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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雲無涯看著他。
“我來這之前去了一趟帝都,跟皇帝借了二十萬大軍,他答應了。”玉笛男子輕輕鬆鬆的道,“英州的徐將軍,天州的程將軍,他們已屯兵於東溟海邊,我離開之時囑咐他們,若我一月內回不去,他們自可出兵東溟。”
啊?!
玉笛男子這輕描淡寫的一番話,卻是居室投水,驚起浪濤千重!
這訊息太過突然太過出乎意料之外,眾俠已連驚呼都沒有了,只是瞪大眼睛看著。
便連雲無涯也一臉震驚。
皇朝的皇帝要發兵東溟?!
皇朝大軍即出東溟海?!
若皇朝大軍真到了東溟島來,那。。。。。。
形勢又是頃刻轉變,皇朝眾俠又見生路。
“以東溟之國力兵力,遠非皇朝之敵,所以今日之事就此作罷,也請你永遠打消入主皇朝之念。”玉笛男子依是輕輕鬆鬆的模樣,彷彿只是在話家常,偏生無一語不是讓人心跳如鼓的。
“否則,皇朝大軍至,東溟必如五百年前的北海一般,頃刻崩亡。”
雲無涯目光緊緊盯著他,半晌後才沉沉問道:“你是誰?”
讓他手中握住的頃刻化為烏有,至少該知道敗於何人之手!
玉笛男子卻未答;只是道:前人前事已成歷史;論是非功過;不過枉然;何不看而令;東溟海中;自成一國;百姓安樂;何苦再抓苗頭空想;世代徒勞;再且^他鳳目專注的看著雲無涯;眼中似有光華跳遺臭萬年;自已做不成的事;達不成的願;便寄託在後世子孫身上;在我看來;那不過是累及後人的愚行;自已該做自已喜歡的;自已能做的事;而不該做什麼祖輩們想要我們做的事;哪能一樣笨
雲無涯終於動容;他徵徵的看著男子。
這人;這話;是專門為他而說
彷彿間;覺得背上的擔子鬆動了
現在做的事;真的是你心中想做的嗎?男子看著雲無涯;認真的問他。
那雙眼不似蘭七的帶著盅惑;那雙眼有極深;偏生又極清極亮;仿似可一眼望到底;望到天;望到海;望到萬水千山;在那又眼睛的注視下;雲無涯有片刻的恍惚;然後不由道:一人一酒;一劍天涯。
玉笛男子微微一笑;指間玉笛輕輕一轉;收起了;那儀態動作無比的寫意;放開舊事;自可逍遙;說著;他轉頭望向身後;可以替你下決定的人來了。
眾人不由都跟著看去;果然;便見明嬰;明落;蘭瞳;蘭龍走了上來;他們身後一人一身紫紅袍子;氣宇不凡;明蘭兩家屬下;人人身上或多或少有傷;但顯然並不重。
眾人約莫明白了;這人便是東溟之北王。
大王;屈、萬驚叫,屈懷柳因捧著蘭因璧月沒動,但萬埃與幾名東溟高手一見便迎了上去,卻被明嬰、蘭龍攔下
北王與雲無涯隔著人群,遙遙相望
看來,這事就要麼結了,蘭七側著道,二公子失不失望?
明二揚眉道:七少呢?
蘭七目掃眾人,淡然道:無可無不可
明二隻是一笑
玉笛男子看向北王,臉帶微笑,道:皇朝大軍已於天州,英州待發,不知北王是願戰還是願今日恩仇盡泯?
北王聞言不同看緊雲無涯,得到肯定後,眼中瞬生憤色,恨恨的看著玉笛男子
玉笛男子一派自然,問:北王意下如何?
北王不答,重看雲無涯,
可那一刻,雲無涯面上卻不露絲毫情緒,無悲無喜。
北王袖中拳頭緊握,其實當知道,四城中皆藏有明蘭兩家之人,當明蘭兩家之人現身北闕宮時,他便已知大勢已去,此番只將是徒勞,只是,他如何甘心。哎
本王還有得選擇嗎?
玉笛男子聞言微笑,目掃眾人,道:此番無論是東溟還是皇朝武林,都付出了代價,所以彼此莫舊事再提,東溟解去皇朝諸位身上的盅,並歸還各派信物,而皇朝武林則放了東溟百姓,他目轉明蘭二人,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底下眾人皆是一片沉默不語
皇朝武林數千人命喪於此,這是深仇。
同樣東溟也有人命喪,這是大恨,
但此時,除明蘭兩家外,所有人的性命都握在東溟之手,片刻便會全亡
而東溟不但四城在明蘭兩家手中,更有皇朝大軍虎視
所以……
明空,秋長天等人互看一眼,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