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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絲毫的聲響。只剩下玉美人還趴在男人身上一動不動,沒有了哭聲,我真擔心她會就此暈死過去。看來,當然悲傷過度的時候,是哭不出來的。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這位恪守愛情的中國美人,也許這個時候,我什麼也不該說,什麼也不該做。終於在女朋友的再三示意下,閃身退出了病房。
從那天起,出了一件奇怪的事。我再也沒有見到玉美人,連那塊玉石也消失不見了。
難道她們在另一個世界相見了,從此繼續著她們未完的故事,希望是這樣的。
幸運的是,後來郭先生並沒有向我索要那塊玉石,也沒有再提起。看來他真的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他還是我很要好的朋友加客戶。
鬼廁(上)
嚴格意義上講,這是個並不能稱得上是‘故事’的故事。
這段日子,真是倒黴的要緊。金融危機使得我從原來堂堂辦公室主任的職務挪到了現在這個小保安位置上。幸好薪酬上的差別倒還不算大,但還是有好多區別的。正因為如此,才有了今天這段文字。
表面上擺在明面的工資差不大多,但是隱性收入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保安這個工作沒有哪怕是一點點的油水可撈,辦公室主任始終是高高在上的,在單位也可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保安這個工作卻要受到社會的歧視,任人吆五喝六,背後還受議論,不是說只有分工不同,沒有階級之分的嗎?都是屁話。以前的工作相當的清閒,就算忙起來也得心應手,一天工作六個小時。而現在卻要沒白天沒黑夜的一工作就是十二個小時。算了,不說了,還是切入正題吧。
因為工作性質的問題,所以我會常常上夜班。或許,所有的罪惡和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會隱藏在黑夜的某個角落裡。於是,當中的一些事情,也讓我這個倒黴蛋碰上了,不知是好是壞,抑或不好不壞呢,還是說說吧。
今年的蚊子來得早有猛。才剛剛入夏,該死的蚊子在這該死的夜裡,彷彿跟我有多年的仇似的,蜂擁而至,採取車輪戰術向我攻擊著。
“shift!”我不禁咒罵道。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上夜班了,夜晚還是很難熬的。更加不幸的是,就在這樣一個無法入眠的夜晚,我的肚子竟然也開始不爭氣的疼痛起來。開始還能忍得住,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疼痛的感覺與來愈強烈的刺激著我的中樞神經。我不得不一次次惠顧那個廁所。
在這裡,我不得不有騰出一點時間,說明一下我們單位的這個廁所。我在小區做保安,院子也相當的長。一般,我在前面的門崗執勤,而廁所卻處在最後面那圖案黑暗中,是那種以前農村常見的臨時搭建而成的,連燈也沒有安裝。不單只是廁所,整個後院一到晚上都籠罩在黑色的雲霧裡。每次走到哪裡,要花費十多分鐘的時間。不是湧到關口,我是斷不會選擇在凌晨兩、三點拜訪那個地方。
可是今天很不幸,還不到十點,我早已對那個廁所拜訪了三次。
鬼廁(中)
一陣劇烈的腹痛,把我從睡夢中一下帶回現實。朦朧中,看了看枕邊的手機,已經凌晨三天了。
“該死的。”我憤怒的咒罵了一聲。
可是生氣歸生氣,翻江倒海般的絞痛,讓我不得不在這個陰冷的夜晚,再一次拜訪了那個我最不願意去的地方。
周圍的蚊子,依然不眠不休的圍著我團團轉,唱著和諧的小夜曲。因為它們,我一夜沒睡好,剛剛睡著,又不得不起來去那個鬼地方。於是,在這個夜晚,一個遊魂飄飄蕩蕩,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最終被一片的漆黑所淹沒。
廁所的環境,實在不敢恭維,相當的髒。我不得不在手電筒的應螢之光的協助下,東躲西挪的擺脫了一個又一個的‘地雷陣’,最終到達目的地。
在這樣的一個夜晚,是寂靜而又美麗的。即使是習慣了夜生活的人們也早已悍然入睡,更何況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兒,除了周圍的一些隱藏在某個角落而又說不上名字的小蟲還在不知疲倦的鳴叫。
有的時候,我喜歡一個人在夜裡插上想象的翅膀,暢遊於未來與過往之間。可惜現在我是在這樣一個環境裡,這讓我感覺透不過氣來。
不知過了多久,彷彿一個世紀那麼長久吧。在隔壁的女廁傳來了一陣噓噓聲,難道也有人像我一樣倒黴。 奇怪,我怎麼剛剛沒有聽到有腳步聲呢,要知道要去女廁,男廁這邊是必經之路。這可奇怪了,難道我睡著了不成。不可能啊~隔壁會是一位怎樣美麗的小姐呢?可千萬別是老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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