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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種情況,不是找男子和小銀的共同點就可以解決的……
半晌水默然有了動靜,卻是低頭將煎好的藥濾了藥渣,倒入碗中,順勢抬起吹了吹,這才遞給男子。葉凝霄自始至終目光不曾離開過水默然,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不殺了水默然一了百了,接過藥碗一飲而盡,面前的水默然卻微乎其微嘆了口氣,轉身絞乾布巾擦了手,這才緩緩開口,“你跟我來。”說罷也不管葉凝霄有沒有跟上,徑自饒過屋子往後面走去。
葉凝霄一番斟酌,看著水默然的背影,終是跟了上去。從屋內的窗戶能看到屋後一片雜草叢生,葉凝霄也不知道水默然到這裡來做什麼。只見水默然撥開雜草,隱約能看到一條小路,蜿蜒通向山壁後,水默然停在轉角處,然後突然垂了眸子,眼底隱隱有些黯然。葉凝霄跟上,在峭壁後看到一座墓碑,碑上一個字也沒有,讓人很難猜測這人到底和水默然有什麼關係。
水默然這時候轉身面對葉凝霄,指了指那無名墓碑,道,“我曾經跪在這墓前發過誓,此生此世,永不下山。”
葉凝霄的眼神一瞬間冷了冷,無法忽視水默然眼中的黯然,但更無法忽視的是水默然眼中的篤然,握拳的手一緊再緊,頭一次陷入這種猶豫不決的境地。
水默然自然毫無自覺,又一次牽了葉凝霄的脈來診察,片刻後唇角勾起一抹微小的弧度,“毒都已經清乾淨,胸口的劍傷不做劇烈運動半個月就會痊癒,忌妄動真氣。尋常上山的路有迷陣,翻過這座峭壁有一條隱蔽的小路下山。”一番叮囑娓娓道來,就這麼卸掉了葉凝霄最後的猶豫,如果水默然真的永不會下山,那麼就權當沒有認識過吧!
頭一次葉凝霄任性了一回,依了自己潛意識裡的希望。逃跑似地提氣,抽身,沒有留下隻言片語,就這樣消失在水默然面前。
不是沒看見水默然似乎有話沒說完的眸子,只是葉凝霄對這樣動搖的自己感到害怕,一路不斷提氣走得飛快,似乎要遠遠甩開水默然的身影才甘心。若不是就只有這一條蜿蜒的小路,以葉凝霄現在的狀態肯定是要迷路的。
差不多行至半山腰,立刻感覺出周圍有別人的氣息,天生的警覺一下子讓葉凝霄恢復了正常,悄無聲息匿了氣息,察覺出來者何人,這才頓了腳步,下一瞬兩名黑衣男子跪倒在眼前,“宮主!”
瞥了一眼地上跪著的人,一臉疲憊,且都掛了些彩,其中一人還呼吸略顯渾濁,顯然是受了內傷,葉凝霄蹙眉,長時間的沉默讓地上兩人屏息,而後齊齊請罪,“時遠,清恆,護主不力,請宮主責罰!”
葉凝霄面色愈見陰沉,提氣便走,冷冷吐出兩個字,“跟上。”一眼便能看出主上心情欠佳,卻無法進一步揣摩主上的心思,兩名男子暗地裡眼神交流,略顯成熟的清恆斟酌了一下,最終決定暫時不問宮主這幾日的下落,“屬下這幾日尋找宮主下落有人暗中作梗,看武功路數似乎是玄河的人……”清恆心裡有些沒底,玄洛公子是主上唯一的友人,這罪名,栽贓不起……
葉凝霄卻不置可否,點頭應了,隨即轉開話題,“冥逍宮。”
“一如往日閉關,宮中事務運轉正常,”運轉正常?聽著屬下的彙報,葉凝霄泛起疑惑,玄洛為了除掉自己而大費周章,為何沒有動乘機剷除冥逍宮?未及深思,思緒被時遠打斷,“有幾件事還需宮主定奪,江南樓家,出黃金萬兩保一趟鏢……”
話音未落換來葉凝霄一聲冷哼,連保鏢這種名門正派做的事情都要請冥逍宮來做麼,“所保何物?”
“回宮主,樓家不肯說,只說,若是事成,以後冥逍宮水運方面有任何要求,樓家全部滿足。”
葉凝霄眯了眯眼,“接,查清何物。”
“太傅張大人日前在宮中所屬勢力範圍內和玄洛公子有幾次衝突,線人回報,似乎都在找什麼人,目前已經在追查中。”
“繼續跟著。”聽到玄洛的名字葉凝霄周圍的空氣瞬間稀薄,時遠和清恆只覺得背脊陰涼,卻不敢問是何事,硬著頭皮繼續彙報,“九王爺密函,請刺客暗殺,”猶豫了一下,清恆說出下面的話,“目標當朝太子。”
都是些無聊的事情,本來進水不犯河水,雖然不知道玄洛聯合朝廷的目的是什麼,但眼下葉凝霄倒是很有興趣在朝廷這一趟渾水裡再加些調味劑,“接。”
“屬下這就去安排。”清恆畢恭畢敬領命,轉身不見了。
心情欠佳,葉凝霄馬不停蹄趕回冥逍宮,三天的路程愣是用輕功半天趕到,難為了有傷在身的時遠。沒有責罰已經是萬幸,時遠咬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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