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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日道:“難道收了東西就是有二心了麼?”
“宮裡最忌諱這個,何況又是你……”
“是我怎麼了?”
從容兀自還在那追問,福喜藉著喝水咳嗽沒有往下說。在他看來,從容這個傻丫頭處處不如人,更及不上他的小主子,不過他們倆有一點很是相同,就是在“情”這一字上,都還是兩顆榆木腦袋,沒開竅呢。
從容養了好幾日,這天趁著天氣暖和,將拖了幾日的擦身大計給辦了。神清氣爽後,她又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褲,慢慢挪出來時,胤禛正站在外間寫字,垂目凝神,一筆一畫,顯得十分認真。
從容靜靜地看了許久,直到腿腳發酸才稍稍動了動,胤禛停筆看她道:“才剛好些,又出來做什麼?”
“奴才躺著發悶,想拿幾本書看看。”
胤禛道:“你有這個工夫,還不如做替我做些針線活計。”
從容訕訕一笑,“奴才不會,爺還是讓香羽做罷。”
“不會可以學。”
“沒人教,要不爺教教奴才?”
對於從容這種無理要求,胤禛的眼神向來冷厲,她一收到便即刻轉到書架邊上道:“四爺,奴才自己拿了阿。”
“嗯。”
從容細細地找了一回,發覺胤禛的藏書雖然有增無減,可真正她想看乃至看得懂的,竟然一本沒有。從容失望地轉回書案那邊,胤禛已臨帖描摹了不少,只是他似乎對自己的作品不太滿意,每次寫完後稍加一看,便蹙眉將紙揉成一團後丟在一邊。
從容有些好奇,她吃力地彎腰撿起地上的紙團,展開後對著原帖比對了一下,“已經很像了,四爺還不滿意麼?”
胤禛繼續書寫,沒有停頓,“很像而已,不是一樣。”
“世上哪有完全一樣的字?總會有些許不同。”從容走到案邊,看著原帖道:“即使讓皇上再寫上一遍,也不一定是完全相同。”
“看字在於風骨,皇阿瑪再寫十遍也是一樣。”
胤禛覺得從容是個門外漢,低頭不再理她,從容也不敢過多打攪,看了一會兒後就轉身想回那間小室,胤禛忽然叫住她道:“你不是悶麼?給我磨墨。”
從容雙眉直豎,“奴才的傷還沒好呢。”
“你傷的又不是手。”
“手也傷了,不信你看!”
胤禛眼皮也沒抬,“這是你自個弄傷的,可不是我讓人打的。”
從容氣不打一出來,“這手也是捱了打才會弄傷的。”
“那你去把藥拿出來,我替你手上也抹點。”
從容漲紅著臉道:“奴才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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