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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移,猶如火燎,從容臉上紅透,
“你……壞!”
胤禛更壞,好半天才稍稍抬頭,用拇指一捻從容有些紅腫的唇,“容容,甜的。”從容望進他的眼底,“我剛才喝了很多很多的醋,該是酸的才對,怎麼會是甜的?”“就是甜的,很甜。”胤禛低頭,繼續他的未完大業。從容回吻著他,真的很甜麼?可她為什麼會覺得嘴裡酸酸澀澀,甚至還泛出一絲苦味呢?
從容深入探究,他的唇、他的舌、他身上熟悉的氣味,淡淡的檀香,還有……她攀住胤禛背脊的手鬆了開來,緊緊摳住了身下的床褥。夾雜在那檀香中的,是一股瑞香花的花香,極清極淺,令她想起那天扶住李氏時,她身上傳來的,也是這樣的味道,與別不同,彌久不散……
這年的秋天,因胤禛久無子嗣,鈕鈷祿秋宜與耿氏燕芸相繼入了貝勒府。在婚宴當日,從容依舊做著鴕鳥,窩在書房中想著心事。她這一想,從日照當空時想到了暮陽斜影下,最終,卻依舊是沒有想通,既然胤禛已給她安排了鈕鈷祿氏的身份,那麼這個秋宜又怎麼能進府呢?她可從沒聽說他娶了兩位鈕鈷祿氏阿?還是說那個是如假包換的正牌,而她,從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連做個冒牌的機會也已經失去了?
胤禟推門進來時,就看見從容站在桌前,執筆發呆的模樣。他爽朗笑道:“有客上門,小瞎子,還不倒茶來?”從容一驚,手上就是一抖,有大滴的墨珠甩落在了紙上,將寫完的鈕鈷二字化成了一團黑暈。胤禟走幾步,閒閒瞥一眼那張紙道:“可惜,可惜,全都汙了。”
汙了?誤了?從容回過神來,忙擱了筆,順手又將那紙團緊攥在手中,“奴才給九爺請安。”
胤禟今日著一身品藍色的錦袍,面色極佳,心情也似乎大好,“起來,起來,快起來!又沒別人,行個什麼禮。”
從容微笑道:“就算沒人,規矩也是不能忘的。”說著她直起身又問,“九爺還是喝敬亭綠雪麼?”
胤禟雙眉飛揚,十分滿意道:“你還記得?”
“當然記得。”從容進進出出地為他泡了茶,遞到他手上道:“不光我記得,四爺也記得,這不,幾位爺愛喝什麼茶,爺都備著呢,一來就能沏上。”
胤禟不語,接過後聞一聞香,又少許抿了一口,“好茶。”
從容小心詢問道:“聽聲響外面熱鬧的很,九爺怎麼有興致過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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