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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四魔王定是看她穿得好,羨慕嫉妒恨了!
到了宮門口,福喜早已打點妥當,見胤禛他們出來便上前躬身道:“四爺,都備好了。”
胤禛頷首,福喜又道:“爺,真不用奴才跟去麼?”
胤禛和緩道:“不用了,你這一向又犯了風溼,還是早些回去罷。”
福喜雖答應了卻還是不放心,回頭又對從容道:“小瞎子,出去跟緊著點,小心伺候。”
從容應了一聲,見福喜仍是憂心忡忡地樣子便道:“福公公,你不放心我,還不放心得意兒嗎?有他在,你就安心去睡覺吧。”
福喜瞪了她一眼,“得意兒是伺候十三爺的,四爺還得你小心著點。”
從容撇了撇嘴角,小心什麼呀,四魔王這德性,人家小心他還差不多!
馬車隆隆,從容和得意兒跟著車快步而行,乍然一陣透骨寒風吹過,從容鼻子發癢,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她正掏出帕子拭鼻時,車簾一掀,胤祥探出紅撲撲的臉蛋道:“小白,你怎麼打阿啾了,是不是冷了?”
從容吸了吸鼻子,“還好,不是很冷。”
“不冷怎麼紅鼻子了?”胤祥並不好騙,他扒著車窗,轉了轉眼珠道,“上來罷,小白。”
從容嚇了一跳,“奴才不能上來,要給人知道可就……”
“上來伺候!”胤祥不等她說完就放下了車簾。
從容呆呆地看著馬車緩緩停下,得意兒過來時,她還在尋思著胤祥是不是受了四魔王的影響,剛才說那最後一句時,神情語調完全如出一轍。“快上去伺候罷,小白——”得意兒拖長了音,從容瞪了他一眼才慢吞吞地上了車。他以為上去就能暖和了嗎?下面不過是吹冷風而已,而上面,萬年冰山正發威。
此刻,從容坐在車上,就如同身在冰火兩重天。胤禛拿她當空氣,正眼也不看她,胤祥卻是喜笑顏開,坐在她身邊沒一刻停歇,“小白,你還冷麼?”
“不……不冷。”
“胡說,”胤祥的小手暖烘烘地貼在她的手上,“你的手這麼冰。四哥,你來試試。”
從容“嗖”地一下抽回了手,胤禛莫說手,眼皮也沒抬一下,“別理她,你渥多久,她的手都是冷的。”
從容兀自瞪大了雙眼,四魔王怎麼知道她這手腳發涼的毛病,難道他試過?
胤祥眨巴幾下眼睛,天真道:“四哥,那等到夏天的時候就讓小白同我睡,有她我就不怕熱了。”
當她是什麼啊,冬天給哥哥暖被窩,夏天給弟弟做涼蓆?從容暗自不爽,胤禛卻是微笑點頭道:“好說。”
胤祥一得胤禛許可,高興到手舞足蹈,“小白,這天怎麼還不熱?到時候你白天陪我玩,晚上我就抱著你睡,多好?”呃?從容苦著臉看著胤祥,他還猶自不覺,沉浸在對夏天的期盼中,一時拉著從容說東說西,一時又拉起車簾一角看街上燈火繁華。從容頭一回見到古代的街市,商鋪貨攤比鄰,滿街閒逛的小辮子,她新奇之下看忘了神,撘上胤祥的話頭,好像兩個劉姥姥般說個不停。
胤禛看胤祥與從容湊在窗前,頭碰頭,手拉手,嘰嘰咕咕似乎有說不完的話。起初他不以為意,可後來,從容的手回握住胤祥的小手,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一雙秋水更是笑成了彎彎的月牙兒……
胤禛重重哼了一聲,那兩人還兀自不覺,仍對著窗外指指點點,胤禛又咳了幾下,胤祥才回頭道:“四哥,你也凍著了?”
胤禛沉聲道:“胤祥,出來前我對你說過什麼?”
“說過……說過要聽哥哥的話,要守規矩,不能胡來。”胤祥扁著小嘴,怯怯道,“四哥,我聽話來著。”
胤禛向他一招手,“聽話就該好好坐著,扒著窗探頭探腦地成個什麼樣,還有……”他瞥了眼已然正襟危坐的從容,“主子豈能與奴才並排而坐,不分尊卑,不成體統!”
從容渾身一激靈,這句“不分尊卑,不成體統”,分明就是對她所說。
胤祥不知道胤禛指桑罵槐,鬆開從容的手,垂頭喪氣地坐回胤禛身旁道:“四哥,祥兒知道錯了。”
胤禛“嗯”了一聲,抬眸見從容正垂首做自省狀,便道:“知道記住了就好,別學人的樣,提幾回都記不住,過後又來裝樣子。”
從容的頭垂得更低,胤祥聽胤禛說得嚴厲,也把頭垂得更低,“祥兒記住了,不會再有下回了。”
胤禛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緩了語氣道:“記住便記住罷,怎麼說得這樣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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