼近。

聽到槍聲越來越近，柳葉飛的心跳也越來越快，就差沒蹦到嗓子眼。他右掌暗自凝聚起亡靈之力，大聲呼喊著：“就算我們的立場不同，也沒必要拼個魚死網破吧？”

“我說過，妄想回到過去攥改歷史的人，不會有好下場！”

蘇晴終於開口。

但她的意志裡只有為國效力的正義感，絲毫不念舊情。看距離已經接近得差不多，她連轟好幾掌龍陽真火，試圖將柳葉飛身後的山石熔為岩漿。

柳葉飛感應到山石傳來的滾燙氣息，頭皮麻。

看來這地方是躲不了啦，柳葉飛又一次將記憶宇宙的石碑搬出來當護盾，不知道碑裡的師傅是不是已經被氣暈在廁所，這次居然沒有出千年嘆息。

柳葉飛貓蹲在石碑後面，一掌奔雷轟出去。雷奔在半道上與蘇晴的龍陽真火碰撞在一起，雷火迸滅，爆得跟小宇宙一樣，氣壯山河。

這算是一個小小的下馬威吧。

柳葉飛隨後收了手，喊道：“姓蘇的，我可是一直在忍著不還手，你別太過分了。你三番五次說我想回到過去攥改歷史，我就不明白了，我他媽就一歷史白痴，認識我的人都知道這個真相，我回去改毛的歷史？”

“你自己的野心，你自己知道！”

蘇晴又是一掌龍陽真火，直接打在柳葉飛的殘碑上，被一團神秘紅光震散。

這一幕，看得蘇晴微微一驚。

蘇晴暫時收了手，問：“那是什麼碑？”

“你惹不起的碑！”為了唬住她，柳葉飛故意拉出一副煞有介事的嚴肅腔調。見她沒什麼明顯的畏懼感，柳葉飛不禁有點小失望，又辯道：“我他媽之所以來找時空戒指，是為了去救紅溪溝的人，沒你說的那種野心。”

“編得真好聽！”蘇晴冷冷一笑：“十年前，紅溪溝的人全因你而死，需要我提醒你嗎？”

“我是真沒想到啊，在你眼裡，原來我頭上有一頂這麼大的黑鍋。”

“別汙辱黑鍋，像你這種十惡不赦的社會敗類，根本就不配頭頂黑鍋！”蘇晴怒罵著：“你仗著自己有個財大氣粗的天地集團，背地裡禍害了多少人你自己心知肚明！國法制裁不了你，我制裁你！”

“有志氣！”

柳葉飛朝碑邊斜出半截大拇指，為防止中槍，秒贊之後又縮了回去。他拖著時間說：“我真的很想知道，我身上到底有多少筆非死不可的糊塗賬，有能耐你全給我數出來，讓我死個明白。”

“哼！”蘇晴如數家珍地說：“十年前，你鑽法律空子，以神棍手段騙取了許章的煮石集團，逼死了許章的媽媽方琴。後來，你怕許家報復，你連身陷獄中的許章都沒有放過，派人入獄殺了他！還有……”

“打住，我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頭上黑鍋越來越大，柳葉飛真心吐槽無力。他敢肯定，蘇晴絕不可能是個顛倒黑白的糊塗妞。但她現在犯了糊塗，這隻有兩種可能，要不就是十年冰封，把她的腦子給冰傻了，可現在看她也不像是傻妞，戰鬥起來還是那麼霸氣。。

那只有另一種可能，大概是被馮勁森給洗了腦。

柳葉飛收起惆悵的情緒，耍著性子說：“傻晴，你被馮勁森給耍了，真正想回到過去攥改歷史的人不是我，是他，我有證據。還有，當年他派你們去紅溪溝抓寧無藥，搶煉藥秘術，你以為他真是為了國家利益？”

聞言，蘇晴微微一愣。

柳葉飛偷偷捕捉到她的表情反應，趁熱打鐵地說：“十年前，他只是妖娘青蕪的一隻走狗，他的一切行動全聽妖娘指揮。不信你們可以去查查現在寧無藥到底在哪，他不在監獄裡，而是被妖娘帶去了永恆世界。”

“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蘇晴突然轉頭望著冥生，十年前，寧無藥是被冥生親自帶走的。

冥生卻搖頭回道：“我也不清楚，當年把人抓回去之後，我沒再關注過他的死活。”

這個答案雖然令蘇晴有點失望，可她選擇了相信冥生。

因為在正常的情況下，冥生在完成抓人任務之後，接下來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作為龍圖騰的成員，無條件執行命令，不該過問的不問，那是他的天職。

蘇晴又問柳葉飛：“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馮勁森想回到過去攥改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