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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書卷上慢慢滑動著,最後停留在了一本寫著史秘的書卷上。
她有所好奇的將那本書抽了出來,再次看了看那書卷上的書名,確認不是自己看錯以後,才帶著疑問的翻閱了起來。
每個朝代總是有這樣的一批官員,他們記錄著所經歷時代皇家的一切大小事宜,然後為了能讓後輩的人少走一些彎路,便將這些事宜整理成書卷的記錄在案。
而讓年瑩喜好奇的是,一般史秘的試卷都是要在史部存放的,可為何宣國的秘史會在皇帝的寢宮存放?莫非是朝代不同所以規矩不同?
不過這只是她開始的好奇,當她翻看起手中那一頁頁泛黃的章頁時,心中的震撼早已取代了原有的好奇。
據史書上記載,宣國皇帝第三十任,也就是宣逸寧父親的那一代,後宮一時陷入了從未有過的獨寵風波,這場風波的起源來自於當時的兵部大學士之女孟婉荷。
孟婉荷因美貌與德修並存的被選秀留在了皇宮,她像是一般秀女一樣由著當時的皇后為其掛上了牌子,得到了侍奉皇上的機會。
也就是那一夜,皇上驚訝於孟婉荷的美貌與委婉,從第一次的臨幸到了隔三差五的召見,最後到了日日流連忘返,也正是因為這樣,孟婉荷最終從後宮一名不知名的秀女,一步步走向了獨寵六宮的雅惠貴妃。
皇后得知此事,為了後宮不因一女子而敗落,整日的在皇上的面前忠言逆耳,最後已完全迷戀於雅惠貴妃的皇上勃然大怒,不但禁足於皇后,更是下了奏摺的向天下宣佈,因皇后的心胸狹隘,所皇后所出的皇子將永遠不得封為太子。
這一道聖旨不但讓滿朝文武驚訝連連,更是讓皇后整日頹靡,以至於自己所出的皇子都無暇顧及,只是每日唉聲嘆氣。
而就在這時,雅惠貴妃誕下龍女龍子一雙,皇上龍顏大悅,當下設立了雅惠貴妃生下的龍子為太子,龍女為天賜公主。
當時的局面,每個人都以為雅惠貴妃一定會成為未來的太后,畢竟有龍子與龍女的雙雙保全,以所至皇后所出的皇子無人問津不說,還飽受著他人的嘲笑與白眼,那位皇子終是逃不出世人的譏嘲輿論,終成為了一位後天的聾啞之人。
不過事與願違,就在大家一心認為太子十三再有一年便可正式冊立的時候,雅惠貴妃與宮中當時皇上最器重的邊關大將鄭澤凡私通,被宮中侍衛雙雙抓扣在了床榻之上。
皇上得知龍顏大怒,不但直接赦令將鄭澤凡當場處死,更是忍痛割愛的賜予雅惠貴妃一丈白綾。
誰知雅惠貴妃不但抗旨不從,更是在自己的寢宮之中大呼冤枉,雖最後雅惠貴妃終究沒能逃過一死,不過據當時親眼目睹的人流傳,雅惠貴妃死時很是驚人口目,不但黑髮便白,更是紅血便黑,所染之處皆是寸草不生。
歷年次月,在皇宮沉浸在一片哀沉之中時,皇后突發疾病身亡,死時與雅惠貴妃一模一樣,讓人無不是在猜測,是皇后設計冤死了雅惠貴妃,以至雅惠貴妃死不瞑目,冤魂所致一同帶走了皇后。
而接連的後續,馬上就要冊立的太子被貶了下來,至於天賜公主也被皇上眼不見為淨的當成了與他國和親遠嫁的物件。
要不是這史書裡明確記載了那位被貶皇子和聯婚公主的名銜,年瑩喜便只會將它當做一個故事去看,可當她看清楚最下面標註著皇子與公主名銜的那一排小字時,驚得難免抖動了幾下手指。
一雙大手,將那本史書從她的手中抽了出去,她抬眼凝望,卻見是宣逸寧那張分不清喜怒的俊臉,映照在了自己的眼裡。
看著他用完美都難以形容美好的五官,她終是忍不住開了口,“宣逸寧,難道你就是這上面所指的那名後天聾啞皇子?”
其實她更想將裡面的那名皇子當成是宣月淮或者是不幹乎自己的他人,可若宣逸寧當真不是皇后所出的話,那麼身為雅惠貴妃之子的宣雨辰又為何那麼恨他?以至於聯通他國謀反都在所不惜。
他不著痕跡的將手中的書卷放回在書架上,不曾停留的回到了臺案後面,抬眸見她還執著的望著自己,本什麼都不想說的他還是開了口,“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歷史的存在不過是在不停的提醒著那些曾經的輝煌亦或是沉痛,只是無論沉痛也好,輝煌也罷,它們都被印上了一個抹不去的曾經,既然以為曾經,又何必還要再去追究?”
年瑩喜對於他的話頗為感慨,宣逸寧就是宣逸寧,他永遠都會以最客觀的角度去看待問題,從來都不會觸景傷情。
“我倒是希望這裡面的那個聾啞皇子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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