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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胤礽眸光一閃,忽又問道,“你十六歲進宮,之前可有娶妻生子?”
這個問題讓從容很無語,她搖了搖頭,胤礽嘆息著道:“可惜,可惜。”可惜什麼?可惜她夏家從此斷了香火麼?從容垂眸看地,胤礽的眼光在她身上打著轉,“小瞎子,今兒你好像不太說話,是不是不樂意來我毓慶宮?”
從容本就覺得這屋中異常暖和,現在再加上胤礽的不斷盤問,她已是一頭熱汗,“奴才能來毓慶宮是奴才的福份,奴才怎會不樂意?”
“我看你不是很精神。”
“奴才……奴才大約是累了。”
“是不是還有些熱了?”
“有點,有點。”
“你一頭的汗,要不要脫帽擦一擦?”
從容緊張萬分,“奴才不敢。”
“此間就我和你二人,無妨。”
從容汗意更甚,“奴才不敢壞了宮中的規矩。”
胤礽已然坐起,慢慢踱步到她跟前,“若是我命你脫帽呢?”
從容定了定神,強自鎮定道:“主子有命,奴才不敢不從,不過奴才打小就是癩痢頭,若是脫帽,恐怕汙了主子的眼。”
從容說完,便在心裡打著邊鼓等候發落,沒想到過了許久,胤礽卻是一聲輕笑,“瘌痢頭?”
“是啊,奴才用了很多法子都沒能根治,只好常年戴帽,免得帶累別人。”說著從容作勢欲解繫帶,“太子爺若一定要奴才脫帽,奴才只好……”
“免了,”胤礽擺擺手,意味深長道:“你既然不想讓人看到,我又何必一定要看?”
從容垂頭恭謹道:“多謝太子爺。”
胤礽微微頷首,坐回炕上道:“上回我給你的玉笛,你回去後可曾吹過?”
從容才剛鬆了口氣,聽見這話又吊起精神道:“沒,還沒有。”
胤礽道:“這也是,聽說你日夜跟著老四當差,著實辛苦。這回既然來了,若想學,我這就可以教你。”
從容期期艾艾道:“太子爺給奴才的東西,奴才自然珍而重之,這回想著要來幫忙,仍舊拿它放在永和宮裡,並沒帶來。”
“無妨,明兒你回去取一趟就是。”
“這個……這個縱使奴才取來,”從容絞盡腦汁道:“太子爺的事務本就繁多,再要教奴才這個笨學生,恐怕會太過勞累的。”
胤礽聽她一味推阻,心中不悅,臉上卻還是帶笑,“我也不是非要當你的老師,只不過有些想念那個老朋友,想借此看看它而已。”
從容知道無法再拒,只得坦白道:“奴才上回不小心摔壞了太子爺的老朋友,請太子爺恕罪!”
胤礽做了個起的手勢,“既說是給了你,壞了便壞了,何罪之有?”
從容偷瞥了他一眼,發現他並無怪罪之意後才稍稍放心,“是奴才不好,太過大意了。”
“是麼?”胤礽閒閒一笑,“可我卻聽說,是有人一氣之下才將它摔了的。”
從容臉色一變,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誰想到紫禁城的牆也這麼容易漏風,“這事的確是奴才的錯,是因奴才言語冒狀而起,不與他人相干。”胤礽凝目看了從容許久,他原以為從容捱了打,定會對胤禛有所不滿,誰想並不是這麼回事,看來,他對她,還得下一番功夫才行。
從容就這麼在毓慶宮裡留了下來,不知是不是胤礽吩咐過什麼,白日給她的活計已換成了些零碎散活,並不吃力;晚上給她住的也是單間,甚是清靜。從容雖然覺出胤礽對她的身份起疑,可她想著也不過那麼幾日,只要其間別給他拿住什麼確切的把柄就行,因此除了儘量避開胤礽外,從容做活時也是小心謹慎,不太兜搭別人,有什麼事也只與得意兒說上兩句。
從容在掰著手指算回去的日子,永和宮裡,亦有一人同她一樣在算著日子。好不容易等到胤礽成婚那天,胤禛穿戴整齊,一到時辰就帶著福喜前去觀禮。看著胤禛在前急行的步子,福喜在心裡叫苦不迭,這小爺平時就走得快,這回,都趕上小跑了!
35聽門
毓慶宮裡熱鬧非凡,人聲鼎沸。
胤禛見過康熙以及眾位妃嬪後,又與眾位兄弟見了禮,正退至一邊,拿眼四處搜尋時,不知是誰扯了扯他的衣襬,他低頭一看,卻是胤祥。胤祥仰著小臉道:“四哥,你在找什麼呢?”
“沒……沒什麼。”
“我去問過啦,小白在後頭呢,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胤禛被他一下點中心事,神色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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