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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笑嘻嘻地說道:“子濤,錢都被你用光了,今天我註定是沒什麼收穫了,要不你把筆筒讓給我,可好?放心,我肯定不會虧待你的。”
還沒等孟子濤開口,張景強也笑道:“小程,我可聽說你手上文玩珍品不少,要不這樣,小孟剛才用的錢算我的,這隻筆筒就讓給我吧?”
程啟恆立馬說道:“哎,我說張叔,沒帶這樣的啊,哪有長輩來撬晚輩的臺啊?”
張景強嘿嘿一笑道:“你就發揚一下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嘛。”
程啟恆說道:“那你不應該愛護一下我這個晚輩嗎?”
孟子濤苦笑著插話道:“我說兩位,你們是不是應該問一下我這個主人的意見?”
程啟恆急道:“子濤,你不會是想自己收藏吧?孔聖人可是說過,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你都撿了這麼漏了,怎麼著,也得讓我們也高興一下吧?”
張景強也連連點頭稱是。
孟子濤攤了攤手:“話是這麼說,但這麼少見的筆筒,我真不捨得把它轉讓了。再說了,我可不像你們,在收藏方面有那麼多成果,上回好不容易得到一隻陳繼儒款的筆筒,又被魯溫韋給買去了,這隻筆筒我暫時真沒轉讓的打算。”
見孟子濤這以說,程啟恆他們也沒有強人所難,不過還是表示,等孟子濤有轉讓的想法時,一定要聯絡他們。
王夢晗說道:“說起來,這回要不是薛文光,孟哥你還能多賺最起碼十萬呢。這傢伙實在太可惡了!”
孟子濤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仇早晚有機會報。況且,等朱大昌知道那件擺件是件高仿的時候,還不知道他會多倒黴呢!”
程啟恆聽了這話,說道:“說起來,那件擺件到底是怎麼回事?”
孟子濤看了看朱大昌,見他在和人交談,這才小聲說道:“那擺件用的玉是好玉,工也不錯,就是鐵鏽沁和橘皮紋作了假。”
張景強回憶了一下,說道:“但我剛才看了覺得挺自然的啊。”
程啟恆得了孟子濤的提醒,想了起來:“子濤,你是說,那件擺件用的是‘阿叩’法?”
“不出意外,應該是的。”孟子濤點了點頭。
張景強有些茫然地問道:“什麼是‘阿叩’法?”
程啟恆解釋道:“古玉的橘皮紋,是因地溫、地溼等因素在玉器表面發生反應形成,也叫氧化突起。側光觀察時最為明顯,用手摸上去又不明顯。現在橘皮紋作假,一般是把玉用酸腐蝕,這種方法制作出來的橘皮紋,用手摸感覺明顯。”
“但相傳在清朝乾隆時期,錫城一位玉器造假高手‘阿叩’,發明了仿‘橘皮紋’的方法。他把玉器和細碎鐵屑攪拌,放在大水缸裡,然後將煮開鍋的老醋猛澆下去,實行‘淬醋’。”
“封好口,埋在潮溼之地,十來天后取出。再於夜深人靜之時,偷偷埋在大街土路下,讓千人踩萬人踏。約莫兩三個月後出土,出土的‘古玉’,上邊佈滿橘皮紋,紋路中滿是鐵鏽斑且呈暗紅色,最後再用開水煮。”
“用這種方法制作出來的橘皮紋非常逼真,跟真的相差無幾,想要檢驗真偽,只能靠時間,因為真品上面的鐵鏽斑不會退去,而贗品隨著時間的推移會慢慢的消退。”
說到這,程啟恆呵呵一笑道:“當然,這是書上的方法,至於現實中是不是還有什麼辦法鑑定,我就不得而知了,因為用這種方法制作的古玉,以前我還沒見過。”
說完,他就看向了孟子濤,既然孟子濤能一眼看出那是贗品,想必知道別的鑑定方法。
看到大家都看向了自己,孟子濤笑著說道:“其實,說出來也不稀奇,因為真正受氧化鐵所沁的古玉,玉質有老熟的特徵,要麼綹裂嚴重要麼侵蝕厲害,沁色往往是由表及裡,濃淡深淺變化,層次感極強。”
“而且,真品上的鐵鏽與玉表面粘連十分密,有甚者侵入玉質內不易清除。但是,用這種方法制作的出來的沁色,顏色看起來比較浮,而且散漫不合,一般只要仔細觀察,就能看得出來。”
聽了孟子濤的講解,三人都回憶了片刻,發現確實有孟子濤說的這種現象。
程啟恆回過神來,盯著孟子濤說道:“你小子我越來越看不懂了,現在居然懂得這麼多。還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
孟子濤嘿嘿一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每天在家都要花上許多時間看書,還有上網查資料,有這種變化也正常吧?而且,不瞞你們說,我這人對死記硬背特別在行,在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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