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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前來,就說明應該是有要事求見的。
“有勞了。”孫太醫面上掛起了笑容,心裡鬆了口氣,畢竟這裡是皇后的寢宮,他不接通傳的擅自前來,若是耽擱的時間久了被他人瞧見,倒也是個麻煩事。
八寶與碧荷且愣了一下,等二人回過神來的時候,芊芊已然推開房門的走進了屋裡。
屋內,燃著淡淡的薰香,絲絲嚷嚷的盤旋在屋子的頂端不肯散去。
床榻上,年瑩喜一臉蒼白的閉眼小憩著,聽聞見了開門聲,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見是芊芊走了進來,放下戒備的鬆弛了全身。
“小姐感覺好些了麼?”芊芊見年瑩喜睜開了眼睛,放緩聲音的走到了床邊。
“我沒事,休息幾日就好了。”年瑩喜瞧著芊芊臉上依舊為全部褪去的紅色血痕,心中難免心疼,“怎麼還不見消下去?看來當初就不應該順了宣逸寧的意思,就該讓禧妃在咱們宮門前跪上幾日!”
芊芊如此一聽,淚眼含笑,“小姐能為了芊芊如此,芊芊已然感激的不知該如何報答,臉上的疼痛早已過去,只是淤痕遲遲不消罷了,小姐又何必自責的耿耿於懷?”
知道她在慢慢的成熟與懂事,年瑩喜欣慰的拉住了她的手,“你們終究是為了幫我辦事才如此的,我又能如何不自責?只是氣不過罷了,總感覺那麼便宜的放過禧妃是委屈了你們。”
“芊芊已然知足,碧荷和紫蝶想必此刻也是心疼小姐還不急呢。”芊芊說著,忽而轉眼朝著門外看了一下,“小姐,門外有位孫太醫求見,小姐要見麼?”
孫太醫?年瑩喜正想開口說不見,不過到了嘴邊的話卻是含在了舌頭下,想起曾經宣月淮給她玉佩時說過的話,提及到宮中的那個人,好像正是孫太醫。
細想了半晌,她淡淡的開口,“讓他進來吧,只是你們要在門口仔細著守著,切莫讓閒雜人等闖進來才是。”
如果這名孫太醫當真是宣月淮曾經口中那位孫太醫的話,想必是她中毒的事情驚動了宣月淮,既然是宣月淮派來的人,她又怎能說不見?
芊芊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片刻的功夫那名孫太醫便走了進來,門口的芊芊會意的將門關上,並讓碧荷守在這裡,自己同八寶一起去了大門外看著。
躺在床上的年瑩喜趁著孫太醫走進來的功夫,撐著身子靠左在了床榻上。
進門的孫太醫見此,趕忙跪地行禮,“皇后娘娘如今有傷在身,豈能這般作動?”
“不礙事。”年瑩喜輕輕的揮了下手,示意他起身,“你有話便直說,這宮裡的忌諱想必你比我要清楚的多。”
孫太醫倒是沒想到年瑩喜竟然位直性子的人,起身的同時,心也寬鬆了不少,他不敢遲疑的把自己隨身攜帶的藥箱子開啟,將裡面的一株上好野山參呈在了年瑩喜的面前,“平湖王爺聽聞皇后娘娘鳳體有損,很是憂慮心急,特讓微臣將此物給皇后娘娘送來,以表平湖王爺擔憂皇后娘娘的一片心意。”
年瑩喜接過那錦盒,開啟之後伸手觸控著那用紅色絲帶捆綁成人型的野人參,看著那人參下面根根清晰的細小鬍鬚,就算不用孫太醫說,她也知道這人參的價值連城。
“既然如此貴重的禮物都送了,為何他不自己前來?”她扣上錦盒,朝著身前的孫太醫看了過去,當然她指的自然不是宣月淮要正大光明的來,她所指的是用其他的辦法,以宣月淮的武功修為和對這後宮的瞭解,想來若是想要人不知鬼不覺的進進出出,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孫太醫對於年瑩喜的問題,倒是沒有多大的詫異,低下頭避開她的面頰,恭敬誠實的道,“平湖王爺若不是身有急事,想必定是會親自前來的。”
“你什麼意思?”年瑩喜聽著這話,難免心生狐疑,宣月淮不過就是一個沒有官銜的王爺,他能忙什麼?
“皇后娘娘有所不知,如今邊關動盪不堪,皇上很是為此憂慮,平湖王爺已經主動請命於皇上,親自掛帥征戰邊關動亂。”他說著,聲音忽然低了幾分,“而出發的時日,剛好是今兒的午時一刻。”
宣月淮要去邊關?年瑩喜握著錦盒的手指忽然緊了起來,這裡不是二十一世紀,不是有多遠只要坐個飛機火車,說回來就能回來的。
“要去多久,你可知道?”安奈住忽而漸漸生疼的心,她輕輕的開了口。
“少則一年半載,多則三年五載。”孫太醫說著,難免小了聲音,“只是邊關暴動嚴峻,說句逾越的話,只怕這一趟是凶多吉少……”
“什……麼……”年瑩喜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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