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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而密集,底部成魚子狀,但通透。”
“在紋飾方面,明《珠山志》載:‘正德時的有鏤空花紋,並多見繪有龍紋的三彩器’。《博物要覽》載:‘漏空花紋、填以五彩,體若雲錦……子有藍地,填畫五彩如石青剔花’……”
接著,孟子濤詳細地說了幾個特點,說道:“此器,從形及釉,多種工藝獨到,具有典型的時代特徵。因此,我認為,這應該是一件正德年間的真品,而且儲存完好,非常難得。”
聽了孟子濤的講解,王之軒還是像剛才那樣不動聲色,這讓李先樂開始緊張起來。
只見,王之軒指了指另一件器物,說道:“小孟,你說說這件是怎麼回事,我看著怎麼像新的一樣。”
孟子濤笑著說道:“一般來說,一件瓷器經過很長的歷史時期以後,它的表面會被空氣氧化,透過觀察它的氧化程度,可以判斷其新老。”
“但出土和出水器物,尤其是窖藏的器物,由於密封的原因,其氧化特徵和傳世器物是不一樣的,這個時候,就不能以常理來推斷了。我認為,這件鵝頸瓶,很可能就是窖藏的器物。”
第八十五章 開業
見孟子濤這麼說,王之軒又問道:“那你怎麼認為這是窖藏的器物?”
“毛刺。”
孟子濤解釋道:“在鑑定瓷器的時候,大家都習慣地用手摸摸器面是否光滑,這是因為,由於氧化的原因,古瓷表面上應該光滑,如果手摸上去有毛刺則斷定為新品。一般如此沒錯,但也有例外的具體情況還要具體分析。”
“早在40年代,陶瓷專家孫會元先生就買過一件乾隆綠地粉彩描金瓶,上手一摸,彩有點刺人手,地子雪白,跟剛出窯的差不多。當時連古陶瓷鑑定專家孫贏洲都不敢看好,但事後證明孫會元先生是對的。”
“後來大家才知道,那件乾隆綠地粉彩描金瓶是乾隆年代從瓷都燒製運往京城內務府的瓷器,入庫後一直沒開啟。由於剛拿出來不久,所以上手一摸有點刺手。如今也有窖藏器,若剛出土或出土後仍儲存不用當然也刺手。”
“當然,我之所以認為它是窖藏器,除了這一點,以及沒有出土或者出水的痕跡之外,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它是件真品。”
這個時候,王之軒臉上總算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既然你認為它是真品,那就談談吧。”
“沒問題。”
孟子濤侃侃而談:“我認為這是一件宋代的磁州窯孔雀綠作品,為什麼這麼說?咱們先從胎釉說起。”
孟子濤小心地把鵝頸瓶放倒,接著說道:“宋金時期磁州窯瓷器的瓷胎練泥還不夠精細,較為粗糙,加之當地土質不像高嶺土那樣純白,因此,比較講究的作品一般要在瓷胎外加上一層稍加提純細練的化妝土,然後在化妝土上進行作畫或書法。”
“由於加了一層化妝土,其在燒製過程中因膨脹係數不同會導致化妝土外的釉層的表面產生裂隙。經過近千年的潮溼、乾燥的變化或者運輸使用過程中的碰撞,很多瓷器會出現脫釉的現象。咱們來看這件鵝頸瓶……”
看著孟子濤侃侃而談的模樣,王之軒心中既高興又感慨,高興的是,自己欣賞的人,這麼年輕就已經成長到了這個地步,讓他感到非常欣慰。但也正是因為年輕,讓他生出了一代新人換舊人的感慨。
把自己能夠想到的東西都說了一遍,孟子濤喝了一口茶後,說道:“王叔,如果我有什麼說錯的地方,還請您斧正。”
王之軒哈哈一笑道:“你都說的這麼詳細了,哪還用的著我斧正?”
一聽這話,孟子濤還沒怎麼樣,旁邊的李先樂的臉上就樂開了花,心裡更是激動的無以復加。
程啟恆見此,就忍不住打擊他道:“我說你可別高興的太早,還不知道這兩件東西能值多少錢呢。”
李先樂嘿嘿一笑道:“我也不想賺多少,只要沒虧就行了。想來這兩件東西,應該不會虧吧。”
王之軒笑著說道:“這兩件東西加起來,保守估計應該能值360萬,你說虧沒虧?”
孟子濤心裡盤算了一下,笑道:“李哥,一會我給你六萬,應該沒問題吧?”
李先樂連忙擺了擺手:“其實,我也不要這麼多的,今天要不是你們能來救我,我還不定能囫圇出來。”
孟子濤說道:“不是說了嘛,今天這事很可能是我惹出來的。”
李先樂說道:“哪裡,你又沒問耗子,誰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雖然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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