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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沒辦好太后交代的事。”
太后走到他面前,伸後將張德海拉起,道:“不怪你,誰能想到皇上會突然出現在那。”太后嘆了口氣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德海扶著太后坐下,才說道:“奴才到了鄂碩府上,剛剛出手,打出的銀針就被幾片柳葉撞失了準頭,奴才認出那是皇上身邊追星大人的手法,不想過多糾纏,便趁追星大人不備向董鄂氏的屋內投了一顆毒丸,本來這毒丸會漸漸消散,董鄂氏吸了毒丸的藥性三日內性命必然不保。”張德海淡淡地說著,好像他要取的只是一件平常的東西,而不是一條鮮活的性命!“正待奴才擺脫了追星大人想回宮復旨之時,卻看到皇上進了董鄂氏的屋子,奴才擔心毒丸的藥性會傷到皇上,便又回頭,室內地方不大,奴才只能暴露身形,才將毒丸取出。也因此誤了太后的差事。”
雖然張德海說得雲淡風輕,但當時一定驚險非常,他與追星之間一定有過一場激烈的較量。
太后聽完張德海的話神情現出一絲緊張:“那毒丸藥性如何,皇上到董鄂氏的屋子裡時會不會已經吸入了?”
“太后放心,”張德海道:“奴才回去的及時,不會傷到皇上的身子。”
太后這才驚魂未定地點點頭,張德海又道:“太后,奴才是不是再去一次鄂碩府?”
太后擺擺手道:“不必了,這件事是本宮魯莽了,你先下去歇歇罷。”
張德海剛要退下,我喚住他道:“海公公,知不知道皇上為什麼會去鄂碩府?”
張德海道:“依奴才看,皇上好像是去探望董鄂氏的,董鄂氏似乎是病了。”
病了?我微微皺眉,昨天晚上還生龍活虎的,怎麼說病就病了?
我又看著張德海問道:“海公公,你是不是收了我宮裡的來喜做記名弟子?”
張德海答道:“是。如果娘娘不喜歡,奴才就讓他以後不用過來了。”
我輕聲笑著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海公公覺得來喜資質如何?”
張德海想了想答道:“來喜自小入宮,周身陰氣十分精純,資質也屬上選,只是習武之人在十歲左右的時候是最佳的啟蒙期,來喜的年齡稍嫌大了點,不過……這孩子倒很機靈,也肯用功。”
太后看了看我,朝張德海道:“乾脆呀,你也別當什麼記名師傅了,你就正式收了他做弟子,以後皇后身邊兒也好有個貼心人兒。”
“是。”張德海臉上平淡如故,但仔細看去,卻隱隱藏著一分激動,不知是不是被太后譽為自己的“貼心人兒”的緣故。
張德海退出後,我也起身告辭,我現在的腦子裡亂得很,太后顯然跟我一樣,只是擺了擺手。
出了西暖閣,襲人連忙走上前來,來喜則不知去向,想必是讓張德海叫去了。襲人一臉憂心地道:“主子,您怎麼樣?皇上他……”
我抬起手擋住了她的話,“有什麼話回去再說。”
回到坤寧宮,襲人迫不及待地問道:“主子,到底怎麼樣?奴婢見到皇上怒衝衝的進去,又怒衝衝的出來,您……”
我擺了擺手,看著聽到襲人的話也是一臉憂色的滄海、秋水和湘雲,故做輕鬆地道:“沒什麼,大概就是你們主子又要失寵了。”
襲人她們對望了一眼,滄海急道:“怎麼會?昨天不還好好的?”
我苦笑了一下,說太后與皇后“密謀”殺害秀女?開什麼玩笑?以後誰還敢把女兒送進來?群臣不反了才怪!
襲人連忙笑道:“主子不必擔心,不管什麼事,皇上現在在氣頭上,等過幾天皇上氣消了就好了。”
我聞言又苦笑一聲,順治的“氣”一時半會是消不了了,他“喜歡”的人,居然是一個“毒婦”,想要去傷害另一個他“喜歡”的人,他心中的惱怒是可想而知的,不僅氣我讓他失望,更氣自己有眼無珠,而天子一向是慧眼如炬,明查秋毫的嘛,怎麼會看不清一個女人的真面目?恐怕這種受騙的感覺才是他最不能接受的吧?
就在我發呆的時候,來喜一陣風似的衝進屋來,到我面前屈膝跪倒,二話不說的磕了三個頭,個個“砰”“砰”有聲,看見他的樣子,我就知道,肯定是張德海正式收了他為徒了。果然,來喜磕完頭後,一臉激動地道:“來喜謝娘娘恩德。”
我強打著精神笑道:“又關我什麼事了?是太后讓海公公收的你。”
來喜正色道:“師傅早與奴才說過,奴才最佳啟蒙期已過,以後很難將功夫練到登峰造極,所以師傅才只收奴才做記名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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