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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個孩子了。從容抑制住自己想捏捏他臉頰、刮刮他鼻子的想法,輕手輕腳地掀開了毯子。胤禛毫無反應,從容又拉開了床帳,回頭看他是他還是熟睡,從容放了心,躡手躡腳地下了床,將掛在床邊的荷包取了下來。
這個荷包胤禛每日必帶,有什麼重要東西應是放在裡頭,從容這樣想著,手就伸了進去。一包糖、兩包糖……除了糖還是糖,從容還不信命,將荷包裡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然後……她又將手中東西一股腦兒的都塞了回去,呸!饞佬胚,早晚得蛀牙!
從容灰心喪氣地鑽回了被窩,鑰匙不在荷包裡,那就是在他身上了?她回想著胤禛方才氣定神閒的模樣,越發覺得四魔王必是貼身而藏,不然他怎麼會說出那樣的話呢?從容撇了撇嘴角,邊看著好睡的胤禛邊在心裡盤算:俗話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得到鑰匙就一定得對他下手,雖然那個什麼男女有別,不過怎麼說他還是個未成年,摸兩下不要緊的罷?
從容越想越覺得這方法可行,於是她打定主意支起了身子,一手慢慢掀開胤禛被窩一角,一手探進去想在他身上摸摸鑰匙下落。誰知她指尖還剛剛觸及他的衣邊,胤禛已猛然睜開雙眼,一字一頓道:“別想偷襲我!”
從容幾天沒有睡好覺,每當她一合上眼,眼前就會現出胤禛的臉,還有他那一句“別想偷襲我”。他說這話時的神情語調,好像她從容就是個女色狼,想要對他那啥啥似的。而且從那日起,胤禛不僅睡覺時捂緊了被子,就連她為他更衣時,他也緊盯著從容,好像眼錯不見,她就會佔了他的便宜。
因為睡不好,從容便有些個無精打采,這日胤禛又早早地找她過去伺候。幫他換下窄袖箭服後,從容正想取過隨常的衣袍時,胤禛道:“我要去乾清宮。”從容去拿了另一件袍子,心裡卻暗暗叫苦:這大冬天的,窩在房裡不好麼,非得東奔西跑的冷不冷啊。
叫苦歸叫苦,做還是得做。從容跟著出去時,就覺冷風從四面八方撲頭蓋臉地直吹過來,她連打了幾個寒顫,畏畏縮縮地跟在胤禛後頭。在前的胤禛卻似不冷,緊了緊青狐斗篷後就邁開大步,腳下飛快,逼得從容也不得不加快了步伐。
誰想積雪未盡,殘留的薄雪化成了冰,從容又是不慣走雪路的,一不留神就腳下打滑,結結實實地摔了個屁股墩。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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