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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從容聽了,如夢初醒般地回過神來,“他就是太子麼?不像阿。”
“不像什麼?”得意兒摸不著頭腦。
從容紅了紅臉,她是覺得以太子這張臉來看,一點都不像書上所說的暴虐無常、利慾薰天,男女通吃倒是有可能的,因為太好看了,男女兩相宜嘛,“不像,長得和四爺不太像,和別的爺也不太像,比較不一樣。”
得意兒給了她一個大白眼,胤禛則乾脆抱著胤祥直衝往前,將從容遠遠地拋在了身後。什麼嘛,就算她說錯了,也不用把她扔了吧。從容咬了咬唇,不自禁地又回頭看了一眼,太子此時早已隱沒在人群之中,就如在空中消散的煙花,從沒出現過一樣……
過了年,從容依然在胤禛房中值夜,惟一的變化就是胤禛不再冷嘲熱諷的捉弄她,而是直接將她視為人形抱枕,除了必要的吩咐之外,他都對她不理不睬。從容對此十分不適,她又無人可問可說,最後實在忍不住,才找了個機會向福喜求教。
福喜嗑著瓜子道:“爺哪裡不一樣了?”
“他不跟我說話。”
“他為什麼要跟你說話?”福喜吐出兩片乾乾淨淨的瓜子殼道,“爺是爺,奴才是奴才,本來就無話可說。”
“可他從前還會同我說幾句呢,”從容也取過一把瓜子嗑了起來,“是不是我做錯什麼惹他生氣了?”
福喜看從容吐出兩片帶肉的瓜子殼道:“就你這德性,爺能不生氣麼?”
從容扁了扁嘴,“我這幾天可聽話了,他說朝東就朝東,朝西就朝西,要抱……反正連嘴都沒跟他犟過,他怎麼還是一副我欠他錢的模樣?”
“球,”福喜伸手敲一下她的腦門,“做個好奴才不僅得聽主子的話,還得揣摩主子的心思,為主子解憂。你知道爺最近在想什麼,在愁什麼嗎?”
從容翻了個白眼,她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他在想什麼?福喜見從容一幅朽木不可雕的樣子,搖了搖頭,“瞧你這樣兒,活該吃爺的冷眼。算了算了,後面這話我只說一遍,聽不聽在你。”
“什麼話?”從容眨巴眨巴眼睛,將頭湊了過去。
“聽說前幾天有什麼博爾都噶爾的使者來京晉見皇上,皇上除了平時給的賞賜之外,一時高興又說要舉行宴會招待他們。太子爺聽說後就向皇上請纓,說是由他出面招待,又說按洋人那邊的規矩,要舉行什麼……什麼舞會。”
“舞會?”從容瞪大了眼。
“是啊,都說是洋人的新鮮古怪東西,太子爺最近和幾個洋人熱絡,所以就想出這麼個玩意兒。”
“皇上能答應?”
“皇上總不太駁太子爺的事,說是按他說的辦,這不,宮裡頭這幾日都在忙活呢。”
從容想了想道:“那辦舞會關四爺什麼事,他愁什麼?”
“太子爺的帖子已經來了,四爺總也得過去阿,到時入了場,若是不懂西洋規矩鬧出什麼笑話,爺的面子上怎麼好過的了。”
“噢,”從容終於想到將一直抿著的瓜子殼吐了出來,“這不是好辦得緊?找幾個洋人來教教不就得了,再不成問問也好。”
福喜斜了她一眼,“宮裡頭就這幾個洋人,這幾日都給太子、大阿哥給請去了,餘下的只好自找門路。四爺這才多大歲數,又去哪裡找人?”
從容若有所思,福喜道:“我這把老骨頭是幫不上忙了,至於你嘛,能不能想出個法子解了爺的煩惱,別讓人小看了爺,就全看你自己了。”從容轉了轉眼珠,要說別的也許她幫不上忙,要說到什麼舞會規矩,乃至於跳舞,她可比四魔王這種木頭樁子好多啦。
晚間胤禛歸寢,一掀簾就看見從容笑意盈盈地恭候在側,他有些奇怪,不由就多看了她兩眼。從容笑得越發燦爛,胤禛的心裡就越發納悶,在這之前,他也曾見從容這麼笑過一次,那次是她弄了些不怎麼樣的元宵哄著他吃,這回她又是這麼個笑法,不知道又弄出了什麼古怪東西?
“四爺,奴才替你寬衣。”
“嗯。”
“四爺,今晚你一定會睡得很香。”
“今晚你不會踢我?不會說夢話吵我?不會卷我被子?不會……”
從容滿頭黑線,急忙打斷道:“這個……這個,奴才不是說這個,奴才是為四爺解了煩擾。”
“哦?”胤禛一挑眉尖,“你知道我煩什麼?”
“嗯。”
“說。”
“奴才可以教四爺西洋規矩,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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