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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過年瑩喜倒是並不害怕,和她比演戲?假哭的戲份姐三歲開始就不玩了。
“我聽說,你前幾日去司南王府生事去了?而且還被人家關在大門外面整整一天?”說話的便是這年府最有權威的人,也是年瑩喜的爹爹——年更榮。
年更榮時值四十,正是男子最為成熟之時,可此刻這張被歲月薰陶過的臉龐上,爬滿了對床上呆傻之人的怒怨,在他看來,這個女兒要不是他和以前的正房所生,早就將她扔出府外任由她自生自滅了,哪裡還能將她留在府中,如此丟人現眼卻不知悔改,現在更是由於她的痴傻被退了足足三十四次的婚,幾乎現在宣國的百姓茶餘飯後的笑話全是她這個不爭氣的二女兒。
安支梅雖然是站在一邊沒有說話,卻一直是盯著年瑩喜滿臉的憎恨,要不是這個賤蹄子,她也不會在王婉修的面前賠了夫人又折兵,不過還好她還有年更榮這個靠山,只要她時不時的在年更榮的耳邊吹點枕邊風,這個年瑩喜就絕對不會有一天的好日子過!
側眼看了看一邊幸災樂禍盯著她翻白眼的安支梅,年瑩喜懶懶的回答,“前幾日女兒確實是去了司南王府。”
第十七章 將計就計反咬一口
“不過麼……”年瑩喜話鋒一轉,接著又道,“是瑩春妹妹讓我去的。”
“你胡說!”年瑩春一聽年瑩喜將矛頭指向了自己,當即收起了鱷魚的眼淚,朝著年瑩喜破口大罵了起來,“你這個賤蹄子,自己犯了錯想往我身上推?”
年更榮沒想到年瑩春竟然如此沒有修養,立時皺起了眉頭,將目光掃向了身邊的安支梅,“你平常是怎麼教育孩子的?”
安支梅面上一僵,趕緊上前一步拉回了年瑩春。
年瑩喜見屋子裡忽然安靜了下來,便接著不鹹不淡的道,“如果不是瑩春妹妹讓我去的司南王府,又怎麼會在第二天早上就趕來看望我呢?”
年瑩春一愣,站在原地無話可說。
安支梅心裡‘咯噔’一下,剛剛還掛在臉上的笑容,僵在了唇邊,她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此刻安靜躺在床上的年瑩喜,明明都是一個人,怎麼從司南王府回來以後,變化就這麼大?
年瑩喜心裡好笑,雖然司南王妃這個頭銜人人都想巴結一下,但年更榮因為早年與於淑蘭的父親,因為一些國事在朝政之上鬧得不可開交,所以就算年更榮並沒有發話說府裡的人不能與於淑蘭往來,但是為了年更榮的面子著想,沒有一個人再敢去明目張膽的與於淑蘭過多的交際,如今年瑩喜將這事情抖了出來,無非是想在年更榮的面前讓年瑩春閉上嘴巴,同時讓安支梅也稍微安靜一下,想要對付她年瑩喜可以,不過請先帶著腦子再過來找她,她們想要自取其辱沒關係,但請不要汙衊了她的智商。
躲在櫃子裡的唐楚有些錯愕,他實在無法將剛剛那個賴皮女人,與此刻這個眼神鎮定,應答自如的女人相提並論。
都說女人的臉比變天還快,他倒是覺得,年瑩喜這個女人的智商來的,比翻書還要快。
被子下的宣逸寧,唇邊掛上了若有似無的笑意,當年年更榮與於正國因為邊疆規劃發生了巨大的爭執,由於當時的大臣多數贊成了於正國的想法,所以最終否掉了年更榮的摺子,本事一件小事,沒想到事過多年年更榮心裡這個坎還沒有過去,甚至還讓自己的女兒拿著這件事情當成了擋箭牌。
年瑩喜……宣逸寧唇邊的笑意加深,看來這個女人不但臨危不亂,還是個心思縝密的人吶。
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樣,年更榮雖然心裡因為懷疑年瑩春私下裡與於淑蘭有交際而心裡不舒服,不過礙於安支梅的面子和年瑩喜的在場,只能彆扭窩火的作罷。
安支梅眉眼一轉,為了能讓年更榮不再糾結此事而惹禍上身,趕忙朝著年瑩喜一臉親切的笑道,“小喜啊,其實老爺也不是專門過來訓斥你的,是有一門親事想來和你說說。”
楚子喬心裡冷哼,又是相親?看來自己這個爹爹還真是擔心自己嫁不出去了,死命的給她說親事。
年更榮冷哼一聲,將安支梅的話接了過來,“這門親事是你二姨娘好不容易給你說上的,過幾日你收拾一下,與我一同去見見人家,我警告你年瑩喜,如果這次的相親再被人退回來,可別說我不講父女情面!”說完,拂袖而去。
安支梅一副看好戲的朝著年瑩喜陰狠的笑了一下,便緊隨其後的帶著丫鬟跟了出去。
最後走出屋的年瑩喜抖了抖自己身上新做的羅黃色長裙,一張楚楚可憐的臉蛋上盡是嘲諷與鄙夷,“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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