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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可能,他就剩七張,搞不好一順子甩出來直接清牌,壓死他!”
“不對不對。”佗佗若有所思地搖著頭:“我記得四個八已經全部出完,哪來的七連順?先讓他逍遙一下。”
別人逍不逍遙柳葉飛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現在很不逍遙。
為了表示自己的存在感。
柳葉飛跑後廳把無線路由器給關了,掐了他們的ifi。
再回到郝大雕房門口時,就看到佗佗焦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正死勁地戳著手機螢幕,並用神一般的邏輯推測著:“完了!點不動。估計他們是怕一把輸光歡樂豆,想耍賴來著,簡直是不講體統!這種事也做得出來。”
“咳咳!”柳葉飛清咳兩聲,對佗佗喊道:“別戳了,我就是你的上家。恭喜你猜對了真相,我這個不講體統的確實沒打算給你歡樂豆。”
“當我很稀罕一樣。”
佗佗小白眼一瞪,隨手把手機扔在郝大雕的床鋪上。
出乎柳葉飛意料之外的是,佗佗轉身又把郝大雕拉到一邊,小聲地問:“剛才那把是不是算我們輸?會損失多少歡樂豆?”
“很多。”郝大雕回道:“那一把好幾個炸,你還是地主,估計會傾家蕩產。”
倆傢伙像做賊一樣交頭接耳的嘀咕著,柳葉飛真心覺得這倆傢伙今天逗逼到了家。就這巴掌大的一片空間,彼此間的距離拉到兩米就到極限了,如果不是聾子,想不聽見也不行啊。
佗佗在聽到“傾家蕩產”的結論之後,整個人表情立馬就蔫了下來。他低著腦袋左瞧右瞧地找尋著,好像丟了東西一樣。柳葉飛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傢伙可能正在後悔莫及的深淵中掙扎著,這姿勢,擺明了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
事實的真相是……
佗佗不是在找地洞,而是在找武器。
當他找完一圈現這房裡沒有稱手的武器時,立馬從醫具包裡抓了幾根十多公分長的銀針,並像金鋼狼一樣把利器緊緊夾在指縫中。
然後一個箭步衝入敵陣中。
左手怒揪柳葉飛的衣領,右手高舉銀針拳,暴跳如雷地吼著:“老夫玩了一下午才攢那麼點歡樂豆!你居然跟老夫來陰的!還不還我豆子!”把柳葉飛給鬱悶得哭笑不得,心想你還是一針扎死我算了。
柳葉飛都不敢想象,如果讓企鵝公司的小馬哥知道一代神醫華佗,居然為了他家幾個歡樂豆而走火入魔,他會有什麼想法呢?
是驚得下巴直接掉地上?
還是抹著冷汗打電話給相關部門,讓技術人員直接給佗哥的遊戲賬號上隨便劃撥幾百億歡樂豆?
想想都蛋疼,特麼的,堂堂一代神醫,就這麼點追求。
第四十章 冒牌的紫荊之巔
後來柳葉飛給佗佗充了十塊錢,打個折扣兌換了一百多萬歡樂豆。莫名的,柳葉飛想起自己穿著開檔褲時的一件事情,不記得哪位叔叔給了一個小玩具,當時也跟現在的佗佗一樣興奮得無法自拔。
把佗佗打之後,柳葉飛把郝大雕拽到後廳問:“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好像有點印象……”郝大雕耷拉著一個扎滿銀針的刺蝟腦袋想了想,突然猛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地說:“想起來了,華佗說你是不講體統的暴戶!對了,體統是個什麼東西。”
柳葉飛一口悶氣從丹田直衝腦頂,就想一腳把這傢伙踹回姥姥家去。
他奶奶的悟半天就悟出這麼個結論來。
柳葉飛點根菸順了口氣,耐著性子說:“體統那種東西,就不是個東西。你好好想一想,你從看守所刑滿釋放出來,找我幹嘛來著?”
“看守所?”
郝大雕歪起腦袋深沉思著,一臉茫然狀。
這時呆呆雨從廚房端著兩碟炒好的小菜走過來,她瞄了郝大雕一眼,瞭然於胸地對柳葉飛說:“大個子雖然醒了,但腦震盪的後遺症還在,這樣子……有些東西不是一下子可以想起來的,需要時間才能慢慢恢復……”
“我想起來了!”
郝大雕突然猛拍桌子,把小雨給嚇了一大跳,盤子裡的湯水都灑了出來。小雨一臉鬱悶地問:“大個子,你就不能溫和一點嗎?”
“大師!你是催眠大師!”郝大雕沒理會呆呆雨,一對牛眼像是開了光一樣,直視著柳葉飛:“我好像是來找你催眠的,但你上次沒搭理我。你看我現在都腦殘成這樣了,連我媽是誰都不知道,你就不能通融通融幫我催一把?”
柳葉飛那個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