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瑄牌一定會有通心活鬱之功效,不如請皇后娘娘收下一看?”
他留下這銘瑄牌一直沒叫出來,倒不是自己想留下,就像他今兒早上說的那般,這牌子太過沉,他可害怕被這牌子給壓到活活憋死。
只不過他雖然自己不能留,但不代表他不能將這牌子交還給皇上,沒準皇上一個龍顏大悅,還能給他點賞賜什麼的。
但是現在,這些他幻想中的美好都已經消失殆盡,他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能用這銘瑄牌將這位難伺候的皇后給請進宮去,這樣他就阿彌陀佛了。
此牌一經從桂祿海的懷中掏出,紫蝶便已經傻了眼,生活在宣國的百姓誰人不知這銘瑄牌的傳說,可真真看見,今兒還是第一次。
芊芊激動的攥著拳頭,任由指甲扣在手心上,都絲毫感覺不出疼痛,皇上親賞銘瑄牌,這是要有多大的榮幸與驕傲?
碧荷愣愣的盯著那桂祿海高舉過頭頂的牌子,眼睛驚成了鬥雞眼,她幫著年瑩喜開心的同時,更是為自己的選擇開心,看來這次老天待他不薄,竟然讓她真的跟對了主子。
桂祿海舉著這牌子的手臂都快要酸了,正想跪在地上換個姿勢再舉起,卻是一雙秀白的手,伸出了床幔,將那牌子勾起在了手中。
桂祿海雖然為見年瑩喜露面,不過見她能將銘瑄牌接起,便已經是知足的鬆了口氣,“皇后娘娘,銘瑄牌從第一任宣帝之後,便再無人有此殊榮能夠得到,還望皇后娘娘好生保管著才是,這銘瑄牌不但能讓皇后娘娘見到皇上不需下跪,更是可以讓皇后娘娘在關鍵時候拿出保命。”
床幔裡,年瑩喜翻看這普通的玉牌勾起了眉梢,沒想到這麼一個不起眼的牌子,竟然有這麼大的作用,看來宣逸寧是早就猜到了自己不會乖乖的進宮才是,不然也不會如此大出血的給她一塊‘免死金牌’。
不過這禮送是他的事情,接不接可是她的自由。
輕笑了一聲,年瑩喜將這牌子從床幔之中直接扔了出去,如此的舉動,不但嚇得紫蝶幾人屏住了呼吸,更是驚的才剛鬆了口氣的桂祿海後退了三步,伸手接住這飛落的牌子同時,再也站不穩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皇,皇后娘娘這是何意?”桂祿海心有餘驚的朝著床幔望了過去,自己的一顆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年瑩喜透過流動的床幔看著外面的桂祿海,輕聲道出,“皇上這賞賜確實是貴重了些,只不過這銘瑄牌,我恐怕是不能現在收下。”說著,忽而沉下了聲音,像是竊竊私語,卻又聲音剛好的能讓外面的人聽得清,“皇上如此貴重的賞賜,桂公公就這般輕而易舉的交給我了,我這記性可是差的很,若是進宮之後這牌子讓我丟了或者忘記放在哪裡了,桂公公覺得這是誰的過失呢?”
桂祿海剛剛驚訝的表情,隨著這話的落去,慢慢轉變成了笑,“瞧奴才這記性,多謝皇后娘娘的提醒,奴才這就親自去年府門口,將這事情公佈於眾去,皇后娘娘就等著梳洗打扮好,親自當著宣國所有百姓的面收下這銘瑄牌。”
第一百三十一章 皇后千歲
桂祿海說著,便起身先行走出了裡屋,他剛剛只顧著迎合年瑩喜,因為他早就品出了年瑩喜想要的不過就是個豎威,身在宮中多年的他,這點道理又怎能不懂?所以她既然要這個威風,他便給了她就是了,只要她能跟著他進宮,不再出難題。
不過他只是顧忌了一頭,而忘了這銘瑄牌是應該公眾賞賜的才是,還好有年瑩喜的提醒,他才沒出了這麼大的紕漏,不然到時這銘瑄牌真的被丟了或者被居心叵測的人拿走,他可是怎麼解釋也說不清楚了。
等在院子裡早就不耐煩的眾人,見桂祿海終是從房裡走了出來,不由得都同時上前一步的問著,“裡面到底怎麼了?”
桂祿海見這時間耽誤的太久了,哪裡還來的及與眾人解釋?只能拉過於文澤簡單的私語了一番之後,在於文澤驚訝張嘴的同時,對著年家的一干人等道,“都跟著奴才去門口接旨吧。”說完,便不再理會眾人的反應,提前慌慌張張的朝著府門口走了去。
“於大人,這……”年更榮被弄的一頭的霧水,拉住了身邊也要跟著桂祿海邁步的於文澤。
已經有些氣喘的王婉修見年更榮拉住了於文澤,自然跟著上前的詢問,“於大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文澤雖然心裡也是驚訝著剛剛桂祿海的話,不過竟然是皇上的旨意,就不是他能質疑的,抬頭對上年更榮與王婉修的臉,想了想從年更榮的手中,將自己的袖子拉了出來,“年大人,老夫人,還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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