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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快速跳轉的思路。
年瑩喜朝著她賊賊的一笑,伸出一隻手,裝作輕蔑的抬起了芊芊的下巴,“長的雖然算不上國色天香,倒也清新雅緻,今兒就讓我先嚐嘗你是啥味的,如果伺候的好了,日後說不定我就娶你過門了。”說著,忽然上下齊手的摸上了芊芊的腰身。
芊芊到了這個時候,才算是明白了年瑩喜是在和她開玩笑,面紅耳赤的同時,慌忙逃竄,“小姐你可真壞!”
“我壞麼?我還沒吃你怎麼就壞了?”年瑩喜笑著,朝著芊芊追了過去。
“哈哈哈——!小姐別,別撓了,我錯了,錯了。”
“知道錯了就趕緊來侍寢吧!哈哈!”
“哈哈哈……!”
月色之下,從這個年府被所有人忽視掉的院子裡,不斷的傳出了歡快的笑聲,如此歡快的笑聲,不但刺破了夜的沉暗,更是讓路過附近的小廝丫鬟,也同樣被感染的。面上掛起了輕輕的笑意。
子時,平湖王府。
靜謐的書房之中,於文澤不停的擦著額頭上的汗珠,時不時的抬起眼睛掃一下正坐在臺案後的宣月淮,一顆心不上不下的。
他是半夜被平湖王的侍衛傳喚來的,這一路上不要說是連轎子都沒有,被兩個侍衛夾在中間飛了一路,等到了平湖王府之後,這平湖王爺更是一句話都不說,只是坐在臺案後面看著書卷,幾乎就當他成了透明的。
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直到於文澤已經發汗的快要虛脫了,宣月淮才扣上書卷,抬起眸子,“於大人半夜前來,當真是辛苦了。”
正在神遊太虛的於文澤猛地一聽到這個聲音,嚇得差點沒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抖著雙腿趕忙起身,輕咳了一聲道,“平湖王爺嚴重了。”
“坐吧。”宣月淮伸手指了指於文澤身後的椅子,面上帶起了笑意,“其實今兒找於大人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今日本王去皇宮看望皇兄之時,見皇兄鬱鬱寡歡,不知道於大人可知道這是為何?”
於文澤一個機靈,心想,他除了在朝堂上,已經許久沒有被私自傳召了,如今皇上鬱鬱寡歡,他怎麼可能會知道?
宣月淮見於文澤不說話,笑了笑又說,“本王聽說最近皇兄讓於大人擬了一道聖旨,說是讓於大人找個吉時送出去,想來這聖旨遲遲未送,所以本王覺得會不會是這聖旨拖的太過遲緩了一些。”
於文澤就算再傻,這次也總算是聽明白了,其實開始他聽聞讓他挑個時間派人去送的時候,心裡就很疑惑,一般禮部只管婚嫁的擬旨,並不會管吉日的,不過後來他想,既然皇上如此說了,他就先應著,然後等皇上什麼時候覺得合適了,自然會來催促他的。
只不過他等了這麼多天,沒把皇上身邊的公公給等來,倒是把皇上身邊最信任的一位王爺給等了過來。
宣月淮無奈的朝著身側的屏風一望,無奈的催促,“於大人為何遲遲不說話?”
於文澤點頭哈腰,“回王爺的話,下官剛剛在算吉時。”
“哦?”宣月淮勾唇一笑,“不知於大人可有算出?”
“明日乃是陰曆雙日,宜動土,宜婚娶,宜升遷,三宜隻日本就難尋,所以明日將是一個天定極日。”於文澤一口氣說完之後,不免著急的心裡也舒服了不少,說實話,自從這聖旨擬好了,他可真是一天的安穩覺都沒睡過,不但要擋著各路的試探,還要精心保管那聖旨,簡直是度日如年。
宣月淮笑著點頭,“那明日就有勞於大人了。”說著,拍手讓門口的侍衛走了進來。
於文澤一見這兩個侍衛就是剛剛接他來的那兩個,頓時頭大了起來,朝著又將目光鎖定在書卷上的宣月淮看了一眼,心裡都滴出苦水來了,看樣子他又要被飛著送回去了。
一直到於文澤被兩個侍衛帶出了院子,宣月淮才再次扔下手中的書卷,朝著屏風無奈的一笑,“皇兄想要讓於文澤公佈聖旨,直接派人去傳就是了,何必要如此大費周章?”
仍舊是一身黑衣的宣逸寧走出屏風,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淡淡一笑,“如果要是朕派人去的話,傳到了年更榮的耳朵裡,就算那聖旨上寫的是年瑩喜的名字,他也一定會認為,是朕收到了他三女兒已指婚的風聲,所以才將人選改成了年瑩喜,朕不喜歡看著對手得意,所以要讓年更榮那老狐狸驚,朕才會舒服。”
宣月淮被這一套說辭,弄得哭笑不得,“皇兄,這麼多年,你還是那麼注重過程,如果過程不刺激了,你就算贏了,也會覺得索然無味。”
宣逸寧端起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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