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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風將手放在鳴人肩上,微微一按,“大人勾心鬥角的事情你不用管,我喜歡你陽光開朗的樣子。”
鳴人有點怔怔,不過很快就釋然了,拉著宵風的手,“哥哥是第一次來妙木山吧?我帶你四處轉轉吧!順便給你看看我修習的成果!我現在可是很厲害了哦!”
宵風心裡微微一嘆。鳴人你如此純粹,像顆小太陽一般散發著灼熱的光,而我……則是你身邊深不見底的陰暗,現在連光都不能暖。
“哥哥?”
“沒事,走吧。”
走吧走吧,一直到世界盡頭,最終之時,我一定會給所有人一個交代。
等著就好。
等和鳴人逛了一圈又對打一場了回到住處,天色已經晚了。刻意避開了妙木山那隻最老的擁有預言能力的祖宗,只和蛤蟆的長老們見過禮,宵風就睡下了。
隔壁鳴人一直在說咂嘴夢話,宵風卻一直睜著眼睛,無法睡去。
一閉上眼睛,意識稍微放鬆一點,腦袋就疼得厲害。
宵風很確定自己不是綱手姬說的什麼靈魂離體,也不是原版的清水宵風來索回自己的身體。畢竟她並不知道墓穴裡的事情,而宵風也無法和他們解釋自己這種狀況,只好順水推舟,日復一日地沉默。
靈魂和身體……到底有沒有什麼關聯?
宵風無法解釋。
如果有,那麼大蛇丸可算是真正的天才。他竟然能想出穢土轉生這種術,將一個人的靈魂和身體分開,從而達到自己控制他人的目的。宵風看了大蛇丸遺留下來的那些不怎麼珍貴的資料——畢竟以大蛇丸的謹慎必定會將最保密的資料直接存放在自己腦袋裡——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而大蛇丸竟然能逆天而為,直接打破了世界的規則。
如果沒有,那麼復活八色所遭受的代價對已經是聖域的自己來說,實在是太深重了。靈魂上的冒犯,只能反噬於靈魂。可是,自己找到反噬,卻是從失去味覺開始。更為不對的,是鼬。
鼬就是清水冥炎,這一點毫無懸念了。但是鼬是清水冥炎的轉世這般簡單麼?那為何清水冥炎和鼬長得一般模樣,冰棺裡又空空如也沒有清水冥炎的屍體?
如果靈魂和身體可分,那鼬……
或者說,那墓穴裡展現的情景,是過去,還是未來?
宵風揉了揉額角,翻了個身,將被子死死地捂住胸口。
照自己的推測,那冰棺裡應當是清水冥炎才對,而那具骷髏……是虛無。至於自己最初所見的虛無,只是他的靈魂……或者是精神體。
虛無一直愛慕著清水冥炎,以至於對方死後他都不敢去看一眼,自己在其墓穴裡坐化身亡。但是待到自己和理緒進去的時候,二人的靈魂都不在了裡面,清水冥炎更是連身體都不在……就很匪夷所思了。
但是這樣來想來,一切又都是說得通的。
因為執念,瘋狂地執念。
虛無的靈魂去了自己最初所見之地,然後找到了異世之自己的靈魂,將其置於清水宵風體內,放到了宇智波鼬——或者說是清水冥炎的身邊。
只要作為清水宵風的啟安安一直愛著宇智波鼬,用盡所有使其幸福安好,就行了。至於其他的人,都只是被虛無拿出來,作為路人的。
一個盛大複雜又簡潔分明的騙局,一場深情無悔又愚蠢可笑的遊戲,就此上演。
虛無自己沒有辦法去,於是換了個身體和靈魂,但是由於力量……或是什麼的原因,他堅持不到宇智波斑死亡的時刻。
於是有了水風舞莫名其妙的地圖和名單。
……
宵風揪著被子,掌心汗溼一片。
當然那只是一種猜測。真相要三年之後才會揭曉……如果不出意外的話。
而其他的……宵風想都不敢去想。
清水冥炎為什麼會不在冰棺裡?難道真的是成了鼬?他們除了名字和記憶以外,沒有半點不同?
可是……到底要擁有何種程度的相似,才能說那是同一個人呢?
身體?靈魂?記憶?能力?
……
那時候自己的衣角碰到了冰棺,四周的石壁卻是顯出了無數片段。像是電影一樣,一段又一段的光影,在石室內不斷地盤旋重複。宵風一直看著,一直看著,直到自己的精神力再也堅持不住。
只是骷髏的回憶而已,只是他關於自己和另一個人的生平而已。浮光碎影,寂靜無聲。僅僅是充滿了太多無奈,糾結了太多愛恨,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