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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忙跪在地上請安道,“禧妃娘娘百福。”
禧妃不耐煩的一揮手,示意那小太監起來,她今天來不過是想拉著皇上去她那裡過夜罷了,不想竟皇上根本不為所動,不但讓她站在這裡曬太陽,更是一句讓她進去的話都沒有。
小太監見禧妃揮手了,這才小心翼翼的站起身子,走到了桂公公的身邊,將手上的信舉了起來,“桂公公,這是平湖王爺送進來的信,說是務必要給皇上過目。”
桂公公直起腰身,側目朝著禧妃瞄了一眼,心說皇上連禧妃都擋在門外不見,怎麼會看一封信?不過雖然他不怎麼抱希望,卻也不敢耽擱平湖王爺的事情,接過了信,伸出了手,試探的敲響了御書房的房門。
‘扣扣……扣扣……’敲門聲打破了屋內本來的安靜和諧,看書的宣逸寧停頓了下翻頁的動作,長眉輕皺,帶著不耐煩的潛默啟唇,“何事?”
聽出了裡面宣逸寧的不耐煩,桂公公趕緊加快音速的回著,“啟稟皇上,平湖王爺剛剛差人鬆了封信過來,說是請您務必過目。”
隨著桂公公的話音漸漸落去,御書房裡再次安靜了下來,站在一邊的禧妃勾唇冷笑,不屑的輕哼出聲,“本宮來求見皇上都閉門不見,又怎會看一封信?真是可笑。”
桂公公聽著禧妃的冷言譏嘲,苦笑了一下,折回身子正要打發了那小太監離去,卻聽得御書房裡傳出了一道低又帶著點圓潤的輕妙之聲“送進來吧。”
桂公公一愣,忙點頭稱是的將御書房的大門開啟了一道縫隙,自己彎著身子走了進去。
站在門口的禧妃冷笑僵在了嘴邊,不敢置信的盯著那道縫隙,心裡噴起了妒火,她實在是好奇的很,究竟是什麼樣的書信,竟然能比她還要來的重要!
進了御書房的桂公公將信放在了臺案上,見宣逸寧並沒有趕他離開的意思,索性便站在了一邊,反正站在這裡總比站在外面要好,不但涼快還不用受禧妃那殺人般的目光。
合上手中的書卷,宣逸寧拿起信件慢慢的拆封攤開,那薄薄的白色宣紙在他白皙圓潤的手指下,竟被顯得有些乾裂泛黃。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過,站在一邊的桂公公時不時的抬眉輕瞄,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宣逸寧讀誰的信如此認真,不過只是半張紙的字元,卻讓宣逸寧足足看了一刻鐘有餘了。
終於,桂公公見宣逸寧將信紙放在了桌上,不過讓他驚訝移不開眼的是,他竟然看見了一向嚴肅內斂的皇上的臉上此刻居然帶著一絲笑意,雖然那笑容很淺,不過卻也著實驚了他的眼。
食指輕輕敲擊著手臂下的臺案,宣逸寧沉靜了半晌過後,淡淡的開口,“桂公公,你去準備一下,朕今晚要離宮幾個時辰。”
桂公公一聽,兩眼黑了一下,雙腿不聽使喚的跪在了地上,一個勁的磕頭,“皇上請三思啊!近日由於皇上總是離宮外出,奴才一直用皇上獨寢在乾清宮唯有,擋著各宮的妃嬪,不過就算如此,後宮嬪妃也都已有所疑心皇上為何頻頻不翻綠牌,不然今兒個禧妃娘娘也不會親自求見啊!”
“放肆!”宣逸寧單手拍上臺案,威嚴震懾的聲音傳了出來,“你這是在抗旨?”
桂公公一個哆嗦,後背登時覆上一側粘汗,忙降低了聲音道,“奴才不敢。”
“既然不敢,為何還不去安排?難道要等朕親自去安排不成?”宣逸寧的聲音雖然不似剛剛那般的震懾,不過卻也帶著不容人否定的決絕。
“是,奴才遵旨……”桂公公膽戰心驚的起身,慌慌張張的退出了御書房。
第六十五章 紛紛而至的看戲人
站在門口的禧妃見桂公公走了出來,心裡很是著急那信上寫了什麼,但礙於自己一向趾高氣揚慣了又放不下身份,想了半晌轉眼瞪向了自己身邊的婢女蘭竹,示意蘭竹去問個究竟。
蘭竹是禧妃從孃家陪送進宮的侍女,對禧妃的脾氣自然很是瞭解,如今見禧妃朝著自己使眼色,趕忙心神領會的點了點頭,邁著小碎步子攔住了桂公公的去路,“不知桂公公這麼著急著走,是不是那出了什麼大事?”
桂公公停住步子,抬眼先是一笑,隨後敷衍的道,“皇上的事情哪裡是我這個當奴才能過問得了的?”他當然曉得蘭竹的開口是禧妃的意思,雖然他不想得罪禧妃,但他效力的畢竟是皇上。
禧妃早就知道桂公公的打奸耍滑,見蘭竹沒問出個所以然來,不免有些心急的自己開了口,“皇上的事情自然不是其他人能過問的,本宮只不過是想知道皇上什麼時候能從御書房出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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