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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無豔,你這麼做可想過後果?”君莫言問道。
“只要宵能平安一切都值得。君莫言,多謝你這些天的照顧,宵,就拜託你了。”
“他已不是那心智初開時的宵了。姥無豔,你可知,你這麼做的結果?”
“死,對我而言,並不可怕。”
“你…唉,隨你吧。”
“罪狀已立,明夜子時,火刑處決!”法無吾說道。
姥無豔咬破手指,用自己的血,為自己畫下句點。
法無吾拜託薄紅顏到地牢裡將宵放出。薄紅顏離開後,見君莫言仍在原地,於是出聲問道:“你還有事嗎?”
“法都令,在這件事上,你真的做到公正無私了嗎?”
“嗯…你此言何意?”
“無任何意義。法無吾,汝應當明白,天理迴圈,誰造業,就由誰來承擔。姥無豔的結果,並非吾所樂見,但,這是她選的路,吾無權干涉。而宵之事,吾希望汝能置身事外,不要再插手,否則,真的就是天理迴圈了。請。”
“嗯……”
萬聖巖為一查圓兒與佛劍之間的關係,究源心洞之內,佛劍分說、圓兒接受試驗,透體佛瞳藍光透射,證實佛劍分說與圓兒之間,不容爭辯的血緣之實!
即便這已是事實,但秦假仙幾人仍是不敢相信。
圓兒在得知了佛劍就是自己的父親後,喜悲交加,跪在佛劍的面前,嘴裡不斷地喊著‘爹親’。
而佛劍對此只是漠然接受,並無過多的言語解釋這一事實。
但也因為確定了圓兒與佛劍之間的關係,萬聖巖大日殿決定對佛劍實行遮那八部刑。
公法庭地牢內,薄紅顏獨自前來,言語不斷地刺激著宵的神經,並流露出蕭冷的殺意。
在受了薄紅顏一掌後,宵擔憂姥無豔的安危。難掩急怒之心,衝破被封的穴道,龐大的勁氣衝破牢門,薄紅顏一時不察,被氣勁擊中,身受重傷。詫異的同時,費力地想要逃離。
看到薄紅顏的背影,讓他想起了拔走凝晶花的人。
“是你拔走凝晶花。”明白拔花之人就是自己眼前的這個人,宵極招上手,“夜刀穿月!”
刀氣直接擊中以無力回擊的薄紅顏,加重原本的傷勢,薄紅顏一沒有任何氣力再起身,只能躺在地上聲聲低吟。
因擔憂姥無豔的性命安危,宵急速趕往刑場。
公法庭外,聽聞公法庭處極的訊息,無數人群聞風而至,欲一觀風聲中的殺人毒婦。
姥無豔被緩緩地壓上刑場,聽著眾人對姥無豔的評價,君莫言無語,只是取出一把玉簫。在姥無豔被施以火刑之時,君莫言吹奏蕭音,低沉悲涼,好似在抱不平,又好似在感嘆上天的捉弄。
半星熱血紅塵灑,六尺旗槍素練懸,吞聲忍氣空嗟怨,披枷帶鎖烈燄煎,孤身隻影古陌阡,奈落路深淚漣漣,誰曰最毒婦人心,竟教炎熾離恨天!
烈火蝕身的痛苦焚燒著最後的性命,已無求生意志的姥無豔不願再看、再聽,而耳中卻傳來打鬥之聲,睜開眼睛的一瞬間卻看見漫天輕落的飛羽。
在姥無豔生命的最後之刻,腦海中、眼中,所想、所見之人竟是羽人非獍。
一旁吹奏玉簫的君莫言見宵滿身殺氣地進入刑場,心中便知事情不妙了,至少可以確定,前往地牢放人的薄紅顏是九死一生了。停止奏樂,注視著宵的一舉一動。
宵用勁氣撲滅火焰,救下姥無豔。
“我以為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羽人。”姥無豔無力地說道。
“我不是他。”
聽到的答案,讓姥無豔驚異,定眼看清眼前之人,不是羽人而是…宵。
“是啊,你不是羽人。你是宵。”無聲落下失落的淚水。
“為什麼你哭了?是我做錯了什麼?”不理解她為何而哭,宵問道。
“宵,你什麼也沒有錯,錯的是我,是人性的自私。從今以後,我無法再為你解答了,你要靠自己尋找心中的答案,要追尋自己生命的意義,要好好保護自己。”
“為什麼你說你無法再為我解答了?”
“因為、因為你還有其他關心你的朋友。宵,我是不是變得很可怕?”姥無豔問著彎腰想要拾起丟落在地的胡琴。
宵見狀,幫她拾起。
“你總是這樣安慰我,呃…”姥無豔再也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倒在宵的懷中,“人之將死,總有最後的不捨與願望。但願上天能讓罪女,一圓最後的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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