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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旁邊看雜耍,白桑韻卻看得興起。一副字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伸手去拿,另一隻手也伸了過去,握上了白桑韻的手。
兩隻手幾乎是瞬間抽回,白桑韻對那位面露赧然和歉意的男子笑笑,表示沒什麼,對方見他並無不悅,開口道:“兄臺也喜歡這副字?”
白桑韻點頭,道:“悠悠然,然悠悠;鄉水美,故人親。對月獨飲,飲一杯思故酒;對酒高歌,唱一曲懷情歌……這首詞飽含著濃濃的思鄉之情,而這情中,卻又有著另一種韻味,耐人琢磨。可見寫這詞之人性格灑脫,極重感情,還有點不羈的味道在裡頭。”
“確是。閣下所說正是在下所感。”沈行之細細打量面前的男子──模樣並不剛毅,一頭白髮下的容顏卻輕柔淡雅,而不失男子之氣。在眾多字畫中,他和自己一樣發現了這副字,不可不說二人極有緣分。沈行之有了與此人結識的念頭,這也是文人的特點。
“那這幅字呢?”沈行之又挑出一幅,白桑韻認真品味,道,“乍一看,狂放自傲,可若細品,卻有幾分懷才不遇之味……”
“那閣下請看這幅山水圖。”沈行之又從旁拿過一幅畫。
就這樣,二人在攤子前對著字畫品頭論足起來,全然忘了周遭的一切。說到盡興處,兩人是相視而笑,而觀點不同時,白桑韻會靜靜地聽沈行之的見解,偶爾提一些自己的想法。說著說著,二人更是欲罷不能地進了酒樓,繼續談論。從字畫到古玩,從街市到朝廷,白桑韻驚歎沈行之的文采與見識,沈行之敬佩白桑韻的涵養與學知。
“大哥,天晚了。”玩了一圈回來的上官雲見白桑韻和沈行之相談甚歡,又見洪三是一臉的憂色,出聲提醒。白大哥不會忘了宮裡的有兩個醋罈子了吧。多看了沈行之幾眼,上官雲欣喜,好個俊俏公子,他開始動歪腦筋。
“啊,真是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今日能認識沈公子,實乃莫某的榮幸。”白桑韻起身,今日出宮收穫頗多,沒想到竟會有這樣的際遇。
“不,能認識莫公子才是沈某的榮幸。不知莫公子家住哪裡,改日行之必將登門拜訪,再與莫公子聊個痛快。”聽聞對方要走,沈行之有些不捨,他覺得與對方還能再聊個三天三夜。
“你姓沈對吧。”上官雲開口,見沈行之點頭,他問:“你住哪裡?我們去找你好了。”
沈行之心想莫公子可能有何不便,就說出了自己的住處,畢竟在京城帶著侍衛出門的人身份非富即貴。
“大哥,我們回去吧,明日再來見沈公子。”上官雲若無其事地拉著白桑韻就走,白桑韻急忙對沈行之道,“沈公子莫等在下,若可能的話,莫某定會拜訪沈公子。”他豈能隨便出宮,而且他不想給沈行之帶來無妄之災,今日之事,他怕要解釋上幾個時辰了。
白桑韻被上官雲拉著匆匆走了,沈行之期待能再遇到莫公子。
回到宮裡,白桑韻叮囑跟他出去的人不得對那兩人多嘴。沈行之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他希望沈行之能入朝當官,不想為他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畢竟宮裡的那兩個對他的事毫無理智可言。
第二日,白桑韻又被上官雲拉了出去,而這回,上官雲沒有出去逛街,而是把白桑韻帶進了一間竹舍──沈行之在郊外的住處。對莫公子的到來,沈行之異常高興,取出上好的茶葉招待他。白桑韻責怪地看了眼上官雲,猜到了他想做什麼,頓時有些頭疼。
這一日,白桑韻和沈行之又聊得忘了時間,回到宮裡已經過了掌燈之時。進到寢宮,白桑韻脫掉外袍,走到兩名臉色發黑的男人面前。上官雲刺激劉淮燁和藍闕陽的目的達到了,卻給白桑韻和沈行之帶來了麻煩。
“桑韻,聽說你這兩日連著出宮見一名男子,這事你要如何解釋?”劉淮燁拉過白桑韻把他扯到床上,解開自己的腰帶。藍闕陽抱手於胸前,手臂青筋暴露,可以想見他的醋意有多大。
“淮燁,昨日是偶遇,今日是上官把我帶了去。那人學富五車,文采極高,我與他只是談論字畫詩詞,談論朝廷之事。若他能入朝為官,對你定有幫助。”白桑韻坐起來無奈地笑道,“孩子都會叫人了,也不知道你們成日擔心什麼?”
“既然不是有意相見,為何這麼晚才回宮?聽說那人長得斯文俊俏,極會討人喜歡。”藍闕陽酸酸地問。昨日他們就忍了,畢竟是偶然碰到的,但今日桑韻還去見了那人,若不喜歡,又怎會這麼晚回來,分明就是對那人有好感!
“你們以為誰還能讓我心甘情願為他們生孩子?”白桑韻把手伸進兩人的衣襟內,“沈公子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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