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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陽對面的那個女同志自己倒了杯茶,“我覺得這次大家回去得罵死報社。”
女同志旁邊的西裝男道,“照這樣,下次誰還敢來。”
山白羽插嘴,“往年也沒麼不靠譜,今年這是怎麼了?活動部的人是不是腦袋抽了。”
飄糖也跟著吐槽,“豈止是腦袋抽了,我看整個部門的腦袋估計都讓驢踢了,等著瞧吧,回去以後群裡準得炸了鍋。”
瓜子兒上來了。
眾人開始邊磕著瓜子兒邊吐槽,有說今年活動不如往年的,有說路線有問題的,還有研究這次參加比賽作品版權的。
總之,這七八個人坐在這兒就跟開茶話會似的,也沒人關注什麼比賽了。
不過,鏡頭也不往這邊掃,大家把麥一關,說什麼別人也聽不到,賽場那邊更是亂哄哄的,這邊點雜音也影響不了什麼。
晨陽也沒吱聲,從前他沒參加過這樣的活動,穿越後原主也沒有這方面的記憶,所以具體什麼樣他也不清楚,現在只能坐在那兒當個聽眾。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話題也沒什麼目的性,一會兒是吐槽活動,一會兒是吐槽小說,偶爾沒話題了,大家就看看比賽,也別有番滋味。
時間又過了五分鐘。
賽場那邊按結束鈴的小組也多了。
晨陽坐在那兒就聽背後不斷的傳來叮鈴叮鈴的響聲。
他也沒回過頭去看,正和大家聊天兒呢。
史政傑:“晨陽這次太厲害,這麼短的時間就把酒分門別類,有什麼秘訣拿出來大家分享分享。”
晨陽笑道,“哪兒有什麼秘訣啊,都是蒙的,我也是餓了,懶得在那兒墨跡,別什麼酸菜米飯了,再過半個小時這比賽還不結束,我能把桌子吃了你信嗎。”
女同志爽朗的笑道,“來前兒沒吃飯啊?”
晨陽開玩笑,“嗨,吃什麼呀,我這捉摸著要上電視了,光顧著維持個人形象了。”
史政傑道,“你是昨天喝大了吧。”
晨陽道,“傑哥你這樣沒意思了啊,怎麼能拆我臺呢,我和你說,喝大是一方面,但它不是主要的,主要還是我顧忌個人形象問題。”
眾人被逗笑了。
史政傑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麼,就聽從賽場方向傳來一陣嘈雜聲,隱約能聽到有人在質問主考官你那什麼證明之類的話。
晨陽和史政傑都是背對賽場那個方向坐著的,這回兒聽到聲音,晨陽和史政傑都斜過身子,朝著聲音的來源看了過去。
起衝突的是3組一個看上去只有十**歲的少年,此時此刻,那少年正指著主考官質問,“你說啊,你憑什麼證明這三個人說的是正確的,我的就是錯的。”
主考官氣的都快哭了。
三位評委的臉色也不好看,他們都是上了年紀的人,被個晚輩這麼指著鼻子說,都氣的不輕,特別是錢老,嘴唇都白了。
同組的一個女作家出來打圓場,“肖揚,算了吧,三號桌就三號桌。”
另一個同組作家也出來道,“就是啊肖揚,不過就是個遊戲,玩兒玩兒而已,沒必要搞得這麼僵,再說這兒還直播呢。”
叫肖揚的少年更加來火,扯著嗓子嚷嚷,“直播怎麼了?遊戲怎麼了?我就是覺得不公平!憑什麼有人能提前拿到題,我們就要在這兒猜,憑什麼別人裝逼,我們就得受窩囊氣,問問怎麼了?”
聽到這兒,晨陽算是聽明白了,這是對比賽結果不滿意,來找茬兒來了。
賽場。
焦迎秋也對肖揚來火了。
從剛才開始,大家就一直忍著讓著,打圓場的話,勸說的話都不知說了多少遍了,可這個肖揚非但沒有收斂,反而越給臉越來了。
現在,又聽肖揚說什麼洩題,再也忍不住了,上前質問道,“你說洩題,你有什麼證據?如果沒有證據,你憑什麼這麼說。”
肖揚冷笑,“焦迎秋,不是我說,你問這句話的時候良心上過意的去嗎?還問我要證據,我問你,”他指著溫夏,“溫責編是不是和某個人是高中同學?”
溫夏上前,“你什麼意思。”
肖揚輕蔑的冷笑,“什麼什麼意思,這還用說嗎?首府日報成立至今,有過特邀作家空降的案例嗎?以前沒有,為什麼你溫夏來了以後就有了?”
“還有,剛才在棋星齋,大家都看到了,晨陽是和你們站在一塊兒的,你們當時說什麼?我就問你們當時說什麼了。”
溫夏被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