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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的……
李長生抱著感激、期待的心情隨著火車有節奏的晃悠,秋家和汕頭的李家,都快急瘋了。
兩天,已經兩天了,音訊全無。
再一次失落的放下話筒,結束和華哥的聯絡。
他幫忙拜託了殷夜遙。李家說最後有人看見李長生,是在汕頭開往廣州的汽車上,他很有可能去了廣州,上林一面聯絡廣州辦事處和工廠人員幫忙尋找,一面想到在南方勢力根深蒂固的殷夜遙,輾轉透過華哥求助,得到他即將飛往上海,但會讓人幫忙的回答,稍稍安心。
小學畢業考試已經結束,李長生沒趕上,秋上林心不在焉,也不知究竟都答了些什麼。好在不是中考和高考,找找關係,不擔心沒學上——只要把李長生找回來!
想到這裡,忍不住又咬牙切齒。
你說,他去廣州幹嘛!
她已買好去上海的車票,明天出發,先去和華哥會合,再直飛廣州,想辦法找人。
跟屁蟲秋下林吵著要去,放在以往張紅衛早一巴掌拍上去,幸在如今全家都憂心惶惶,覺得好像丟失了親生兒子,隨他吵了幾天,在上林的默許下,她也就同意了——不同意還能怎地?難道由他偷偷跑去找李長生,再丟一個兒子?
華子在一天清晨接到了酒店總檯轉來的電話,接線員說有個自稱李先生的人找他,他還納悶最近接觸的人中沒有姓李的,讓對方將電話接到分機,對方自報家門,華子當時就快瘋了。
李長生!
對方剛把名字說出來
他幾乎是怒吼:“你在哪兒!”
長生沒料到他反應這麼大,愣了下,回答:“火車站,外邊,電話亭。”
華子怒吼:“你就站那兒,哪兒都不要去,我立刻去找你!”
急匆匆掛上電話,都沒顧上洗臉,隨便套了雙鞋就去開車,酒店大堂總檯小姐詫異的看到,一向很重視衣著的客人,居然左腳皮鞋,右腳拖鞋。
車到兩人約定的地方,他老遠就看見一人依牆靠著,書包放在腳邊,懷裡抱了個大袋子,時不時張望四周。
雖只見過幾次,雖他變化很多,但華子依然一眼就認出,李長生。
下車,幾步跑過去,揪住,威脅:“你小子休想再跑!”
長生詫異,跑?我不跑。
我爹媽來抓我才跑。你是秋上林的人,我怎麼可能跑?
臭榴蓮
華子住在靜安酒店,四星級酒店,標準間,他是常客,優惠打折,再則住習慣了,又喜歡靜安酒店的氛圍,雖然前些天跟著秋上林小掙了一筆,但始終不習慣去住更豪華的酒店。
無奈的回望床上睡死過去的人,舉著話筒小聲答話:
“是。”
“沒錯。”
“我從火車站接到。廣州到上海,坐了三天火車。”
“累壞了,睡熟了。我看他眼眶都青了,好像一直沒睡。”
“嗯,你通知上林。我估計她後天就能到,到了我去接她。”
“嗯。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顧。”
放下電話,無聲的吐氣。
李長生呀李長生,你可真……苦笑,大膽!
上林下林並非獨自上路。秋建國沒空,但剛好食品公司有人到上海出差,拜託了他們照顧倆孩子,總算也安慰了張紅衛——雖然她轉過頭又忙得不可開交,早把孩子第一次出遠門這回事忘到腦後。
食品公司的業務員腰間BB機震動幾下,他看完,猶豫是否叫醒上鋪睡熟的秋上林。
她卻自己驚醒過來,俯身問:“怎麼?”
對方把BB機遞給她,示意自己看。
就著臥鋪車廂微弱的燈光,看到一行字:“華哥接到長生在上海,勿念。”
她覺得,車廂咯噔一頓,把她一直吊著的心,震回了原處。
熱淚盈眶,我靠,我愛火車,我愛慢車,我愛綠皮車。我吊了這麼多天的心,今兒總算自己回去了,總算能睡個安穩覺了……
李長生覺得他和秋上林分別了有兩百年那麼久,但看到她的瞬間又覺得似乎昨天才見過,感覺原來並不可靠,如果她不來擰自己的耳朵,李長生想,如果你在大庭廣眾之下撲上來擰我的耳朵,我說不定多想你一些。
“能耐了,會逃跑了,從汕頭到上海了,一路坑蒙拐騙來的吧?說,路人有沒有偷別人東西!”拽著他的耳朵,顧不得酒店大廳人來人往,也顧不得前臺小姐的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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