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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更榮本以為年瑩喜是想火上澆油,沒想到卻聽見了意外的答案,將目光投向年瑩喜,忽然覺得這個被自己忽視的女兒,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不堪。
看了看面不改色一臉識得大體的大女兒,又瞧了瞧依舊坐在一邊哭哭啼啼的小女兒,年更榮心寬的點了點頭,面色也緩和了下來,“難為你這個當姐姐的了。”說著瞥了一眼她身上的窮酸衣服,又道,“回家爹爹定為你做主。”
年瑩春平常就看不得年瑩喜得到一丁點的好處,如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更是覺得自己被年瑩喜比了下去,當即五官扭曲的起身,潑婦罵街了起來,“年瑩喜,你就是一個傻子!就適合配癱子!你憑什麼今天在這裡和我爭男人?”
李連生面上一僵,剛要打和場的話憋在了嗓子眼兒裡,他的小兒子確實是個癱子沒錯,但還從來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面前,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出來。
本就生氣年瑩春不懂事的年更榮,怒無可及的一拍桌子,“住口!”常年與達官貴人交際的他,自然知道年瑩春這話李連生定是再意了,年更榮雖然不巴結生意人,但也總是不想得罪的,多個朋友多條路這個理兒,他比誰都要懂。
年瑩春哪裡知道那麼多的人情世故,如今被年更榮這麼一吼,她只當年更榮是為了年瑩喜而吼自己,當即害怕與嫉妒一起湧上了大腦,再次‘哇哇’的大哭了起來。
年瑩喜心裡好笑,她不過是想賣年更榮個人情而已,好讓年更榮為了衣服的事情給自己出頭,去找安支梅的麻煩,如今沒想到竟然還有意外收穫,粗心後母加寵溺親孃的兩個頭銜壓在安支梅身上,看來今天晚上她是要熬過了。
起身大大方方的朝著李連生,李沛,以及年更榮福了個禮,年瑩喜直接無視掉哭的昏天暗地的年瑩春,帶著芊芊轉身走出了包廂。
看著年瑩喜清瘦淡定的身影,李連生心裡感嘆了一聲:這個被整個宣國稱之為啥子的年大小姐,似乎不但不痴傻,反而有著一顆聰慧識得大體的心啊,如果她泥巴下的臉蛋要還算是清秀的話,他還真有那個心將她迎娶回來做自己的兒媳婦,而且還是讓她嫁給自己的大兒子。
包廂門關上的那一刻,芊芊似乎還能聽見裡面年瑩春的哀嚎聲,小心翼翼的回眸盯著年瑩喜半晌,才小聲道,“小姐,您為什麼要幫著三小姐說話?”
站在二樓拐角處的年瑩喜哈哈一笑,冷冷的道,“芊芊,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為她說話了?我這麼說無非是想讓自己脫身,只不過是一些帶著面具做人的人,我何必浪費那個時間坐在那裡聽著他們的虛情假意?”
“可是小姐剛剛在三小姐落湯的時候,明明皺了下眉啊,難道不是關心麼?”
年瑩喜揚了揚了眉毛,懶洋洋的打著哈氣,“我只是沒想到,那湯是剛剛端上來的,為什麼就沒有燙掉她的一層皮?”
芊芊腳下一陣涼風湧上心頭,打量著年瑩喜不敢再多說什麼。
雖然相處的才短短几個月,可是芊芊對於年瑩喜的話卻是堅信不疑的,現在的年瑩喜雖然看似對周邊的事情都是那麼的漠不關心,實則是根本沒有觸碰到她的底線,芊芊不知道年瑩喜的底線到底在哪裡,但是她卻可以肯定,如果一旦觸碰到了年瑩喜的底線,那麼她定會在你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剝你皮抽你筋,然後面無表情的看著你痛哭流涕,就好像上午的兩個老婆子和現在還在哀嚎的年瑩春。
一個男人,從芊芊的身後擦了過來,不過他卻沒有繼續朝著前面走去,而是伸手輕輕點了點年瑩喜的肩膀,“年二小姐,我們主子說是來贖回玉佩。”
年瑩喜一愣,摸了下脖子上的玉佩,才轉回了身。
面前的男子二歲出頭,五官立體,小麥肌膚,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番之後,年瑩喜才點了點頭,“你家主子人呢?”
男人似乎沒想到她在面對陌生人時會這麼冷靜,眼中的詫異之色一閃而過,繼續小聲道,“在這酒樓之中,容我給二小姐帶路。”
側眼看了看有些呆傻的芊芊,年瑩喜朝著這男人做了個請的手勢,自己則伸手拉住了芊芊,帶著她一同前往。
芊芊是年瑩喜來到這裡之後,第一個真心待她的人,雖然她總是覺得在芊芊的身上似乎隱藏著一個秘密,不過在她被人欺負時,這丫頭眼神裡流露出來的那種關心和擔憂卻是真的。
隨著那個男人的腳步,年瑩喜忽然有種被人掌握或者跟蹤的錯覺,如果說,在路過自己被哄出來的那個雅間時是她多疑的話,那麼在她停在隔壁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