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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思。”
“就是,你就看在我們這群老傢伙的面子上,再背一首吧。”
有渾人在前面開路,那些心中疑慮的大爺大媽們也不再不好意思,半推半勸的希望晨陽能再拿出一首詩來給大家助興。
錢老也開口道,“小夥子,你既然不知道毛老先生的詩,但毛老先生是你的啟蒙老師,也一定沒少教你寫詩吧,要不你寫一首?”
雖然錢老也覺得晨陽是在故意推脫不肯寫,但誰讓人家和自己萍水相逢,又不是自己的孫子,想訓就訓。
最關鍵是,這知識是無形的,看不見摸不著,人家說沒有了,他能怎麼著?難不成還能扒開人家肚皮去看?
錢老開口,李老也坐不住了,“就是孩子,毛老師造詣這麼高,他對你的潛移默化也一定不小,你也就別害羞,大膽的寫一首詩吧。”
王老師點頭,“就是,小夥子,你也別推辭了,實話和你說,我們這群老傢伙從年輕時候就開始喜歡詩,你今天不再做一首,我們看著不過癮。”
“是啊是啊,孩子,你就可憐可憐大媽,再寫一首,不然這大媽這今天晚上回去又要睡不好了。”
得!
這是被圍困住了。
雖然晨陽要走也沒人攔著,但看著這周圍一圈兒圈兒大爺大媽們急切的眼神,他硬闖?實在有失風度。
原主在這片兒可是沒人氣,他還想著以後走道的時候夾道歡迎呢,現在怎麼能敗了人品,再說了,這萬一他以後成個名出個道,被狗仔隊挖出來得多不好看。
這人要有了信仰,什麼原則都是浮雲。
咬了咬牙,晨陽道,“毛老師的作品我確實不知道了,不過既然大家這麼抬愛,我就把自己寫一首詞念出來大家助興如何?”
詩社的大爺大媽們沒回答,反倒是圍觀的群眾high了,一個個扯著脖子大喊。
“好!”
“唸吧。”
“快唸吧。”
“我們等著聽呢。”
“小夥子你等等。”錢老做了個停的動作,兩步走到桌子前,拿起毛筆朝著中年人道,“亦之,研磨。”
這群老學究們寫毛筆字都不是用現成的墨汁,而都是用石墨,晨陽不懂這些,也不知道兩者的區別。
不過看錢老現在煞有介事的讓人研磨,擺明了是要把他念的這首詞抄下來,當然,這也側面說明了一點,錢老很瞧不起他寫的字。
準備好了,錢老道,“小夥子,你念吧。”
“咳咳,”
清了清嗓子,晨陽大聲念道。
“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
向外走一步,繼續念道,“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再向外走幾步,“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圍觀的群眾看到晨陽過來,讓開一條路給他,晨陽神情忽變,急喝,“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好!!”
一段句唸完,周圍一片掌聲。
掌聲初歇,只聽那個已經出了人群的青年人以一種慷慨就義的悲壯之感高喝,“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好詩,好詩!小夥子,你的造詣可以說在毛老師之上啊,這首詞的名字是什麼?老朽一定要……咦?人呢?”
錢老下筆很快,晨陽剛唸完,他就已經抄完了,這才從整首詞中回過神來,抬起頭卻發現那個作詩的青年已經無影無蹤,頓時大怒的衝中年人喝,“亦之,你怎麼不攔著。”
017 晨陽升職了!
週一。
向陽報社。
“小晨老師,早啊。”
“陽子,早。”
“晨老師來了。”
“早。”
五萬多次的下載量,就算晨陽沒用大喇叭吼,但整個報社的人都知道了,晨陽也從報社小透明一躍成為報社紅人。
一路上和大家打著招呼,晨陽坐在工位上。
週一的工作忙碌而繁瑣。
處理稿件、稽核、排版、校正,有條不紊的把手上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晨陽這才想起了要給戴妙涵發稿。
兒童報屬於半月刊,每兩週就要發行,但週一就要開始忙活,期間的校稿的時間會比較長,需要反覆核對,有時還會標註拼音。
滴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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