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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了過來。
汪老師本名汪治順,先前在路上聽了老牛的介紹,孟子濤也瞭解到了他家的情況。
汪治順對高古玉器非常痴迷,認為這是人類文明的結晶,是歷史不可取代的一部分,同時從中也可以研究歷史,展現歷史,因此他一有閒錢就就花在了高古玉器的收藏上。
正因為這樣,他家現在住的還是上個世紀學校分配給他的房子,有60平米,但相當一部分面積,被他用來安放藏品以及相關的東西,其實只要賣掉幾件件他收藏的藏品,完全可以換一個好的多的環境,但他就是不肯。
汪治順這人的相貌和穿著,也能表現出他生活的不寬裕,身上穿著一件早已洗的發黃的白襯衫,領口和袖口都被磨的起了毛,下身穿的是一條綠軍褲,這種褲子質量還是不錯的,但也已經洗的發白。
就他這個樣子,要不是鼻樑上還架著一副黑框眼鏡,和黃土地的老農也沒什麼區別。
汪治順被帶到房間後,許警官就把情況跟汪治順一說,汪治順雖然詫異孟子濤的年輕,但還是頗為興奮地跟孟子濤緊緊握著手。
“孟老師,老牛,這回真是謝謝你們了。”
孟子濤笑著擺了擺手,表示不用客氣。
老牛說:“也是你的東西爭氣,不然我們也沒辦法。”
閒聊了幾句,大家就把話題帶到了正事上,汪治順聽說要他說出賣家,一時間有些猶豫起來。
汪治順的老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都什麼時候了,難道你一定要在裡面呆上幾年才甘心嗎?”
許警官說道:“汪老師,你也知道,我們一貫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有自己的生活,總不想為了犯罪分子讓自己深陷囹圄吧?”
別看汪治順平時書呆子氣很重,遇到一些事情容易頂牛,但面對這些警察,他可是畏之如虎,更何況,現在還關係到自己,於是馬上就同意了下來。
見汪治順同意,大家也鬆了口氣,之後許警官讓人幫汪治順辦理手續,又把孟子濤請了出去。
“孟老師,不知能夠請您幫個忙?”
“什麼?”
“我想請您幫忙鑑定一件瓷器,不知道可不可以?”
“好,我先看看。”
許警官很高興,帶著孟子濤來到旁邊的一個房間,又讓人拿了一件瓷器過來。
這是件粉彩瓷器,底部留的是乾隆的款識,不過孟子濤一看就知道,這是嘉慶時期的。
嘉慶一朝,瓷都御窯廠己無專司其事的督陶官。由地方官兼管,瓷器的製作上處於因循守舊的狀態。乾隆皇帝雖然已經遜位,但仍以“太上皇”的地位威懾朝政5年之久。
因而,嘉慶初年御窯廠的燒製不過是乾隆瓷的延續,其造型式樣、圖案等,均因襲前朝舊制,不敢僭越,因而有“乾、嘉窯”之說,而品種和數量卻己遠遠不及乾隆盛世。
然而,相比乾隆粉彩,嘉慶粉彩還是有些區別的,比如這件粉彩瓷胎更加厚重,釉面不夠平整,色彩較凝厚,圖案紋飾的線條也較粗,口沿及底足所施綠松石釉顏色更加深一些。(未完待續。)
第六百零一章 狗血情節(5/62)
孟子濤把瓷器放了回去,接著對旁邊的許警官說道:“這件瓷器應該是清代嘉慶年的官窯瓷器,做工精湛,算是少見的箇中精品。”
許警官訝然道:“啊,不是乾隆時期的嗎?”
孟子濤笑著說道:“你們應該是看到上面的款識,所以以為是乾隆時期的吧?其實並不是,如果熟悉歷史的話,就知道,乾隆給嘉慶退位還做了五年的太上皇,這段時間的瓷器的燒製其實並沒有發生改變,不過是乾隆瓷的延續。”
“比如嘉慶時期粉彩沿襲前朝乾隆粉彩的製作工藝,主要是色地勾蓮器皿,裝飾上,則圓器多采用扎到工藝,琢器多采用纏枝‘洋花’做色地進行裝飾。料彩、金彩則作為瓷器口沿及足邊的裝飾,瓷器腹部常做鏤雕裝飾,並題開光詩。當然,也有不一樣的地方……”
孟子濤侃侃而談,把兩者之間的相同點和不同點都說了一遍。
許警官恍然道:“原來是這麼回事,那在市場上這件瓷器多少價值呢?”
孟子濤琢磨了一下:“保守估計應該在一百四十萬左右。”
“啊!這麼貴?!”許警官對這個價格很驚訝。
孟子濤點頭道:“雖然這件瓷器和乾隆時期的精品相比確實有些不足,但也算是一件難得的精品之作了,在嘉慶時期很少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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