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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俠也同時想到了。穴道被封,對於絕頂高手來說,一兩個時辰就完全可以衝開,難道這數月時間,東溟便是不停的封他的穴嗎?而以他的武功,若功力全在,就這麼任人宰割?
被眾人那疑惑的目光關注著,任杞本來平靜的臉上頓起尷尬之色。
“雲少主,長期封住穴位會令血脈不暢以至全身癱瘓的,你們如此對待任師兄豈不比酷刑更甚,實是太過分了!”蘭七一副義憤填襟的模樣指責著雲無涯。
寧朗一聽這話,頓時心頭大急,關切的看向任杞,問道:“大師兄,你可還好?”
只有宇文洛狐疑的看向蘭七。
而眾俠聞言也頗有同感。
有的大聲吼道:“太不人道了!”
有的則叫道:“快給任少俠解開穴道!”
而廊簷下坐著的任杞則心頭暗暗叫苦,回想著以往到底做過了什麼得罪了這位蘭七少,其實他們統共也就見過兩次,一次英山上,一次檄城酒樓裡,想想兩次都沒有對不起蘭七少啊。他卻不知,蘭七想要人難過時並不需要原因,只要她順意開心了就好。
聽著下面皇朝眾俠的嚷嚷,雲無涯眉頭略皺,目光瞟過一臉憤概的蘭七以及好整以暇的明二,然後回頭望著屈懷柳點點頭。
屈懷柳上前幾步,揚聲道:“諸位,廊簷上坐著的這幾位前輩與少俠,我家少主對他們的武功人品向來敬重,這些日子也一直好生款待著,只不過幾位武功委實太高,不得已之下只能暫時讓他們行動不便,除此外再無絲毫不敬,這在座的幾位都可作證。”
眾俠聽得他這般說,又看廊簷上幾人並未否定,頓時心裡好受了些。在他們心中認為,洺空若受到什麼侮辱,那便是比在他們臉上打耳光更不可忍受的事。
他們,只代表了個人或是一派,而洺空卻代表了整個皇朝武林的臉面尊嚴。
“而至於這位任杞少俠麼……”屈懷柳轉頭看向任杞
“怎樣?你們還不快解開他的穴道!”有人叫道。
“我們並未時時封住他的穴道,只是因什麼藥用在他身上都無效,所以我們款待的東西中便少了一樣衣裳,而屋外侍候的則是我們東溟的美女。”屈懷柳慢悠悠的道。
場中頓時一靜。
然後全都明白了。
屈懷柳那話說白一點便是,將任杞脫光了丟一間屋裡,然後屋外一群女子守著。
人,無衣裳遮體,又豈敢見於人。
以任杞之出身教養,自是不敢赤身裸體出門,更何況屋外一群如花似玉的姑娘圍著。
於是只聽得人群中“噗哧!”之聲此起彼伏,然後“哈哈哈……”一陣清魅的笑聲響起,那是蘭七少的,頓時有許多人也跟著笑出聲來,只不過不敢如蘭七少一樣放肆罷,只是壓低著聲音,但人多也是足夠響亮的。
廊簷上,任杞低著頭,面紅耳赤,只恨不能立馬消失。
而人群中,秋橫波、花扶疏等人既覺得有些好笑,又很是不好意思,那眼光再不敢往任杞看去,雖然他現在衣貌齊整。
洺空、秋長天等人也是忍俊不禁的模樣。他們雖是同關於峰頂,但都是獨自關著的,並不知他人情況如何,倒真未想到任杞是如此境遇。
“唉,原來大師兄比我們還慘。”宋亙、謝沫嘆息。
“你大師兄比我們可有福了多了。”宇文洛則對寧朗說道,語中難掩笑意。
“這……”寧朗無言。
“絕,絕啊!”蘭七撫掌稱讚。
明二瞟一眼道:“七少可有相見恨晚之感?”
“呵……”蘭七搖頭,“雲無涯這招夠絕夠損,但也只限於對付任杞這樣的正人君子,若換作是二公子……”側首,碧眸睨著明二,“到最後怕只是那些美人都沒了衣裳。”
“那……不知用在七少身上卻是如何?”明二公子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本少嘛……”蘭七碧眸中流光溢轉魅惑萬千,悄悄偎近耳語道,“二公子可要親自一試?”
“……”明二公子頓了一下,然後爾雅一笑,“未嘗不可。”
“……”蘭七少啞然,然後彎唇一笑,“本少等著。”
三十、雛鳳初啼(中)
在眾俠鬨笑間,廊上又擺下了幾張椅子。
左方已坐下洺空等人,雲無涯正中就坐,手指向右方隔著一丈的兩張椅子,“二公子、七少請坐。”目光轉向砰上眾俠,“地方太小,諸位就請將就下。”
若放在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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