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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對於司南王爺,還請手下留情。”就算宣雨辰謀反不對,但終究宣雨辰是他的哥哥,宣逸寧的弟弟,雖同父不同母,可畢竟血濃於水。
聽見聲音的宣逸寧手上的動作停下,垂眸盯著地面半晌,才淡淡的回應,“朕自有分寸。”
宣月淮鬆了口氣,臉上的表情也跟著輕鬆了不少,“有皇兄這句話便夠了。”
宣逸寧點了點頭,開啟門的同時忽而又扔下了一句話,“既然你與年瑩喜走投緣,等她混進司南王府之後,便由你去與她接頭。”說罷,起身消失在了門邊。
宣月淮剛剛略得輕鬆的表情瞬間僵硬在了臉上,看著已經空落落的門口,低頭難免苦笑,還當真是什麼都瞞不過自己皇兄,他不過是去年瑩喜那裡打了個卯而已,便也被皇兄利用起來成了指使自己理所應當的理由了。
年府,東側新院。
早晨的陽光灑向大地,鳥兒成群結對的飛過樹梢,發出輕快的嬉戲鳴叫之聲。
雖說是想要飽飽的睡上一覺,不過年瑩喜卻還是起了個大早,等芊芊端著水盆進來的時候,年瑩喜已經穿戴整齊的坐在床邊,真看著桌子上擺著的一件衣服發呆。
芊芊將水盆放在洗臉的架子上,好奇的過來一看,不禁奇道,“這披風不是當初司南王妃怕小姐受涼給小姐的麼?”
年瑩喜抬眸,朝著芊芊笑道,“你竟然也記得。”
“自然是記得的,那天下著大雨,司南王妃送過來的這件披風簡直就是雪中送炭。”芊芊說著,臉上蒙上了一層感激之色。
瞧著芊芊眼中的感激,年瑩喜在心裡冷笑,如果於淑蘭要真是像芊芊說的這般善良的話,就不會在披風之中藏鐵片,更不會在她當上皇后之後,第一個便想著來要回這披風毀屍滅跡了。
只不過……
當初於淑蘭來取這披風她不給,不等於她今天不送還。
“芊芊。”年瑩喜收回了自己的思緒,打起精神的起身一邊準備洗漱一邊吩咐,“你去給我收拾幾件衣服過來。”
“小姐要出門不成?”芊芊驚訝,眼睛瞪圓了起來,“這眼看著就要進宮了,小姐莫不要耽誤了進宮才是啊。”
“哪裡來的那麼多的話。”年瑩喜擼起袖子朝著水盆走了過去,“只不過是去司南王府小住幾日,自然是能來得及進宮的。”
聽到司南王府四個字,芊芊手中的披風也掉落在了地上,像是被誰抽去了魂魄一般,瞬間陷入了呆愣之中。
低眼看著那掉落在地上的披風,年瑩喜在心裡嘆了口氣,更加確定了心中所想的同時,裝作若無其事的柔聲喊道,“你這丫頭還真是容易走神,總是這般的馬馬虎虎可如何是好?你還是別跟我去司南王府了,消停在府上待著吧。”
芊芊慌忙回神,眼睛之中竟帶著一點的溼潤,急匆匆的跑到了年瑩喜的身邊,懇求的皺吧起了小臉,“是我不好,可小姐別扔下我,我,我跟著小姐去司南王府,絕不離開小姐半步!”
她發誓一樣的話惹得年瑩喜發笑,伸手拍了下她的腦袋,無奈又有些心疼的道,“既然想要跟我去還不收拾衣服去?”
第七十章 初入司南王府
司南王府,淑蘭院。
窗外,一陣微風輕輕的拂過敞開的四雅漏花窗之中,帶起屋內床案兩側的流蘇擺動,似陣陣水波碧浪。
顆顆用珍珠粒串起的珠簾後,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嬤嬤正在抽打著一位年輕的女子,這女子披頭散髮看不清楚容貌,伴隨著這女子低低的哭泣之聲與求饒之聲,正坐在桌前的於淑蘭則正悠哉而專注的繡著絲帕上的一條鯉魚,婉著蘭花狀的手指正輕夾銀針準確無誤的旋梭在絲帕兩側,絲毫沒有被地上女子的哭聲所驚擾。
一炷香過後……
於淑蘭終於繡完了絲帕上的鯉魚,舉起手臂滿意的關上了半天,才轉頭挑著一雙閃著無數情愫的眸子,朝著地面上的女子看了過去,見那女子已經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才紅唇勾笑,伸手喊停,“夠了齊嬤嬤,再打下去不成個人型,可就白瞎了這張懂得勾人的臉蛋了。”
站在屋子中間的齊嬤嬤鬆開了一雙粗短的手,隨著她手的鬆開,早已沒有了力氣的女子倒在了百花圖案鋪成的軟地毯之上。
見女子倒在了地上,齊嬤嬤唾棄的呸了一口,“也不瞧瞧自己有幾斤幾兩重,竟然敢慫恿王爺立你為側妻!”說著,走到了於淑蘭的身後,輕輕為於淑蘭捶上了肩膀。
這個齊嬤嬤是於淑蘭小時候的奶孃,後來於淑蘭嫁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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