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於悠道:“佑佑不敢讓你知道是因為怕你激烈的性情會不顧—切的去做它,那對你或對白先生來說都是不好的。情咒的第一種解法就是我們已經知道的男女愛上對方,咒術自然解開。再一種就是有人願意承接下那個咒術,並且永遠失去愛人的心,這是一種極端的解法。第一個中咒的人必須與人兩情相說才解得了咒,而被轉嫁的人則反之成了終生不知情為何物的冷情者。這個咒術並不是隨意就可轉嫁出去的,必須是有人深深受上中咒者,願意無所求的犧牲才行。所以我們並不想讓你知道這些——”
“對呀!何況我舅才不會用這種方式轉移咒法。只要他不施法轉移,那個拼命想犧牲的人也沒啥機會犧牲。”小金狼意有所指的說著。朱水戀不理會它,又問:“有沒有別種轉移方式,不必經過他同意的?”
小金狼怔了下,偷偷瞄了她的額頭,立即轉開了去,淡淡道:“沒有。”
是這個嗎?朱水戀撫向額心的銀鈴印。很好,她找別人問去。
即想即行,她大步上樓找人去也。
四隻眼睛自送朱水戀上樓。於悠低聲問小金狼:“她會找到方法,並努力去做,誰也阻止不了,你不認為他們其實是有緣的嗎?”
殷佑眸子閃過一道光芒,籲著氣道:“我不知道,我又沒拿他們的姻緣紅線亂纏一氣,她可是自己私心愛上我舅的,不關我的事。”
“註定是壞結局嗎?”她憂心問。
“誰知道。兩種解咒法都是我不樂見的。”任何事都不會有絕對的答案,教它怎麼回答?
於悠摟緊它。“我不要你消失,佑佑。”
“不會的。”它安慰著它不能保證的話語。
他們兄妹異常的親密,更詳細一點的來說,是妹妹白莞眼中蘊含著對兄長的傾慕,已超出兄妹之情。
原本上樓來要找白莞問話的朱水戀在二樓的茶室看到他們這對美麗脫俗的兄妹正在品茗談笑,遠遠看去像幅絕美的畫,不容任何世間俗物干擾。所以她站在距離外,靜靜看著,也就看出了一點端倪。
那女孩兒正愛慕著她的兄長。
其實她並沒有呆立太久,因為白逢朗很輕易地便感受到了她的氣息,起身向她走來。
“有事嗎?”他溫和地問。
“找你出門散步,可以嗎?”原意不是這樣的,但她控制不住的嘴巴卻溜出這樣的話,那就……散步嘍!只要把他們兄妹隔離得遠遠的,什麼都可以。
“散步?”他為難地蹙眉。這段時間內,她們還是待在宅子裡比較好吧?
“不方便嗎?”她垂下眼睛,卻又忍不住偷眼看他。
“你不該拿自己的安全冒險。”
“有你呀!”她笑。
他該拒絕的,但她周身低落的氣息教地開不了口。
“可以嗎?”再問一次,因為不死心,也等待著他理性的拒絕,反正……她已習慣了碰釘子,不差這一次。
由於滿心盈滿了預期中的答案,所以當白逢朗給了同意的回應對,她接收了好久才到達腦部,並願意相信那是真的。
“你……你說‘可以’?不是我自己幻想出來的?”她小心翼翼的確認。
“我說可以。現在就走嗎?”他失笑。永遠不能理解怎麼有人的情緒能在瞬間大起大落而不得心臟方面的疾病的。
沒錯!此刻她又變得興高采烈了,驅動若銀鈴咒從她身上散發出炫目的白光,在她周身形成耀眼光暈,像亮晃晃的陽光直往人眼中照來。別人恐怕不會對此有太大的感受,但因為與她性情相依相存的銀鈴咒是他設下的,一旦她情緒有著大波動,他也會立即感受到。
然後,知她不愉快,便希望她能愉快,因為她是那種適合興致勃勃的女子,有著天真而亮眼的魅力,不該被任何煩心事擾得無精打采,滅了自身風華。
讀不出他表情所代表的意思,朱水戀絕不與自己的好運過不去。確定他無反悔的跡象後,馬上輕扯著他衣袖往樓下走。
哈哈!卯死了、卯死了!與他約會耶。雖不是在花前,亦不是在月下,但兩人共有的世界就是最美麗的天堂。朱水戀急巴巴的領人走出大門,早忘了剛才是為了什麼事衝上樓,更忘了前一刻心情曾經糟到想撞牆。
及時行樂,是單戀者該奉行的座右銘。
今日不努力存下美好記憶,明日只能無力空歉敝。莫等待、英期待,快樂不會從天上掉下來,啦啦啦……
縱使單戀註定是苦多於樂,那她也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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